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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时轻啐叶胜男一口,笑骂道:“你这蹄子真真是个小鼻小眼的。五爷就得这么点子东西了,你就替你们三爷不平了。”
叶胜男道:“我这叫‘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
唤时伸手就要掐她,“越说越发上脸。少给我扯文嚼字的,我听不懂。”
两人笑闹着就出了正院,又走了一会子,唤时四顾看了下见四下里无人,一把将叶胜男拉到一个角落里,神神秘秘道:“你可听三爷说起过丁姨娘?她如今怎样了?”
听问叶胜男就是一诧,没想到唤时会忽然问起五爷的生母丁姨娘来的。
诧异归诧异,叶胜男到底还是回想了一下。
可叶胜男也只知丁姨娘被送出府去了,至于如今人是生是死了,她也没再留心过的,于是道:“这个三爷倒是没说起过。可好端端的,你问这些做什么?如今府里谁不知道最不可说起的就是丁姨娘了。二爷可是到今时今日都没缓过来。王爷心疼着呢。”
唤时些许可怜,些许无奈道:“我如何不知的,只是瞧着五爷怪可怜的。也不瞒你说,五爷当初对我有恩,前番又求到我跟前来了,如何还能当时不知道的。我也是帮不上五爷什么事儿的,只得这么私底下打听打听罢了。”
叶胜男思忖了须臾,又道:“可再怎么说,五爷也不该求到你跟前的。二姑娘到底和他同母,不比你我管用些的?”
唤时嗤之道:“莫要再提了。出了那么大的事儿,这位二姑娘连打发个人来问一问的都没有。如何还能指望的。”
叶胜男记得这位二姑娘嫁的是古家嫡出三子古宋。
而古老爷则是太常寺卿,最是看重礼乐法制的。
若让古家知道二姑娘的生母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儿来,二姑娘在婆家如何还能得好的。
想罢,叶胜男叹了一气,道:“到底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了。二姑娘的婆家又是那样的人家,丁姨娘出的又是这么个事儿,二姑娘不问总归比问了的好。”
唤时又道:“只是如今怎样才好?”
其实想也知道,丁姨娘怕是凶多吉少了。
叶胜男往四爷绛云轩后头五爷院子的所在看去,道:“依我说,不论丁姨娘如何了,五爷不知道的才好,终归还有个念想的。”
唤时听了,也只得叹息着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是。”
罢了,这二人才各自去了。
而那位叶胜男瞧着面善的婆子进了东边小院后,果然直直就往左夫人的院里去了。
左夫人的陪嫁丫头晴雨亲来迎的婆子,“董大娘可算来了。”
原来这婆子夫家姓董,丈夫是个厨子,董婆子自个的差事也不在什么肥缺上,所以这夫妻二人在府里十分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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