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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念雪对这个世界的地理不熟悉,不知道榕城有多远。但她凭常识觉得,靠一双脚走去得话太旷日持久了,或许这里有什么出租马车之类的东西?
陆时远没有回答她,只是带着她加快了脚步。
他们又到了红山镇,赵念雪被带着去了一家客栈。说是客栈也不准确,门口的牌子上明明白白写着“驿站”。
以赵念雪的历史知识来看,驿站似乎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
她不动声色地扫了陆时远几眼,但什么也没说。
“吃过午饭后,我们便出发吧。”
“行。”
午饭是在驿站吃的。大堂有几处桌椅,但没什么人,空旷得很。看起来是驿站的工作人员的人端上了几样菜,虽然很简单,但赵念雪却又看直了眼睛。
有肉!
自从穿到丰家,生活清苦,饭桌上半点荤腥都不见,她都半年没吃过肉了。
她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大筷子肉到碗中,一块肉翻来覆去咀嚼得一点味道都榨不出来才舍得咽下去,眼眶都泛着潮湿,还频频向陆时远投去感恩的目光。
跟着这个人,有肉吃!
陆时远被她看得颇有些不自在,皱着眉,身子离她远了些,很嫌弃的样子。但那碟肉菜,他再没动过。
赵念雪时隔半年,终于吃了一顿饱饭,吃的肚皮圆滚,撑着腰消食时,陆时远却已准备出发了。
驿站后院的马厩里并排站了数匹高头大马,个个油光水亮,咕噜咕噜地喝着水,时不时打两个响鼻。
陆时远牵出其中一匹,问赵念雪:“会骑马吗?”
“你觉得呢?”
陆时远打量了一下她的细小身板和枯瘦的脸,没再说话。他将自己的行李挂在一侧马鞍上,又伸手示意赵念雪把行李给他。
赵念雪的行李看着不轻,掂量起来也有些分量,陆时远一边挂在马鞍上一边问:“有必要带这么多东西?”
“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我当然也有我的打算。”赵念雪神秘兮兮地说。
陆时远利落地翻身上马,赵念雪却站在原地犯了难。她从来没有接触过马,不知道怎么上去。
脑中正以各种姿势比划着,马上的陆时远却向她倾了上身,一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像抱小孩似的轻轻松松将她举起来。
赵念雪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已坐在马上,后背紧贴上一个坚实暖热的胸膛,耳边听到一句:“坐稳了。”
陆时远一甩马鞭,马儿嘶鸣一声,扬起蹄子风驰电掣一般跑起来。
赵念雪的感觉就像是在坐过山车,扑面而来的风迅速又猛烈,耳畔全是呼呼的破空风声,坐在马背上颠扑不定,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唯有身后的怀抱坚实如山。
她忍不住紧紧抓住陆时远的胳膊,整个人迫不得已往他怀里缩,无助地喊道:“你、你慢点,我没骑过马,有点害怕……而且我刚吃饱饭,再这么颠下去就要吐出来了。”
陆时远果然勒缰放缓了速度,但声音听起来很不悦:“这么慢,何时才能到榕城?”
“我就说我又懒又废嘛,是你非要带我上路的。”赵念雪嘟囔着,“你放心,我适应一会儿就好了,不会拖慢你的脚程的。”
赵念雪别的不行,适应能力还是很强的。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穿越生活,会从种田文变成公路文。
二人一骑日夜兼程,路途虽然遥远,但陆时远在吃食和住宿上从没亏待过她。她夜里住客栈,顿顿有肉吃,虽然赶路很辛苦,但她也没多大怨言,甚至都逐渐有点适应马背上的生活了。
饶是如此,到达榕城时,她还是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都要磨破皮了。
旅途的最后一站是榕城的驿站,陆时远把她扶下马,赶了大半个月的路,她两条腿累得直打颤,贴着墙才能站稳。
她头靠着墙壁,神色恹恹地看着陆时远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递给看门人,那人看了一眼,立即毕恭毕敬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天色已近黄昏,榕城驿站的饭菜味道倒是不错,但赵念雪肚子不太舒服,胃口不佳,草草吃了几口,便想回房休息。
陆时远叫住了她:“已经到榕城了,别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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