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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兵相接声愈演愈烈,刺客与训练有素的士兵交手,很快便落了下风。
然而刺客是不计生死的,他们用性命堆砌,只为了送几个人进入目标之处,使出那致命一击。
有两个刺客便在同伴的掩护和牺牲之下,越过重围冲进了辇车之中。手起刀落劈碎纱幔,刀剑直冲其中端坐之人的心口。
然而纱幔垂落之后,赵念雪看见里面坐着的并非明黄龙袍的天子,而是一个身穿甲胄的武将。他目光如炬,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表情,刺客见其人非皇帝,动作已是慢了一步,被那将军挥剑格挡,再矫捷地出剑攻击。
两个刺客连一声惨叫都未发出,便颈脖喷血地倒在地上。
其余刺客见中了计,纷纷改换策略欲弃战而逃。但周围屋脊上、街巷中都涌出一大片铁衣执剑的兵士,呈天罗地网之势将他们紧紧包围,无一丝可以逃脱的空隙。
逃脱无路,便只有拼死血战。众刺客都杀红了眼,在排山倒海的攻势之中旋风般地拼杀,但在压倒性的枪林剑丛之下,他们毫无胜算。
陆时远长剑出鞘,站在战局外围紧紧盯着,身边都是翊府司的众人,皆手持兵刃严阵以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漏网之鱼的空隙。
赵念雪被陆时远紧紧牵着护在身后,听着不绝于耳的刀兵相接声,胸中也有一股热血沸腾。
妈呀,好刺激。
困兽之斗自然不成气候,不多时,刺客们都已被制服。
士兵们列队两侧,赵念雪看见了辇车旁横七竖八都是尸体,鲜血流了一地。
陆时远收起剑,身体又往赵念雪面前移了一步,回头轻声对她说道:“怕就别看。”
赵念雪也是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了,心里承受阈值提高不少,已能面不改色地面对这场面,甚至还起了一点好奇心,悄悄歪头自陆时远身后张望。
有几个刺客被生擒,被捆住双手压住膝弯跪在地上,身上和脸上都是血迹,狼狈又阴寒地瞪着眼前的诸多将士。
那位先前坐在辇车上的将军用剑挑起其中一个刺客的下巴,厉声问道:“是谁指示你们行刺的?”
刺客眸光森寒,闭口不答。
将军又问:“王良弼在何处?你们若是如实交代,还能少受一点罪。”
刺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似有暗芒一闪而过。
赵念雪感觉到陆时远握着自己的手骤然发紧,他迅疾上前一步,急声开口:“他要自尽!……”
几乎就在他第一个字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几名刺客颌骨一响,纷纷口吐黑血倒在地上。
陆时远垂下手,沉重地呼出一口气。
那将军眼睁睁看着刺客在他面前自尽,而自己却阻止不及,又气又恨地骂了一声,手中长剑重重地敲在地上。
“何将军,这些刺客有备而来,必不会留下活口受审,无须为此懊恼。”陆时远说,“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藏在暗处的王良弼。我觉得,他此刻一定身在京城。”
“陆大人说的是。”何将军仍旧难掩气愤,“这胆大包天的王良弼,竟然敢行刺圣上?幸好陆大人早有察觉布下陷阱,否则惊扰圣驾是必然的了。”
陆时远沉思片刻,说道:“可我觉得,此次刺杀,不是王良弼的手笔。”
“此话怎讲?”
“此次刺杀看似出其不意,其实漏洞百出,事前也不难猜到,看起来目的不在于刺杀,而更像是一次警告,一种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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