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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媛这话代表着什么再清楚不过了,她那意思不就是,楚鸢老早给季遇臣戴了一顶又大又绿的帽子!
季遇臣摇着头,“不可能的……当年的楚鸢又胖又丑,怎么会有男人看得上她?何况那个人还是尉婪……尉婪脑子要是没毛病,肯定不可能对楚鸢下手。”
毕竟当年还流传着一句话呢。
整个上流圈子的女人里,楚鸢最丑。
楚鸢最丑。
季遇臣本能就是否定,不知道是真的在否定尉婪和楚鸢没有奸情,还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
他说,“说实话,其实我现在还不是特别确定她真的是不是楚鸢,只有dna对比可以说真话,然而我没有任何过去楚鸢的东西……”
楚鸢走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给季遇臣留下。
看着季遇臣为楚鸢辩解的样子,蒋媛心里一凉,她不可置信地说,“阿季,你是不是在为了那个女人开脱?”
季遇臣想也不想地说,“怎么可能!”
“那个女人就是楚鸢!”蒋媛抓住了季遇臣的手,“她是来复仇的啊!阿季,你怎么能够心软呢,她对付我们的时候一点没有手下留情啊!”
只有楚鸢死了……楚鸢死了才可以停止这一切!
蒋媛满脑子都是如何除掉楚鸢,所以这个人是不是楚鸢不要紧,只要她让她闭嘴就行了!
季遇臣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或许楚鸢还活着的这个事情对他而言冲击太大,他一时半会无法做出决策。看见自己的丈夫居然为了一个原本已经死掉的女人如此慌张不安,蒋媛心里对楚鸢的恨更甚一分。
她爬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只要是和她强夺幸福的人,都该死!
于是为了让季遇臣安心,蒋媛说,“我找到路子联系上了当年给楚鸢做b超检查的妇科医生,或许她可以给你答案……”
季遇臣看着蒋媛将手机伸过来,上面是一段聊天语音,点开是女人的声音,“嗯,我记得当初那个患者大腿内侧是有胎记的,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听见没有?”
蒋媛面上出现了些许狰狞,“dna对比已经没有办法获取了,只要派人去看看楚鸢身上有没有胎记就可以了!”
确实,如果直接敲定这个女人是楚鸢,也有太多不合理处,指不定是尉婪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放出来的烟雾弹……
季遇臣皱着眉,“这意思不就是……”
“要这个装神弄鬼的贱女人身败名裂的法子多了去了!”
蒋媛看向季遇臣,“你还记得江殿归吗?当初我有找他帮忙给她下药。不过看来计划好像落空了,不如我再联系江殿归一次,这个人年纪小,被楚鸢打了脸,肯定想着报复楚鸢。”
“可是如果这一切也都尉婪的手段,如果那个女的真的不是楚鸢……”季遇臣思忖半晌,“这不就等于拖了无辜的人下水……”
蒋媛拔高了音调,“无辜?阿季你在说什么呀!我才是最无辜那个!你也是,你的婚姻被毁了,一切都是因为楚鸢!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楚鸢,我们肯定得先下手为强!”
她的老公,不会被那个两年后回来的女人迷惑了吧!
那个该死的狐狸精。
为达目的,蒋媛得把自己说得更惨来令季遇臣动容。
季遇臣心神一震,听见蒋媛道,“幸福只有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靠谱的,阿季,如果楚鸢没死,我们以后就得活在她的阴影里,她一定会千方百计要挟我们,用各种手段欺辱我们,不然就放出当年的消息……所以她必须消失!”
她将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好像夺走她幸福的人是楚鸢。
似乎所有的恶行都可以被“想追求幸福”这一借口掩盖。而这个理由用起来也确实是冠冕堂皇。
听她言辞激烈,季遇臣都有些被感染了,想起自己最开始娶了楚鸢那段日子里被人嘲笑的经历,也是戳着他脊梁骨的。
蒋媛拍了拍季遇臣的肩膀,“这一切你交给我,今晚我就喊人去试探一下楚鸢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然后再让她悄无声息消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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