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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江与然又纠结了,浴室里只有沈谦的浴巾,没有他的。“那个……”他光着还在滴水的身子,从浴室门探出湿漉漉的小脑袋,“先生,你,你还有干净的浴巾吗?”沈谦已经躺在了床上。床头壁灯洒落下来的灯光,给他惨白的脸颊铺了层橘滟的暖色,却又沉溺在了他眼部绑着纱布的鲜血中。仿佛那些灯光,在触碰到血纱的瞬间,又被无声的吸了进去。说不上多恐怖,更多的是让人心疼。他却若无其事的回答,“没有呢,你可以用我的,我很爱干净的,浴巾每天都有人来换洗,我今天又没用,你可以放心使用。”江与然勉强用他的浴巾擦了擦身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这浴巾上还残留有他独特清冽的气息。他不会是骗我吧,正常人怎么可能天天换洗浴巾?除非是我。衬衫上也有他的气息,而且比浴巾上更浓,不过总好过那条短裙。等走到床边,他才想起什么,又问:“你今天不洗澡吗?”“呃,我就不洗了,眼睛不方便。当然如果你嫌脏,可以帮我洗一下。”沈谦很自然的往床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一个位置。江与然当然不可能帮他洗澡,“呃,那你还是不要洗了,我不嫌弃你脏。”“嗯,那我睡了。”沈谦直直地身子占了大半张床,惨白的手指交叉,放在胸前,唇角微微上扬,像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江与然看不见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了没睡。真要往这人身边躺下,半夜醒来,会不会被吓死?不过谁让他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到了作息时间,困意止不住一般来袭,加上人生美食诱惑吗?虽然现在是初夏,温度还算怡人,可到了半夜,气温骤降,沈谦的床上又没个被子,江与然被冻得瑟瑟发抖。迷迷糊糊地四周拱了拱,很快寻找一个温暖的热源,便朝那边靠了过去。沈谦一直醒着,旁边熟睡的食物发出浅微的呼吸声,又有很淡类似于奶昔的体香弥漫在空气里,太诱人。他很想翻身一口咬住他。好在他并不饿,最关键是,眼睛太痛了。白天还不觉得,到了晚上,麻药可能过去了,那种能钻入骨髓的痛,仿佛化成了实质,从眼部一点点地蔓延开来,直达四肢百骸。又像是漫无边尽的黑暗,要将他浸透,逐渐腐蚀。就在他痛得受不了、紧抿着唇、惨白指尖揪紧了床单时,腰上突然缠过来一条软绵绵冰凉的东西。接着腿上也缠了过来。江与然做着模糊的梦,梦见爸爸给他买了人形大抱枕,抱枕自带发热功能,面料很舒服,是纯棉不掉毛的,自己刚好很冷,就抱着抱枕睡觉了。很快,人形抱枕的胸口,又贴上来一个软乎乎圆圆的东西,即便隔着衣料,他也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浅微热气。似乎这样并不够温暖,腿上的软绵绵成功寻找到他的腿缝,并挤钻了进去。江与然感觉裸露的大腿触到一个温暖的热源,不再拱来拱去,抱住抱枕安分睡觉。还在抱枕胸口蹭了蹭,发出满意的呼噜声,似乎很享受。沈谦浑身不自在起来。就像一个做了眼部手术的病人,晚上痛得睡不着觉,躺在旁边的面包突然自己贴了过来,还缠在自己身上胡乱磨蹭,夹紧……恨不得把自己塞进他身体里。这算什么?美食诱惑吗?说好的洁癖呢?本是想两脚踢开他的。可他身上散发的体香,和软绵绵的身子,又好像能让人缓解痛苦的糖衣炮弹,竟然让他的眼睛,不是那么痛了。沈谦听着他微妙的呼吸声,呼吸着他淡淡的体香,一时没动,不知不觉中,竟也睡了过去。……次日一早,江与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不醒不知道,一醒吓一跳。他昨晚抱着的人形抱枕,竟然变成了沈谦!而他惨白的指尖,正按在自己脑袋上,一根手指还搭在眼睑位置!自己光溜溜的大腿,正抵在他……他一抬头,瞬间对上那张绑着纱布的脸!清醒清醒!我一定是在做梦。系统滑稽的声音让人无法逃避现实:【宿主,你没有做梦,你抱着他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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