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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启明喜欢他喜欢得快要疯了,一股股浓精喷洒在容鹿脸上,射到一半,龟头就被他含进嘴里,用力一吸,剩下的全都射进了他舌根,容鹿喉结滚动一下,全都咽了,嫌不够似的,又伸出舌尖把嘴边的也全卷进去吃了。
简启明把他拽起来,拿着纸巾擦干净他脸上的浊液,又把他搂进怀里亲个没完。容鹿总是带着笑,简启明时常分不清那是温柔的,还是诱惑的。
“哥哥。”
“我的小鹿。”
简启明从头痛中缓过来,吃完了坨成一团的面,没加热,就那样凉着吃,居然味道还不错。
他边吃边觉着心里空落得可怕,不由得放下碗筷,摸了摸胸口,确认那里确实还有一个器官在跳动,才舒了一口气。
他虽然说不想再看见容鹿了,但奈何男人总是贱得慌,说要断了又忍不住去想,把人绑到眼前又心烦。简启明取了车钥匙出门,一路开到「有情人」门口,大跨步走进去,把他们老板叫了出来。
他点了根烟叼在嘴上,“那个容鹿,你知道多少?”
在他眼皮子底下时是“他的小鹿”,在别人跟前提到了,就变成了“那个容鹿”。没有哪只大尾巴狼会在任何潜在竞争对手面前捧出他珍藏的猎物,提也只能是不经意地提,九年了,这点倒是没变。
“简先生怎么会想到他?”
简启明不作答,只冷冷瞥过去。
“那个容鹿是……我想想,两年前来的本市。本来在上家端端盘子唱唱歌,结果前阵子被人盯上了,他又不愿意卖。看着挺可怜一小孩儿,就给我了,挺乖的,没闹出什么大事儿,就除了之前跟您……”
简启明皱着眉,“是谁打他?”
“打他?”老板惊讶地睁大眼,不太像装出来的,“没听说啊。”
“算了。”简启明折了抽一半的烟,随手抛进垃圾桶里,“我这么跟你说吧,容鹿跟我有过节。”
“您说这话可就重了哈,”老板跟他相熟,因此说话随意了些,“两件衣服的事儿嘛,我给他预支点工资陪给您。”
“不是这事儿,”简启明嘴角牵了牵,笑意却没到眼底,“反正这人我必须要。”
他俩又商量了一阵子,简启明回到车里坐着,嘴里发苦,又不想再抽烟,就翻出一粒糖剥了糖纸压在舌下。
他以前总是给容鹿买糖,然后甜甜蜜蜜地亲他,后来身边没有他了,糖也还是照买,吃着就好像舔进了容鹿的嘴巴里。
这是他戒烟习惯之一。
简启明一直在车里等着,等到天黑了才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后门。他在心里算着时间,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简启明戴上耳机,两道声音传过来。
“您找我?”
“不兜圈子了,有个老板要包你,每月这个数,干不干?”
“您知道我不干这个的呀。”
“翻一倍?”
“没有这么说的。”容鹿笑了,笑声很清脆,“多少钱也干不了呀,我太笨了,伺候不了。”
“我怎么听人说你床上功夫不错呢?”
“……”
“是吗?容鹿。”
“谁说的?”
“你觉得是谁?还是太多了,你找不过来?”
“……我知道了。”
“你说说你,平常看着本本分分的,怎么,我听说你俩还有什么纠纷呢?”
“……”
“你这脾气可真大,怎么惹着人了啊?”
“我把酒泼他衣服上了。”
“少跟我装。”
“……我欠了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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