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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这番思量忧虑,却是不敢告诉商陆,只怕人更担心些,只得装作副自有盘算的样子开口道,“如今天色太晚了,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脚,我去给你找些草药回来。”
“不用了,我已经,咳…”
“别再讲话了,省点力气。”商陆话还没说完就被人顶了回来,原本聚焦不了的一双眼睛又带上了些许茫然,望向了云烟瑾的方向,后似反应过来一样,又落寞地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而云烟瑾却是正忙着抬头四处寻找可以供他们过夜的地方,自然没有注意到商陆神情的变化,她的嘴巴如今抿的死紧,牙齿死死地咬住了口中的软肉以此来忽略腿上传来的疼痛。
她记得这山中洞穴大多朝西北方向,且多顺水源,如今这半腰山间既然能多出这块空地,自然是有能寻得的地方,云烟瑾闭上了眼睛,试着侧耳听闻水滴声响,这声音不远,许是顺流而下即可,眼瞅这天就要黑了,山中野兽许是要就此出没,他们得快上些,“商陆,商陆,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可以。”
云烟瑾低下头时正撞上人一副呆愣的模样,看着商陆并无大碍,她这才不动声色地用剑柄将两人一同撑了起来,“朝前走或有可以歇脚的山洞,你抓紧我,小心路上再磕了碰了。”
这话说来实在多余,刚才那山崖骨碌滚了几转,她都宁可让自己摔成了这副样子,愣是没让人受上一点伤,这寻常平路便更是没什么可讲的,云烟瑾用了劲,全部重心都放在左腿上,平日里宝贝的不得了的长剑如今被她当做了拐杖一般来使,银白的剑鞘深深地插进泥土里,又被拔出,几个来回都沾上了黑渍,商陆因着余毒未清,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只得握紧了云烟瑾的衣袖,深深浅浅地跟着人往前头走去。
倒也算得上是运气好,日头将落的时候,他们在山涧尽头寻到了一处荒废的山洞,许是之前打猎之人存放猎物的地方,枯草席榻,柴火灰烬,到底是个能落脚的地方,云烟瑾走的久了,额头上已遍布冷汗,她不敢出声,也不敢让商陆担心。
好在那没了盖子的药箱里还多着几卷纱布,她一会儿去采草药的时候多捡些粗枝回来,总能撑过今晚,明日若是李庭舟没见得两人回来,定会派人来找,只要撑到明日便好,云烟瑾心里打定了主意,便也没有刚才那般心急。
她扶着商陆让人坐到了草垛上,又从袖子里掏出个火匣子来,归拢归拢了那些散落一地的木头,在人近前烧起个火来,“你就坐在这别动,我去给你找草药,你那伤口是被什么虫子咬的?”
云烟瑾只睨了一眼那人的伤口,便等着人的下文,而反观被问到的人却是停顿了一会儿,只露出了个无辜的表情来意图蒙混过关。
“我问,你那伤口是什么虫子咬的,就算这山上没得什么草药,也不能胡乱用啊。”云烟瑾极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甘草,蒲公英,桑叶?寻常解毒的便好。”
答非所问,云烟瑾疑了神,只是这药材怎么越听越熟悉,她上前几步单膝跪倒了商陆面前,人虽看不见,但还是被她吓得退后,云烟瑾抓住商陆的袖子,又开口道,
“说清楚,到底被什么咬的。”这便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不过,不过是寻常蜈蚣罢了,我一时未察……”
“商陆!”云烟瑾真是要被人给气到头脑不清了,咬着牙步步紧逼道,“你要蜈蚣入药,踩死了包回去便好,怎的还会被咬在手上。”
这人怎么非要问的这么清楚,商陆不想回答,硬是想要把自己的手腕从云烟瑾手里挣脱出来。
“说话。”
“你别生气,别生气,”商陆看不到人的表情,只听得人口中压抑的怒气便慌了神,赶忙开口道,“我是想着活物入药功效更好些,这才想要抓它的,谁知道那蜈蚣那么灵活,竟没能钻进瓶子里,却爬到了我手上。”
商陆说起此事便觉得委屈起来,那长虫生的那般硕大,定然是毒性剧烈,是以他当时是小心翼翼引着那虫子往广口的瓶子里进的,却不想那毒物竟动作那般快,咬了他一口还准备往他身上爬去,他这才一脚把它踩死,哎,只是可惜了他的好药材。
人那边还心疼着自己的药材,而云烟瑾这却是觉得自己气的都要笑出声来,她真是不明白了,这病秧子到底是真的傻还是装出来的,怎的每回都干出来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每次都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却似感受不到一般。
她挡了一次又一次,初见不过几面,她已不知救了这人多少回,这人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吗,云烟瑾气的狠了,又想起些往事来,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样,她辛辛苦苦为他们求来的生机,他们转手便可轻易交付出去,那她做的又有什么意义,那她有什么意义,云烟瑾心里憋着口气,看着商陆小心翼翼的表情再不愿再多言,站起身来便拖着伤腿往洞口走去。
“云烟!”商陆身前的气息猛地撤去,他猛地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上,却再没有人急忙将他扶起,商陆瘫在地上,无神的眼睛沁出几滴泪来,他又把事情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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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旧事
云烟瑾其实刚一走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后悔了,商陆如今眼睛看不清,她却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把人丢在了那里,走前竟还冲人发了火,怎么看怎么都是太过分了些。
这不知者无罪的道理连垂髫小儿都能懂得,偏是她方才被气昏了头,迁怒于人,惹的人平白受了一顿吼,商陆说到底又没有真的做错什么,反倒是自己关心则乱,失了分寸,伤了那人的心才对。
云烟瑾想到这里,又不自觉地加快了回程的步子,脚底下的枯枝被她踩得咯吱咯吱响,腰间装满药草的木箱也晃荡起来,还是先道个歉为好,云烟瑾遥遥看见远处的山洞,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想到。
“商陆!”
真不怪云烟瑾总是一惊一乍,实在是面前那人倒在地上,了无生息的模样太过骇人,她慌了神,连腿上的伤也不顾了,忍着痛跑到跟前跪了下去,扶起了地上人的身子抱到了怀里。
甫一听闻这一声,那白衣身影才好似还魂一般,嘴里微不可查的出了一声响,“是云烟吗?咳咳,你不是已丢下我走了吗?”
商陆此言却是并非抱怨,反而话里多的是十足的疑惑,男子歪了歪头,似乎真的怀疑起眼前人的身份来。
“谁说要丢下你了,我不都说了吗,是给你采药去了。”云烟瑾见人没事,又赶忙欲把人扶起来,却不想起身时太急,忘了自己的伤腿,差点两人一齐磕到那凸起的石块上。
好不容易才把人安安稳稳地又扶回了草垛上,她这才有了余裕开口,“可摔到了哪?不是叫你安心等着吗?地上那么凉,你莫不是一直趴在那。”
这倒也不能全怪商陆,云烟瑾出门之时他慌了神,没抓住人的衣袖便摔到在了地上,他眼睛看不见,胡乱摩挲了几下想要起身,却正碰上了燃起的木柴,猛地被那温度一烫,他也就不敢再加动作,只好呆在原地不再动弹,只想着凑合凑合便好了。
他原本以为人被他气走了以后许就是不会回来了,自己怕不是得等到明日知府大人派人来寻他才能得以脱困,却不想这人竟是这般心软,又回头顾起他来。
“未曾…未曾摔到哪里,只是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云烟瑾坐在草垛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感受到商陆冰凉的体温,她心中更觉得羞愧,她明知道人眼睛看不见,怎么能让一个病人自己独自呆了这么久,真是被气昏了头,想到这,她出口解释的声音也不自觉心虚了些,“我怎的不会回来,你不是还在这里吗?难不成我要把你一个人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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