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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澈蓦地扬起手,表情略微有些不自在地说:“还是我来吧。”
见他一再坚持,席朵也不好太扭捏,抿了抿唇说:“好吧,那你轻点。”
何澈轻轻“嗯”了一声,面色凝重地开始处理伤口,沾满碘伏的棉签先是试探性地轻轻碰了碰渗出鲜血的膝盖,看席朵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才放心地仔细擦拭起来。
“看上去好像有点深,要是疼就叫出来,不用忍着。我尽量轻点,一会就好。”他温柔地说。
席朵咬紧牙关,重重点了点头。
当碘伏浸润伤口时,刺痛感陡然袭来。她强忍着没有嚎叫出声,实在忍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
“疼吗?”他问。
“不疼,比上次好多了。”她佯装轻松地说。
“还好意思提上次,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总是摔跤。”何澈一边低头认真地处理伤口一边说道。
这话听上去有些埋怨的意思,不过席朵倒是云淡风轻,摆了摆手说:“那都是意外。”
何澈没再搭话,捏着棉签的那双手没有一丝抖动,一次一次,极为细致地摩挲过每一处暴露在外的伤口。
他指尖的动作非常细微的,一下一下,伴随着《爱之梦》的旋律像是敲击在心灵上的节奏,始终在耳边回荡。
与这柔美音乐不同的是,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席朵有些担忧地问。
何澈像是没听见似的,只顾着从药箱里撕出一块一次性纱布,“再忍一下,包完就好了。”
随着包扎的继续,何澈的脸色愈发僵硬起来,就好像这伤口是长在他的身上。
等等,伤口……
“何澈,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强行制止他手中的动作。
何澈垂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线条明朗的下颌处划过几滴汗珠,就连眼神都变得有些模糊。
再一细看,他正以一种极为不自然地姿态佝偻着腰,落在膝头的指尖虽是放松的,却也微微发颤,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要知道,以他一贯的教养,言行举止是处处都有讲究,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卷身弓腰,没精打采。
“让我看看。”席朵支棱着上半身坐起来,焦急地问:“你是哪里受了伤?”
何澈不说话,关起药箱转身就要走,却被她猛地一把拉住胳膊。
“快点,别逼我动手扒你衣服。”席朵双目一凛,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
在何澈面前,席朵从来都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别提是大声吼,就连大口喘气都从没有过。
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带着点命令般的语气,一下就把何澈唬得愣在原地。
“小伤而已。”何澈干巴巴地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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