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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觅拉著凭昆然的手,两个人默契地放轻脚步,像青春期的少年躲避父母那样,潜入卧室,轻轻合上门。
“昆然……”池觅的神色渐渐沈溺,他捧著凭昆然的脸一点点啄吻“我好想你。”
凭昆然背靠著门,脑海中闪现出池觅低著头在他身上发疯一样穿刺的画面,他闭上眼睛,对池觅狠声说:“别磨叽,要来就快点。”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行了凭昆然,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
池觅沿著他的脖子一直往下,那滚烫的嘴唇烙在凭昆然的皮肤上,不可避免地让他想起上一次,他被池觅按在枕头里,从身到心的绝望。
“池觅,池觅。”他捧住池觅的脸,青年蹲在他身前,仰起头看他,那双深黑的眼睛清晰地倒映著他欲言又止的脸。
池觅像是意识到了什麽,眼里的痛楚一点点浮上来。
“昆然,对不起……”他艰涩地说“我再也不会那样做了,相信我好不好。”他把凭昆然的手掌握住,深深亲吻他的掌心,“我们重新开始吧。”
《春光乍泄》里的何宝荣,也是这麽对黎耀辉说的。
凭昆然仰起脸,他把头抵在门板上,他感觉到池觅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後他被含住了。
他不知道这代表著什麽,他也无暇顾及了,池觅从来没有为他这麽干过,他现在觉得他的整个魂魄都被池觅含在了嘴里。
那些痛苦的、悔恨的、欲罢不能的感情都在池觅潮湿有力的吮食中,随著欲望一同飞升,在眼前扭曲消散,变成不停爆炸的小火花。
池觅站起来,吻他的嘴,一边将他的双腿打开,手指温柔地抚摸入口。
他伸手搭在池觅的肩上,尽可能放松,接著就感觉到池觅的手指伸了进来,并且是一次两根。
“操。”他喘口气,只好慢慢用後面去容纳池觅的手指。
“吞进去了……”池觅的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喃喃说道,然後把完全伸进去的两根手指分开,推揉著内壁,做扩张按摩。
凭昆然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池觅伸出舌尖去舔了舔,然後用上牙齿,轻轻碾磨。
这麽扩张了十分锺,期间池觅也解开了裤子,在凭昆然身上磨蹭,胀痛得已经不能再忍,便摸著凭昆然的入口想要进去。
手边没有润滑剂也没有保险套,很难进去,但两个人都已经站得笔直了,便都急不可耐起来。
池觅抓著凭昆然的大腿,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没头没脑地乱晃了一阵,突然将凭昆然翻了过去,然後蹲下来,干脆利落地将舌头戳到了那个他急切地想要进入的地方。
凭昆然一个激灵,腿都软了,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那个地方会被这麽对待,他以前都是做,这时候那种将要用那个地方去接纳池觅的鲜明感觉几乎让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略。池觅湿热的舌尖突然变成异常坚硬锋利的事物,在他那处开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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