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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习惯保持了很多年,我容易失眠的惯性也是从那时养成的,直到周瞭十七岁的那年,他带了一个女生回家,就在墙的那一边,起伏不定的呻吟喘息响了好久好久。
他已经不用夜空图案的被子,他利落的短发下面是修长的颈项,他大概每星期会手淫一次,他的内裤由我来洗,他偶尔心情好,会伸展手臂把我勾到他的胸前,呼噜我的脑袋。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巴不得他能立刻冲过来杀了我,履行他的诺言,如果那是诺言的话。
我曾经乞求他的垂青,哪怕要把自己的掌控权交到他手上,他向来清楚,所以折磨我就是他的爱好,他嗤笑着对我说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小哈巴都比你会躲巴掌,你倒好,我不虐你你好像就活不下去。”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也许我错了太久。我并不是厌倦仰视他,我只是突然觉得,他生来就是得寸进尺的劣人,不能捧,只能骑。
事实证明这一次我终于做对了。
我咬烂了他的肩膀,噬肉饮血的快感甚至让我充满食欲,但是味蕾远没有性器伟大,我握住他的后颈,将他垂软的头颅托起来。
“别睡,醒一醒。”
“……”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不……”
“别拒绝我,哥哥。”我埋下头吮吸他的伤口,“别拒绝我。”
我抻开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紧扣,将他抱到了隔壁。
顶灯为了让他看书不伤眼,点得十分明亮,屋子中央沉寂的怪兽一般的器械盘踞在那,周瞭不安地扭头去看,然后他猛地屏住了呼吸。
如果你曾被我奉若神明的话,也是时候为我受难了。
肆
我感觉到身体被打开来。
从小时候起,就总在餐桌边是被长辈摸着头夸奖:“真是个聪明利落的孩子啊。”这种时候我就特别干脆地回以开朗笑容,怎么看都能让那四个字实至名归。但是接下来他们又会转向周望,投给他的目光却已经不是赞赏一个孩子时会有的怜爱,他们看他的时候有种微妙的臣服感。
“弟弟呢,将来会成为伟大的音乐家吧,搞不好我孙子的教科书上会写你的传记呢。”
周望拿着叉子一边卷面条一边看着我,希望我给他递孜然粉,他像个真正的艺术家,对凡人的赞美不屑一顾。
于是我把辣椒粉扔给了他。
我对周望除了嫉恨之外,并没有怎么自愧不如,如果艺术家向来要跟“敏感、激烈”,甚至“涅槃”一类的词扯上关系的话,那么他就比“聪明利落”的我蠢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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