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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秦朗看着傅云商,半晌,还是哆哆嗦嗦回了相同的一句话:“我没有转移资产……”
“好。”傅云商点了点头。
他的耐性已经所剩无几。
他起身,走到了床边,拿起托盘里最大最锋利的一把手术刀。
他抓住秦朗只剩两根指头的右手,对准了他的手腕处。
“不行啊云商。”一旁,沈修白皱着眉头开口道。
傅云商扭头看了他一眼。
“切骨头我们一般是用锯子,用刀子很费劲的,也不一定能切得动。”沈修白道。
秦朗闻言,吓得“嗷”得叫了起来。
“把他嘴封上。”傅云商朝保镖轻声道:“拿锯子来。”
“爷,他吓晕过去了。”保镖封住秦朗的嘴顺带看了眼,朝傅云商道。
“是吗?”傅云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俯身看向紧闭着双眼的秦朗。
他抓起秦朗的右手,看了眼。
随后,毫不犹豫地手起刀落。
秦朗剩下的两根指头,随着大股涌出的鲜血,“啪嗒”一声轻轻掉在了地上。
“呜!!!”秦朗的身体猛地一痉挛,在床上乱跳起来。
傅云商的手上沾上了一点儿他喷出的血,嫌恶地拿起一旁纱布擦了下。
“你跟我耍心机?”他走到一旁水池边,慢条斯理地冲洗着手上的血污,一边道。
这老东西,商场上都玩不过他,还妄想装晕骗过他?
秦朗已经痛到翻起了白眼。
“再给他加点儿麻药?”沈修白问。
“不用了,就让他痛着。”傅云商淡淡回道。
“不切了?”沈修白问。
就五根手指,真是便宜他了。
傅云商笑了笑,回道:“等药效过了,继续。”
“十根手指不行,那就双脚,手臂,反正你保证他能活着就好。”
论变态,谁也比不上傅云商。
这一点沈修白是绝对服气的。
傅云商说话间,望向床上的秦朗。
他脸上虽然是笑着的,眼底的阴霾却是浓重到化不开。
保镖松开了秦朗,秦朗见傅云商望过来,甚至不敢跟他对视第二眼,瑟缩着拚命往床头退去。
傅云商擦干了手上的水,缓步走回到秦朗床侧:“我听说,八小时后,断指就接不上了。”
“你确定要跟我继续耗下去,是吗?”
所有的事情,他替秦不晚解决。
他不会让她的双手沾染上血腥。
……
秦不晚在外面等了约莫有十几分锺。
她听到了病房里传出的秦朗隐约的哀嚎声,在静谧的黑夜里,尤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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