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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收费站,意味着求救机会。
每接近一米,周瞭的心脏就提起来一点。
段沂源减速了车子,就像是所有普通的要通过收费站的车辆那样,周瞭甚至已经看到了坐在收费站里的工作人员,朝窗外伸出了示意的手。
这一切在周瞭眼里都变成了慢镜头,他要在段沂源有什么动作之前向工作人员求救。
他的余光看见段沂源双手松开了方向盘,拿起了靠窗边的置物格里的什么东西。
周瞭用尽全力,大吼了一声:“救命——”
然而他的尾音突然陷落了,段沂源按下了座位的开关,他整个人朝后倒了下去,与此同时,段沂源拿着毛巾的手朝他的脸压过来。
周瞭躲开了第一次,但是他的体力没办法让他躲开段沂源用力按下来的第二次。
他被按在椅子里,感觉整个空间都在朝自己压迫过来,就像去往地狱。
他慢慢闭上眼睛,听到工作人员不耐烦地喊段沂源:“先生,先生,过路费三十块。”
“哦,不好意思。”段沂源说,“请问前面往哪边走是国道,我不准备继续走高速了。”
周瞭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想起小时候溺水,拨开重重水阻朝自己游过来的小望。
他感觉自己捏起了拳头,短短的指甲嵌进肉里,很疼。
段沂源对工作人员礼貌地点头告别,正准备松开刹车的时候,突然感觉后领被用力一拽,整个人倒向一边。
然后段沂源听见周瞭用声嘶力竭到几乎扭曲的声音吼:“报警!”
[绝地]
或许在周瞭得知段沂源曾经拔过一个人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的呼吸管的时候,他就应该了解到段沂源的疯狂程度,而不是总低估这一点。
收费站的工作人员蒙了一会儿,但还是立刻拿起了一旁的电话,又确认了一遍段沂源的车牌号。虽然这个收费站在地处偏僻,但总有车辆会路过,段沂源不可能再做出什么恶化严重性的事情,所以他以为,他安全了。
但在这么个警备力量薄弱的收费站,冲破拦截杆简直太容易了。
段沂源只用一只手就推开了绵软无力的周瞭,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踩下了油门。
周瞭刚刚闭了气,但还是吸进去了一点乙醚,何况肌肉松弛剂也没有失效,他被那一推,推的头晕目眩,视野里好像只剩下那个疯狂摇摆的玩偶。
“妈的……”他几乎有些丧气,想撑起身体,但脑袋又沉又痛,“妈的!”周瞭大吼了一声,终于像是死鱼一样瘫在了放倒的座椅上。
因为车窗外的风景再次动了起来,周瞭又有那种感觉了。
每次他都强迫自己坚定地强有力地扛起生活给他的一切,像一只内里也仅仅只剩空气还强撑饱满的气球,然后有人就会走过来,轻轻扎他一下。
好多年前,也是这样的山路上,伴随那辆坠崖的巴士,他失去了依靠,被丢进几乎称得上是陌生的人手里,差点夭折,但他必须在深夜里再撑出一片温暖被窝,他比任何孩子都更加渴望长大,好摆脱无助和拮据,“未成年”带给他和弟弟的阻碍常人无法理解。然后他终于长大了,却仍旧不能松口气,因为他一直以为的亲情不再是亲情,小望不再是小望。
他总是被动接受这一切。
周瞭有些撑不住眼皮,越发昏沉,他听见段沂源粗重的呼吸,他感觉得到段沂源在提速,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渐弱,车厢内外的气压差让他觉得耳朵被塞住了。
世界变得遥远而安静。
“小望……”
段沂源回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瘫在那的周瞭,气急败坏地说:“别想了,你永远都不会见到你弟弟了……周瞭,你知道我老家那地方特产什么吗?人口贩子。其实要想隔离一个人,没什么比偏远山村更好的了,那里的人不多嘴也不多事,家里用铁链锁着人也不稀奇……”
段沂源说着,又看了周瞭一眼,周瞭没什么反应。
段沂源觉得心里有些刺痛,但还是接着说:“在我找到更好的方法之前,你只能暂时待在那里。”
周瞭什么反应也没有,也许已经睡着了,段沂源扭回头,继续开车,一路上不时注意着后视镜,担心有警车追上来。但他心里是有谱的,事情虽然有些麻烦,但还远不到棘手,他用了这么多年等不来求不到,已经穷途末路,哪怕是爱,也血肉模糊,分不清执念多一点还是不甘多一点。
段沂源的老家的确是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山村,所以这条国道越走越窄,盘山路段也多了起来,山崖虽不算凶险,但是山壁乱石嶙峋,弯道又急又多,段沂源开始全神贯注地驾驶。
车厢里仿佛只剩下那个挂在后视镜上的玩偶摇晃的声音,段沂源光是注意道路曲折,便再难分心去想那个躺在身边的青年了。他无心去想以后,只觉得前路将会泥泞不堪,所以眼下这段无名国道反而变得简单明了。先到下一个目的地吧,到了再说。
这样可以称得上是平和的沉默,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周瞭的药劲儿过去了。
他觉得呼吸都变得轻松起来,仿佛新生。
方才绝望的情绪魇住了周瞭,他枕着座椅眨了眨眼睛,甚至还试着挪动了一下手脚,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
“醒了?”段沂源伸了一只手过来,放在了周瞭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后座有吃的,你有力气的话自己拿。”
周瞭没有答话,慢慢翻转手掌,握住了段沂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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