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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看我确实意兴阑珊的样子,陛下颇为体谅地说了句:“难为你接连做诗了。”他又道:“诗不错,既累了,便歇着吧。”
“谢陛下。”我朝他笑了一笑,潦草地表示了对他开恩的感激。
日头渐渐西斜,芙蓉树下已经有乱红飞落。倒是菊花,盈盈盛放,开得热闹,还能泡一杯菊花茶,酿一杯菊花酒,不算枉来这一遭。
“芙蓉秋菊随风摇曳,一如美人起舞,若有丝竹之声,便是美景佳篇。”卫容华翩然起身,朝陛下颔首道,“妾自知无诗文之才,不如各位才思敏捷,出口成文,但愿以乐助兴。方才菊花诗篇草草,愿再以乐颂菊,以乐歌秋。”
“甚好,诗与乐本为一体,墨子曾称诗为: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卿以乐抒意,何愁乐中无诗?”陛下笑吟吟地看着她道。
卫容华便让侍从将坐席移到了花丛之中,她的侍女捧上了一根纤巧的竹笛。
一时笛声起,宛若龙啸,直达云霄,吹风乍起,水波荡漾,丹桂纷飞,芙蓉轻颤,金菊掩面。
渐渐的,笛声清婉,余韵悠长,音色悲戚,又有乐师在远处以洞箫相和,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仿佛竹笛与洞箫相与对话,绵绵不绝,像是诉说着思念,又像是互诉离别的衷肠。
以乐歌秋,果然凄清才是秋色的本来面目。
可谓是:
飒飒西风倾古道,
渺渺秋波挽斜阳。
洞箫声里叹流年,
笛音婉转诉衷肠。
诗兴所至,我早已回到了食案边上,手头无笔墨,便用手指蘸了酒,在案上写下了这四句。
尚且还沉浸在笛声与箫声的相和之中,心里默默低吟,竟不觉陛下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
他低头看了一眼食案之上的水痕,笑着说道:“言语平实,不饰辞藻,音韵倒有。这个‘挽’字用得好,秋水夕照皆含情。难为你一曲未毕,便想到了四句,把眼前的意境皆写齐了,倒比原先快了不少,长进颇大。”
虽然他是不期而至,我本也不愿将一时兴起之作示于人前,但得了他大致的肯定,心里倒是生了欢喜。
但紧接着听见话锋一转。
“唯有——”他笑了笑,说道,“此乃篪,非竹笛。”
“篪?”我讶然,不解地问道,“篪为何物?为何其形似竹笛。”
他伸手让内侍从乐师那里取来了篪和笛子,又教我靠近了看:“你看,篪有底,而笛无底,笛音高,而篪低,笛声扬,而篪音悲。”
见我仍有些惘然,他思忖稍许,又说:“你可听说过,诗曰:伯氏吹埙,仲氏吹篪?”
“原来此便是传说中的篪。”我惊呼道,“是我孤陋寡闻了。”
他朗声笑了:“传说中的——篪?如何成了传说之物?”
我脸一红:“丝竹管弦乃风雅之器。我生于闾阎,长于乡野,只在书中读过,未曾亲眼得见,岂非书上之物,传说之物?”
他笑着说:“那既然亲眼得见了,你这最后一句该改一改。”
“好,那我改了便是。”食案之上的水迹已经渐渐淡去,前两句已经隐约不清,但后两句尚且分明。我又用指尖蘸了酒,涂去了最后一句的笛字,然而这个篪字却难住了我。
我抬起头望着他,眼神哀求,欲说还羞。
他惊觉:“不会写?”
我脸上泛起了红潮,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如今认识了篪,可它尚不认识我。”
他闻言朗声笑了,伸出了手指,我双手捧了酒杯递过去。他犹疑了一下,也学着我用指尖蘸了些酒,写下了一个笔画繁杂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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