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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秋节思考了一会儿,“赤壁赋?”“聪明。”夏犹清笑了,“里面有一句是这么说——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是不是很应景?”谢秋节点头,“嗯。”这就是古人的智慧。他们看见悬崖峭壁间竟然还开了一树花。夏犹清便说:“公园里的郁金香开了,想不想去看花海?”“好。”谢秋节说,“来都来了。”观赏完西陵峡,已经是晚上。谢秋节偶然在街上看见一个小摊,大锅蒸着糕点一样的东西,摊子的牌子写着“竹溪碗糕”。谢秋节过去买了几个。碗糕色泽雪白,白白软软的。谢秋节拿到手时热乎乎的,忍不住咬了一口,口感很软糯,朴实又不腻味的甜。“好吃吗?”夏犹清问。他记得这个是竹溪那边的风味小吃,听说有百多年的历史。“你吃一口。”他抬手让夏犹清吃。夏犹清就着他手咬了一口,“还行。”谢秋节:“我觉得挺好吃的。”“宝贝,你要戒糖了。”谢秋节:“……”谢秋节又咬了一口,奇怪道:“不是很甜啊。”夏犹清说:“那你甜分也快超标了,平常吃的甜品糖分太高了,以后老了得高血糖。”“……”谢秋节忍不住说:“你是给你身上不带糖找借口。”谢秋节也不是经常在他那里掏糖,前段时间有一天,刚好夏犹清从北京回来,他可能有点黏人,去夏犹清口袋里掏糖掏了大半天,一粒糖也没有。却在夏犹清身上闻到一点香水味。虽然他很相信夏犹清,但那一瞬间还是有点生气,有香水味,却没有糖,于是他给夏犹清表演了个瞬间变脸。他冷着脸质问:“你去酒吧了?”“啊?”夏犹清当时很无辜,“没有,就和一群人吃了个饭,我连酒都没喝。”因为不想在外逗留太久,想赶紧回家见谢秋节,他是匆匆赶回来的。谢秋节冷声道:“你身上有香水味。”夏犹清揪着衣服闻了很久,“我外套挂在外面,可能是别人不小心蹭上来的,包厢有女生,刚开始我还能闻到味,闻久了就嗅觉疲劳了。”他不喜欢夏犹清身上沾上其他人的味,一点都不行,这个人是他的,别人不能碰。然后他就站在浴室里看着夏犹清洗澡,要求他洗干净了才准抱他。夏犹清可能脑子有毛病,反而笑得很不要脸,一直说他可爱。可爱个屁。然后他被迫隔着薄薄的皮肉抚摸夏犹清在他体内的形状,最后的结局是夏犹清兴奋过度导致谢秋节小肚子疼。说起这个,夏犹清就忍不住笑,“对啊,我故意的,你现在不低血糖了,继续给你喂糖,年纪轻轻迟早得高血糖。”怀疑你在诅咒我。谢秋节几口吃完碗糕。两人上房车,房车门一关,谢秋节站在高一阶的台阶上高出夏犹清半个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夏犹清趁机摸上他细瘦的腰,失笑,“还不准人说实话了。”谢秋节没说话,然后俯身吻上去,“这样你也得高血糖。”反正谁也不放过谁。……后来,夏犹清的照片《山洪来临》获得荷赛国际摄影金奖。那是当初夏犹清在滑坡时看见谢秋节后,下意识拿手机拍的——细雨里,透过乌云的光线落在满身污泥的男人身上,血迹斑驳,眸子明亮。山洪来临前,手里拽着信仰。人类在自然灾害前永远都是渺小的,但信仰可以移山。这份意义里,谢秋节占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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