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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什么呢?说她不是故意男扮女装?说她其实不是变态?还是说她不是故意不告而别?屋内安静了许久许久,少年似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稍稍偏头,闷闷不乐的声音传了过来:“除了对不起,你就没有其他想要同我说的话吗?”宫盈老实巴交:“有。”他扭头看她,神色稍缓:“你说。”“想说的有很多,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是装了太久的哑巴,这会儿嘴巴也变笨了。本身,在宫盈看来,她是不必对面前这个人有太多负罪感的。毕竟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初识之时,甚至连姓名都没有互相交换。那时候也是因为心知自己正在被追杀,不愿意牵连他,所以才会偷偷离开。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面对着他的时候,那些理直气壮似乎无形中消失了大半。“那行,我来问,你来答。”他看她一眼,神色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若是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回答。”宫盈点头:“好。”“为什么男扮女装?”她摇头:“不方便说。”“……”他面色平静,“为何要不告而别?”她继续摇头:“不方便说。”“……”他仍旧面色平静,“为何要假装不认识我?”她再次摇头:“不方便说。”“……”虚假的平静彻底崩裂,少年气结。气氛一度陷入尴尬。宫盈弱弱举起爪子:“其实是因为我身份特殊,被很多人追杀,为了逃命才会易容,为了不连累你才会不告而别,为了保护自己才会假装不认识你,你……”卫襄睁大眼睛瞪她:“我看着就那么好骗吗?”“……没有。”她摇头,默默将爪子收回去。他的视线再次落到她的脸上,不过隔着一层黑乎乎的斗笠帽,并不能看到她的脸。隔了好一会儿,又道:“罢了,我不问了。”宫盈:“……?”“你现在年龄尚小,嗓音未成型,偏柔自然正常,不必太过在意。”他稍稍顿了顿,似乎是在斟酌措辞,“也不必装哑或是易容成女子。”所以在他看来,她是因为声音女性化才会易容成女的以及装哑巴?这个逻辑听上去似乎很是完美,宫盈觉得自己需要给卫襄同学的闭卷考试卷上打上满分。她安静垂头,沉默不语。“还有。”他声音沉闷,“是我越界了,你我关系未曾深厚到知无不言的地步,这些事情你的确不需要同我交代。”宫盈觉得他说得有点道理,便赞同地点了点头。脑袋才点了一下,便看到卫襄又一脸的气急败坏。他似乎已经被气到说不出话来了,盯着她望了好半天,最后怒气冲冲地甩给了她一个生气的后背。宫盈突然发现,这人就……还……挺可爱的。临睡觉前,卫襄又磨磨蹭蹭地跑到了宫盈的床边。他居高临下且表情寡淡且声音冷漠地开口:“你放心,今日的事情,我会保守秘密的,日后在其他人面前,你还可以继续当你的小哑巴。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宫盈十分上道,仰头感激涕零望着他,马屁迅速拍上:“大恩无以为报,只能……”卫襄面上猛地一红,忙偏头错开视线。她麻溜地将后半句吐出口:“下辈子给少侠当牛做马了。”卫襄转头看她,片刻后,蹦出一个字:“哦。”==后半夜,晚风渐凉,宫盈睡了半宿忽地被惊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冷漠的一声电子音:“叮——”这声音她很熟悉,上辈子玩网游,接到隐藏奇遇任务的时候,游戏里都会出现这样的声音。凭着对游戏的敏感,宫盈清醒了。隐藏在她体内的游戏之魂,在这一刻苏醒了过来。隔了一会儿,一个亮亮的东西在脑海深处忽地闪烁个不停。宫盈凝神望过去,发现那似乎是一个很小的……方向标?银白色,十分显眼,忽闪忽闪跳个不停。她突然怀疑,自己很有可能并不是被外面的冷风吹醒的。脑袋稍微偏移了下位置,方向标便会跟着一起移动。不过不管它怎么动,箭头所指永远都是西南方向。这是……什么意思?是让她去那个地方吗?方向标无声跳动的时候,一个念头也跟着跳了出来。宫盈猜想,这方向标所指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藏有藏宝图的地方。反正眼下也没有别的线索,再加上已是深夜,纵使心中有些许顾忌,她也将顾忌压了回去,披上外衣,戴上斗笠帽便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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