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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少年鼓着被冻红的脸颊,卯足了劲再一次大声吼道。
他话音刚落,平王府大门“叽呀”一声缓缓打开,无声示意少年进入屋内。
少年提起衣摆跨过门槛,依着自己的记忆找到庭院中去,不出所料,清琅身披一身狐裘静静地坐在雪中抚琴,松沉而又辽远的弦声仿佛在于天神共曲,太古之音宛如天籁,随清琅手指一挑,琴弦应声断裂。
清琅缓缓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将古琴放置一旁,默不作声盯着少年。
到了三十而立之年,清琅还是一如既往如世外仙人,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身为一国国师,他有着道士应当有的清高与孤僻,可性子却又如流水有意。如今平王地位日益高升,那些对清琅挤眉弄眼的家伙再也不敢嘲笑这对夫夫。
就算知情人不言,可他们心中有数,也正是这对夫夫能够在腐败不堪的朝局之中掀风起浪了,他们这些年好善乐施,平王百里云砚无须带兵时,他们便往河东河西与边疆走一走,赢得人民赞誉,也正因如此平王几近是拥有了一方军权,再加之定远军大权在握,忠心不二,阉党与皇帝都不敢奈何他,双方一直僵持对抗着,就等着一火点燃引线。
“有何事值得你慌慌张张的?”清琅问。
“大事不好,汪槐那阉人,向皇上吹风让您去祭坛摆阵祭天呢。”少年胡乱抹了一把满是雪水的脸,“那公公就在路上,不出一炷香就要来了。”
“嚯?反正也躲不过,随他来吧。你可别对着外人知名道姓说汪槐,万一事发,王爷也保不住你。”清琅垂下眸子,“也该说他们总算来了。”
“老师这是何意?学生不明白。”少年被他的话绕得丈二摸不着头脑。
“西北白灾甚重,牧民灾荒,百姓如火如荼,我想宰相没少上书说要开粮仓赈灾吧。”清琅悠悠道。
少年眨眨眼,思索着近来朝堂之中的动向,如实答道:“确实如此,魏相多次上书谏言开粮仓,可最终都石沉大海了。”
“我国库丰腴,实然不缺这一点赈灾银两,这些日子并非没有开仓,而是开了一关一关克扣下来,流入百姓手中的银子还不够他们解决燃眉之需的。”清琅淡然道,“汪槐要通过我之口通晓天意,何时这雪能停,一来在于早日止灾,不至于百姓暴乱,二来解决的越早,他们腐败的事迹越不容易败露。”
“该死的阉人!就连百姓的救命钱也要中饱私囊!虚伪之至!”少年气道,重重一跺脚。
“嘘,隔墙有耳,我去也无妨,云砚一日不反他们一日不敢动我,也就这把柄抓的准了。”清琅捂着他的嘴轻声道。
“圣旨到!”
清琅领着徒弟一并上前,二人恭迎圣旨,清琅面色不改,无非就是一纸诏书宣他进宫摆阵祭天,说着造福苍生百姓,实则不然,也就嘴上说的好听,言行不一反其道而行之罢了。
二人随着公公一并进宫,清琅换上一身玄色朝服,大臣们刚刚下朝便被皇上召集来一并祭天祈福,请求灾祸离去。清琅被带上祭坛之时,眼角瞄到廊道尽头站着的男人,他笑的和蔼,见清琅上前来,向前走来与他擦肩而过。
“国师,您可小心祸从口出,就算王爷有天大的本事,也救不了一个以下犯上的罪人。”汪槐警告他。
“清琅不知何为天意,既然有心问天,那清琅定会如实转达。”清琅微微笑着,“汪大人无需多虑,天意不会构陷忠良,问心无愧,哪怕是凶兆,都能说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不是么?”
“好一个天意,洒家倒要看看你这村夫有多大本事。”
清琅回到:“清琅既然为正经国师,又是长坷族前任少族长,再不济也是平王殿下的正妻,乡野之术我可是使不来的。也是,我近来几次摆阵做法汪大人都不曾来看,是我疏忽了,还望汪大人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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