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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姜老大在的时候,院子里经常晒着药草,进到院子里能闻到非常浓郁的草药香,现在院子中间空旷的很,墙角的草药也被铲掉种上了各种时令蔬菜。他们的目光落在东南角,那里有一座低矮破旧的茅草屋,几根用剩下的木头在墙边搭建起一个小屋棚,墙皮斑驳脱落,土黄色的泥巴墙上被掏出一个碗大的洞,能透进些许光亮,简陋得不能再简陋。齐家人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姜家果然不待见姜小满。随即又是庆幸,对接下来要谈的事也多了底气。戴金翠倒三角眼眯成一条缝,笑着上前握着苗红英和赵菊花的手道:“亲家奶奶,亲家姥姥,好久不见。我还想着什么时候上门,找两位老姐姐商量商量结婚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这是天公作美,迫不及待要促成有情人终成眷属啊。”说完又拉过齐文彬,嗔怪道:“你这孩子,多大的人了,见了长辈也不知道打招呼。还不快点叫奶奶,姥姥。”说着瞪了齐文彬一眼,转头看向苗红英和赵菊花,一脸愧疚地道:“让亲家奶奶亲家姥姥见笑了。”齐文彬赶紧上前笑着道:“奶奶,姥姥好。”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买的糖果点心递上,“这是公社供销社新进的点心桃酥,给奶奶,姥姥尝尝。”他今天梳了三七分的知青头,还特地用带香味的发蜡抹了定型,身上穿着崭新的的确良白衬衣,外加西装裤,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也只是看起来,实际上比现代人的职业装扮相差远了,更不要提上辈子来姜小满山脚下古城拍戏的明星了。他头发用发蜡定了型,似乎动手的人没什么经验,总有几缕头发支棱着。身上的白衬衣也是,用的是当下最流行的确良布料,只是不怎么贴身,衣服的下摆被扎进裤腰,多余的布料皱巴巴的。姜小满的目光落在齐文彬的西装裤上,越看越觉得原身审美堪忧,这齐文彬目测也就一米六八,长得也瘦弱,西装裤穿上肥大了好几分,裤脚更是被挽了好几层,没挽好耷拉着,看起来像小孩儿偷穿了大人衣服,显得有点油腻。最致命的是发蜡的香味,这年头生产工艺不如后世发达,便宜的发蜡用的是劣质香精,味道刺鼻不说闻久了还容易头晕。刚才齐文彬从她面前经过,那甜不拉几的味道存在感太强烈了。赵菊花皱着眉头,虽然这几年外头对这种资本主义派头的批判没那么激烈了,但是正经人家还是很保守,只有那些混混,不招人待见的人才学这些。原本在她心里觉得齐文彬是个上进聪明的好青年,在齐家没来前,她还在心里可惜,要是齐文彬没有戴金翠这么难缠的妈,这婚事就是一桩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好婚事。没想到他居然也学这些不正经的做派,放在他们那个年代非得挨批斗剃阴阳头不成。苗红英的反应就更直接了,她是逃荒来的沅县,鼻子在路上坏了,敏感得很,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要打喷嚏。齐文彬一靠近,那劣质香精的味道就直冲她鼻子,这冲击不压于十级台风,一个没忍住,一连串的喷嚏就打了出来。齐文彬站的近,首当其冲被喷了一脸,感受到脸上的湿润,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被雷劈中。齐桂花噗嗤一声笑起来,刚笑出声就被戴金翠瞪了,立刻想起这是自己哥哥,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不出来。这蠢丫头,戴金翠低声骂了句。姜小满就没有这么克制了,笑出声来。这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要替原身教训教训他了。苗红英鼻子通红,难受的眼泪花都流出来,一头花白的头发风中凌乱。望着齐文彬僵硬的样子,平日里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脸皮厚的一心只看钱的人,竟然露出了几分愧疚。不过这愧疚也就只有那么一丝,转瞬即逝,毕竟一个连亲儿子都懒得管的人怎么会在意。察觉到姜小满的笑声,苗红英犀利的目光瞪了她一眼,又回头看了眼齐文彬的抹了发油发蜡的头发,眉头皱成了川字。这是什么鬼打扮,可不要连累我们姜家。他们都是那个年代过来的,对这种油头粉面的行为最是反感。苗红英心里不满,面上也懒得做面子,敷衍地说:“实在对不住,随便坐。”也不提倒茶喝水的茬,这都要退婚了,以后就是两家人,还想喝她的茶水,门都没有。赶紧退婚,退完她还可以下地赚几个工分。齐文彬一边擦脸,一边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只是脚步下意识离苗红英远了一步。偏偏众人眼皮子底下,不敢做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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