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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梵音似是觉得他这个动作极为碍眼,仿佛他看不起她也能端起这个盘子似的。她眯起眼睛,颇有些挑衅的意思:“咋,练肱二头肌?”
“在这一年的最后一日,能为沈队长服务,是我的荣幸。”
沈梵音伸出的拳头仿佛打进了棉花里,软绵绵的,寻不到一个着力点,她一口气憋在心口不上不下,声音有些闷闷的:“行,想干多干点。”
袁满和颜槿对视一眼,默契地没有说话,等着秦深来解决。
饶是他们忙着眼前的美食,没太关注沈梵音,此时此刻也后知后觉她心情不太妙。
沈梵音心情不好时,不会大吵大闹,也不会躲起来一个人生闷气。她只会装作一切都没发生,神色如常,一切都如常,但你凑过去和她说话时,她却句句夹枪带棒,仿佛一朵浑身都长满刺的月季。
袁满和颜槿一向不在这种时候去触霉头,只能指望着唯一可能镇压住她的元老级人物秦深去解除危机。
桌上的火锅开了锅,刚刚还平静的汤底开始沸腾,卷起沉在锅底的辣椒八角,浮浮沉沉。香气逐渐弥漫开来,引得人食欲大开。沈梵音拉开一旁的椅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响声,她恍若未觉,神色寻常:“开动吧,也是2023年的最后一顿饭了。”
秦深没落座,转身去隔壁的酒柜,取了醒好的红酒和两个酒杯。他姿态优雅闲适,宽松的毛衣露出的精致锁骨,在水晶灯的照耀下仿佛闪着光。
颜槿和袁满都没有饮酒的习惯,只有沈梵音有小酌几杯的习惯。秦深边为沈梵音斟酒,边柔声介绍:“1961年的柏图斯,请队长品鉴。”
他的声音像是深夜独自驾车穿越荒野,车载电台dj的柔声陪伴,亦或者谢了幕的舞台,演奏者重新登台,万籁俱静中,他伴着追光灯开始演奏,只为了台下唯一的观众。
自始至终,他的眼中也只有她一个听众。
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微微晃荡,秦深修长的手指捏着玻璃杯的底部,送到沈梵音的面前。
他望向沈梵音,双眸中全是她的倒影,唇角有不易察觉的温柔笑意。
有那么一瞬间,沈梵音几乎要沉溺在这种温柔中。
秦深是不是喜欢她?
这个念头在沈梵音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时,她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掩饰似的抢过酒杯,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把暴殄天物四个字表演了个彻底。
直到酒杯中最后一滴酒液滑进她的口中,她咂巴咂巴嘴,感叹道:“虽然尝不出个所以然,但确实是好酒。”
袁满边将食材往锅里扔,边打趣道:“深哥这些藏了这么多年的好酒,都被你糟蹋了。”
沈梵音笑眯眯摇头:“这是酒的荣幸,怎么能说是被我糟蹋了呢?”
被这么一打岔,沈梵音心中的沉闷倒是散去几分,被香气环绕,食欲大开,一口肉一口酒,吃到撑得几乎站不起来,才放下筷子。
热气蒸腾中,袁满和颜槿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餐厅只剩下了她和秦深。手边的酒杯还剩下一丁点的红色,她用手背碰了碰,酒液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摆,像是红色的浪花,在风的鼓动下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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