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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突然一凉,靳司澍缓缓眯起眼睛:“你想干什么?”
女孩语出惊人,“给我看看!”
说完,小手迅速朝他腹部靠下的位置伸过来。
“?”
靳司澍脑子里绷着的弦啪地断了。
他猜到她会作妖,但着实没想到她作妖的方式会如此大胆清奇。
太阳穴控制不住突突跳,他立刻捉了她不管不顾的两只手:“温也,大白天的你流氓么?”
“就是大白天才看的,晚上看才流氓呢!”女孩辩驳得理直气壮,“我就看看,干嘛这么小气!以前又不是没看过,而且就看一眼,真的真的……”
女孩越挣越剧烈,靳司澍怕伤了她不敢用力,结果一只手趁机遛出来,出其不意地就要撩他运动服的衣摆。
靳司澍这下直接粗暴地将她细白的手腕攥住,同时迅速环顾了下四周,见暂时没什么人注意到她们,才神态严肃地瞪了瞪她,“温也,换别的男人你也要这样看他们腹肌?”
“当然不会,我怕他们报警。”温也手彻底动不了了,就将脚踢来踢去,势必要说到做到似的。
男生气笑了,“那你不怕我报警?”
“你敢!”她哼了声,黑框眼镜下的两汪水眸愈发可怜,求知欲爆棚地望着他,“我真的就看一眼……非非说他男朋友就有,她还经常摸呢,我不摸,就看看……真的真的!”
她越挣,他越收紧,两人站在清晨旧街的校门口无声僵持。越来越多的过路人开始注意到他们的怪异行径。
“你再不松手我手要断了!”她气急败坏地瞪他,“你信不信我不看了直接摸?”
靳司澍焦头烂额,却无法真正下狠心责怪她天真到不设防的行为。
重逢不过几天,两人看似毫无陌生地接续了“亲密无间”的友谊,但他很清楚,此时的温也并没有真正分清过十四岁的靳司澍和二十岁的靳司澍。
就像她说,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他反驳不了,因为她确实看过。
忘了是几年级,他在学校操场跑步的时候,被不知从哪飞来的黑球砸到了,正中腰腹的位置,留下了海碗大的青紫。
莫茹吓得不轻,忙到邻居家借来红花油和消肿止痛酊,温也便在那个时候跟了过来。于是他静养的卧室床边就多了两个哭哭啼啼的人:母亲边抹眼泪边给他按摩揉搓,而女孩在一旁乖巧地递棉球递剪刀,装得很伤心似的,实则找到机会就偷偷地跟他扮鬼脸。
母亲一走,她便原形毕露了,趴在床边幸灾乐祸地戳他伤处。
那时的他没有阻止,而是枕着手屈着膝,懒散地靠在床头由她一本正经地对着生物书研究男生腹部的结构。
但现在,他要比儿时懂事的多克制的多,若真光天化日叫她如了愿,自己都唾弃自己的贪婪和无耻。
于是表情更严厉地拒绝她,“温也,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再闹信不信我……”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能说出什么样的威胁、或者真的把她怎样怎样,就听身旁突然传来苍老的、熟悉的,明显不属于他们两人的惊诧声打断他字斟句酌的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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