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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荷,月荷,”落羽惊吓得语无伦次,眼尾的飞红比花园中的玫瑰还艳,重复喊她名字,“月荷,呜呜呜,月荷。”
腰再次被小臂拦着拎回。逃跑失败,落羽便不断往月荷怀里躲,扯着她风衣的衣襟,徒劳为自己遮掩。
月荷却按着他的肩,将他推开。彼此拉开的距离和骤然感受到微凉空气的皮肤都让落羽陷入更大的不安。
“月荷,放我下来,不要在这里。”落羽哭颤不止,雪白的肩染上落霞的绯色,经脖颈一路攀至耳根,隐没在乌发中。
月荷低下头,锐利的齿咬在他肩头,柔软的舌尖扫过皮肤,引起电流般的麻。
花园随时有人经过,而且就算没有人,这样大白天半暴露在户外,对落羽来说已经足够挑战神经。
“不要在这,月荷,不要,不要在这。”他泪眼迷蒙,喉咙哽着,断断续续吐词。
他搂月荷那样紧,菟丝花般绞着她。将所有期望都寄托在眼前的女人身上,哭得梨花带雨,祈求怜悯。
却并未得到怜悯,月荷甚至连犹豫都没有。
“唔,好痛。”落羽僵了一瞬,泪水无声涌下,落在正掐着他腰的葱白手指上。
“放松点就不痛了。”月荷停了一下,却没有给他多少休息时间。
落羽抽噎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滚在月荷的黑色风衣上,湿痕微不可见。绷紧的神经和alpha的蛮横都让他无法做到放松。
强烈的羞耻感包裹着他,潜意识里给出的经验,让他立刻放弃尊严讨饶。过去月荷就喜欢这么折腾他求她。
比起在大庭广众下丢人,在月荷面前丢人竟变成相对安全的事。
“求你,月荷,求求,求求你,月荷。”落羽自己都没注意,他哭饶时带着撒娇的尾音,又甜又腻。
没成想,月荷钳制他的力道变得更重,他竟贴着玻璃墙往上滑了几厘米,发梢在墙上蹭出凌乱的湿痕。月荷抓着落羽的手腕按到头顶,湿热的手掌很快在玻璃上留下透明的混乱划痕。
本想讨饶令月荷心软,却换来更凶狠的对待。落羽哭得泣不成声,求饶的话不敢再说,只是呜呜咽咽地哼着,像被欺负狠的小狗。
他混沌的大脑只希求月荷快点满意,收起她顽劣的玩心。他要坏掉了。
“裴落羽,你不诚实。”月荷的声音穿过迷雾传来。
“我哪里、哪里不诚实,”落羽哽咽着,“我哪里有跟你撒过慌吗?”
“你刚才说你没有不高兴,”月荷说,“这不是撒谎?”
“那是……那不算撒谎。”口是心非的事怎么算撒谎呢,落羽在心里给自己辩解。
月荷捏着他的下巴,二人视线在半空相接。
落羽虽然被抱着抵着墙,比月荷高出半个头,他被她仰视着,却没有居高临下之感。月荷的眼神饱含着的审视、愠怒,已然将他重压于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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