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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和唐沢裕坐在轿厢两侧。
已经是晚上了,城市的灯火亮起来,岸边的灯影倒映在多瑙河,在地面上勾勒出一道曲折蜿蜒的图景。淡淡的光亮漫进来,轿厢的天顶照得微亮,漫流的光影打湿了他的侧脸。背景虚幻在一片斑斓里,其中似乎有无言的岁月匆匆淌过。
很长时间里,唐沢裕没有说话,轿厢里极安静。随着摩天轮旋转,地面的噪音也远离了,半空中只有风声滑过。
这个时候,他像属于另一个世界,隔着一条宽阔的河流眺望对岸。对面是盛景繁华,这一头却只有黑暗和永恒的寂静,他看着,眼神向往,却永远也不可能淌过去。
最后唐沢裕先放下支着下颔的手:“我一直想来这里。”
“有什么特殊的吗?”黑泽阵随他收回眼。朦胧的阴影罩下来,让他的神情有些柔和。
“因为摩天轮的一个传说……你肯定不知道。现在还没有呢。”唐沢裕说,“你看到那本书了?”
虽然是提问,但他语气用的是肯定句。黑泽阵低低地应了一句:“是。”
他在等他的下一句,可唐沢裕说完以后就没了下文。轿厢在安静地往上升,黑泽阵抬眼过去,忽然从那漆黑的瞳孔里领悟到所有的未尽之语。
——如果等他真正的遗忘一切,再让他去领悟这件事,而那未免也太残忍。
想说的话没有人听,真正想倾诉的那个人,他自己也已经不记得了。
“……”
“我似乎永远在背道而驰。”
心脏霎时间传来针扎般的疼痛感,黑泽阵感到一阵从胸腔漫起的干涩,过了许久才开口。
“如果让你更需要我,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了?”他低声说,“我无法让自己不这么想。”
他在被需要的情绪里,才能察觉到这种安全。所以他会为此不惜做很多事;
过去的岁月里,他的确以独属于他自己的方式在他生活里留下了深深的痕迹,唐沢裕无法否定这一点。
“你会这么想,是我的荣幸,”最后他说,“但是,这并不是必要条件。”
“……不是你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才会需要你。你的存在本身就是特殊的,不管你怎么做,做什么。你先是你,”他顿了顿,“然后才是我……眼中的你。”
黑泽阵霎时间错开视线。望过来的目光里几乎有某种让他难堪的东西。他说:“我有什么?”
——地球人口有三十亿,他只是三十亿分之一,再平平无奇不过。
唐沢裕想:
可是,我就是为你而来的啊。
一种隐秘的、旷日持久的爱,因绵延的时间过于漫长而演变成一场战争,他走过漫长的拉锯,自己与自己的牵扯对抗,清醒又荒谬,深邃像一枚写在石头上的刻痕。
黑泽阵依然侧着脸。既不看窗外,也不看他,唐沢裕无声地叹息一下,走过去。
轿厢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向他倾斜。恍惚中几乎给人一种错觉:
就像一颗交付出去的、自己的心。
“你累了。”他轻的像歌唱一般的语调说,“你会不会累啊?”
黑泽阵一动不动地在座位上,忽然被从上方抱住。那是一个夏季的末尾,高空中裹挟着一种单薄的暖意。他知道他赢了。当他们开始对峙的那一刻,结局早已以一种自我陈述的方式写在终点的里程碑上,他注定是胜利的那个人,代价则变成他的死。
一片模糊与昏暗中——他得到一个吻。
恍如神明的恩赐。
摩天轮继续向上升去,无数朵烟火也升起来。还是他们逛街的那一次,黑泽阵踌躇满志地望向前路,却从唐沢裕口中得到他要走的消息。那一晚的烟火如何,他并没有去看,后来才知道那些烟花其实是唐沢裕特意放的。他错过一次,又补上一次,似乎要用这微不足道的方式弥补那些错过的遗憾的过去,和漫长而无休止的未来。
他即将走向失忆,走向死。又一次轮回结束了,可日后这样的结束还会有很多次。独独这一次他没有给自己故步迷局,世上的所有谜题中,爱,一定是其中最深微、最难解的那一个。
摩天轮升上最高处,唐沢裕蜷在黑泽阵怀中。他似乎只是睡着了。
慢慢地万籁俱寂。光影止息,风声止息,时间在此刻失去度量,虚空中似乎有静默的神佛睁开眼,无声地俯瞰这一对过客。
黑泽阵弯下腰。用尽全身力气,轻轻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发顶。
他似乎看不到、听不到。世界离他而去。很久以后,他才看见窗外绽放的烟火声。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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