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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像带着热度似的,烫的宣兆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宣兆显而易见的紧张,却仍旧注视着岑柏言的双眼:“梦见我什么了?”岑柏言的目光最终定格在了宣兆的嘴唇上:“梦见我亲你了。”宣兆轻轻一笑:“还有别的吗?”岑柏言的视线胶着在宣兆的嘴唇上,嗓音低沉:“别的以后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话,他扣着宣兆后脑的手掌一使劲,同时弯腰俯下身,低头吻住了宣兆。双唇相接的瞬间,宣兆计算机一般精密运转的大脑短暂失灵,一道白光“轰”地炸开,紧随其后绽开了五光十色的轻盈烟火,过电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他连手指尖都是酥的。宣兆当年花了那么多的时间用在重新站起来,然而此刻,他却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仿佛被抽走一般,双腿像踩在云端,几乎要站不住了。岑柏言有力的手臂揽着宣兆的腰,让宣兆把大半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他们身体相贴,宣兆能感觉到岑柏言的胸膛和小腹的肌肉越来越硬,但这个亲吻却很轻。岑柏言生怕惊扰了他矜贵的花瓶,嘴唇只是贴在宣兆唇上,轻柔地辗转、触碰。他真切、深沉的爱意通过这个克制而隐忍的吻传达的淋漓尽致,这个吻分明很轻,宣兆却反而承受不住这样的情愫。他宁愿岑柏言粗暴地对待他,他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如珠如宝地珍重对待过,身体感受到了欢愉,颤抖着几乎要溺毙在这个亲吻当中,然而更深的恐慌却浪潮般从深处涌起——你现在所拥有的都是骗来的,是假的。“兆兆”岑柏言亲昵地低声唤他,一只手摩挲着宣兆后脑,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宣兆腰上的软肉,“我可以吗?”宣兆仍处在晕眩之中:“”岑柏言含着宣兆饱满的下唇,含糊不清地说:“可以吻你吗?可以吗?”他绅士地征求宣兆的意见,然而等不到宣兆回答,他手臂一紧,再也忍耐不住,开始真正地攻城略地。随着这个吻慢慢加深,岑柏言的手指伸进宣兆乌黑的头发,指腹在他后脑反复揉捏着,交织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宣兆连舌根都在发麻,岑柏言却食髓知味,逐渐显现出了要将宣兆整个按进身体中的霸道。细微的水渍声在小屋中响起,宣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在呼吸,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站着,他眼睫猛烈地颤抖,看见岑柏言双眼紧闭,沉迷于他的神情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性|感。“兆兆,”岑柏言舔舐他的唇角,用很低的声音喊他的小名,“兆兆,你喜欢我,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我了,是不是?是不是喜欢我?”宣兆在岑柏言强势气息的压迫下只能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岑柏言盯着他湿润的嘴唇,突然无声地笑了起来,叼着宣兆的唇珠含糊地说:“我也喜欢你,好喜欢,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他把宣兆按在墙上,继续那个缱绻的亲吻。宣兆半睁着眼,看着岑柏言深邃的眉眼和挺拔的鼻梁,眼底情绪复杂。“喜欢我吗,兆兆,”岑柏言不厌其烦地问他,“喜欢我对吧?”宣兆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有些情绪就再也抑制不住了。“小时候有人欺负你吗?”岑柏言亲宣兆的眼睛。宣兆闭上眼:“嗯。”“都是怎么欺负你的?”岑柏言把宣兆紧紧扣在怀里。宣兆呼吸短且急促,很多画面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猛冲而来。说他是瘸子,说他妈妈是精神病,推搡他,踩他的脚,在他上厕所的时候故意围观,体育课上用篮球砸他,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专门抢他的钱。他收到女孩子的情书会被讥讽,考第一名会被讥讽,作为学生代表在国旗下发言会被讥讽,因为他是瘸子,干什么都会被讥讽。宣兆常常回忆这些场景,越是锋利的刀才能把他磨得更坚强,后来他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处变不惊面对这些不堪的回忆。然而这一刻,在岑柏言温热的安抚下,宣兆竟然觉得眼眶湿热,明明他已经不觉得委屈、不觉得伤心了。“不是要我救你吗?”岑柏言叹了一口气,“我迟到了。”“没有。”宣兆艰涩地挤出两个字。岑柏言亲了亲宣兆的额头:“七岁的宣兆。”宣兆五指难以控制地蜷缩进手心。岑柏言接着亲了宣兆颤抖的睫毛:“八岁的宣兆。”“柏言。”下一个吻落在眉心:“九岁的宣兆。”顺着鼻梁,到精致的下颌,再到喉结、颈窝、肩头,从七岁的宣兆到二十二岁的宣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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