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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味道,或者说,过于没有味道了,连烛火燃烧的味道都淡得可怕。
……这里,是哪?
炭治郎迷迷糊糊地回忆起昏睡之前发生的事情——大雪天前,有个黑发红瞳的奇怪家伙闯进了家里,一个人自顾自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然后突然发难,掐住了花子的脖子。竹雄挥着斧头过去,被挥挥手打飞了,就连自己也……
对了!妈妈、竹雄……弟弟妹妹他们现在在哪!
他猛地坐了起来,冷汗连连,大口大口喘息。
好不容易从记忆里稳定下来,环视四周,炭治郎突然发现好像哪里不对劲。
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那里没有伤口。
但记忆里,他记自己在扑上去救竹雄的时候肚子上被那个奇怪的家伙的手捅穿了,那么重的伤势怎么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发生了什么?
他昏迷了多久?
炭治郎疑惑地掀开被子,慢慢地站起来,握了握拳,发现自己一点受伤的虚弱都没有,身体好像反而十分有力气。
不,不是好像,是特别有力气。
奇怪的感觉一直萦绕在灶门炭治郎心头,驱使他离开此地。
扭头寻找离开的方法,发现房间唯一的出口是扇绘着浮世绘的和式推拉门,烛光微晃,门上赤面獠牙的鬼怪栩栩如生,令人背后发寒。
炭治郎过去拉开门。
在拉开门的瞬间,无形中好像有一声细微的琵琶音响。
他没太注意,看向了门外那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长得好像没有尽头,一眼看不见底。灯光昏暗,隔着好几米才有一盏灯,昏暗的室内环境让炭治郎心底越来越不安,但旁边没有别的出路,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期间,轻而小的琵琶音不断奏响,似乎有机关变动的声音在作响。
走了好久,炭治郎才看见一扇门。
一样的百鬼浮世绘,但隔着这扇门,炭治郎鼻尖耸动,闻到了一股熟悉又沾满了无数业的气息的气味。
门后面的不像是人,更像是某种……
‘哗啦——’
在炭治郎找到形容词之前,门打开了。
少年眼睛睁大,他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声音忽地哽咽了起来。
“鸣一……哥?”
门后站着的赫然是灶门炭治郎出国留学多年的兄长宇多鸣一。
青年像是从哪里匆匆赶来,衣摆上还有风尘仆仆的痕迹,模样虽然有些怪异,但大致上和炭治郎记忆里的相似。
他没有惊讶的表情,却控制不住的上前好几步,又克制地、轻轻地俯下身;抱住了炭治郎。
“你终于醒了。”
宇多鸣一的声音沙哑低沉,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并不意外灶门炭治郎会醒,只是意外少年在这个时候醒。
“醒了……?”炭治郎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鸣一哥什么时候回来的?这里是哪里?你看见妈妈他们了吗?我好像记得有人闯进了家里,他……!”
也许是青年的出现给了心安感,少年在昏沉中不断努力讲出自己最后记得的事情,但越讲越乱,语言组织混散。
一双手抚过炭治郎的眼睛,青年在他身边低声说道:“不要着急,慢慢问,我在这里,不会离开了。”
炭治郎诡异的镇定了下来。
平复心情,他慢慢地把最后记得的东西告诉了兄长宇多鸣一。
炭治郎记忆的里,有一个自称鬼舞辻无惨的人闯进他家里,动手先杀了妈妈,再是花子,再是竹雄,再是……
他想保护家人,但失败了。
就连他自己,好像也死在了那个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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