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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眼看过去。“把你初吻拿走这件事,我要向你道歉。”林惊棠一头雾水,亲的时候她又不是不知道,这算什么秘密。江行砚似乎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是山上那次,是我送你回家那天。”她更懵了。他清了下嗓,嗓音掺着点点笑意:“我趁你睡着的时候把你初吻抢走了。”林惊棠:“???”她这才明白过来:“你偷亲我!”“对。”江行砚大大方方承认,甚至毫无羞愧之心。林惊棠想骂他,但此时缩在人怀里骂又不太合适,于是哼哼唧唧地说:“你亲都亲了,还跟我说干什么,这几天亲的还少吗?”“是不少了,但是初吻毕竟还是重要的,得让你知道什么时候丢的。”林惊棠:“……”我谢谢你了。半晌后,江行砚问:“还害怕吗?”“还好。”她微微怔了下,明白过来这个小秘密的作用,眼里蕴藉笑意,嘴甜地拖着尾音:“你在的话,就不怕了。”狂风呼啸着窜进,老式建筑的窗户被吹动着摇摇晃晃,细碎的碰撞声响个没完。江行砚立在窗边,神色淡然,并不因这场迟迟未停的大雨而产生什么焦躁的情绪,反倒隐隐透出些慵懒和惬意。李然和吴关中间打来几次电话,想要派车来接,都被他拒绝了。听到他含着笑意的声音说要休息时,李然愣了一瞬,打趣他有女朋友到底是不一样了。修长的手指在蒙了层雨滴的窗户轻轻落下,触及刹那带来些许凉意。江行砚收回手,捻了下指腹,狭长的眼眸望向窗外:“我们被困在这里了。”低沉的语调听不出苦恼,尾音微微扬笑意,听起来很是愉快。林惊棠懒懒趴在沙发,纤细笔直的小腿在空中来来回回摇晃,她托着腮,声音带着清晨的软糯:“对啊,只有我们。”人是种奇怪的生物,总喜欢划定界限,不管是其他生物还是人类本身。到长大后界限更明确,有时候“你我”二字就叫人生出距离感。可也正因如此,亲密的关系才更显出独特来。就像刚刚林惊棠因突来大雨不得不延迟原本去芜塘的计划,她皱着鼻子说:“我和祁风要过几天请假去芜塘了。”我和祁风。只有我们。这样的细节让江行砚感到愉快,不经意间他已经在对方划定的界限之内,是最紧密连接的人。他的占有欲很强,甚至曾在深夜的梦里想过,想让她只属于自己,最后从梦中醒来,竟有片刻犹豫,一时分不清这到底是美梦还是噩梦。可这样恶劣的想法见不得光,小姑娘还是该活得热烈一点,无忧无虑的最好。江行砚走到沙发旁边,伸手抓住在半空摇晃的脚腕,白皙的皮肤和他被晒黑的手腕对比明显。他薄唇微勾,另一只手撑在靠背:“在做什么?”感觉到触碰的瞬间,林惊棠转过上半身,眼底划过一抹警惕:“你老实点。”警告无效,手指在皮肤上摩挲,薄茧带起一阵痒。她撑起身体转过来,右脚还在人手里,俯近的身体压得很近,沉郁的木质香水在窗外被吹淡,掺着点清冽的泥泞扑来。“你又不正经。”林惊棠抬起眼眸,抿了下嘴。江行砚低声笑起来,指尖抵在白嫩的皮肤,想了个正经的说法:“陪我对戏。”她头顶冒出一连串的问号:“对什么戏,我又不是演员。”男人又凑近了点,眼底的情绪逐渐产生变化:“年底的那部电影,我找不到感觉。”林惊棠质疑地看了他一眼:“……江大影帝,你可不要睁眼说瞎话。”谁不知道他出了名的入戏快,前段时间在剧院,她甚至觉得剧本里的人物真的活了。“没说瞎话,以前没演过的类型。”他顿了顿,填补一句。林惊棠更无语了:“你也没接过几个类型相似的啊。”江大影帝蛮不讲理:“不管,我要你教我。”林惊棠:“……”江行砚低声附在她耳旁讲述人物的经历,手没闲着地在她身上撩火。她听完大概,喘息着说:“你要演变态杀人犯?”表面是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大学教授,实则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他神情淡漠,眼尾勾起抹嘲讽,手抚在腰间,眸里的情绪透出几分偏执,食指抵在她唇间:“林小姐,说话要注意。”林惊棠:“…………”原来是想玩情趣。结束后,她急促地呼吸着,整个人瘫在江行砚怀里,脸侧的碎发被汗浸湿,眼尾红得快要烧起来。江行砚满足地揽着她,微扬着笑意,已经从戏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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