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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岑沛安肩膀越收越紧,紧致的穴口死死绞着插进去的手指,沈捷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接着又把食指伸进去。他并拢两指,缓慢地抽动起来,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胯下的性器都要硬炸了,也顾着岑沛安是第一次,怕伤着他。沈捷摁着他的敏感点,反复地戳弄碾压,在一声勾过一声的嘤咛和喘息中,岑沛安射了一次。“舒服吗?”沈捷抽出手,用纸巾擦了擦湿淋淋的手指,轻笑一声。岑沛安濒死一般,无力地斜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体内强烈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地哼了哼。沈捷掰开他屁股,看着翕合不止的洞眼,呼吸瞬间变粗变重。他双手握着岑沛安臀瓣,两个拇指伸进去一点,然后向两边拉扯,露出艳红的内壁。岑沛安喉咙里哀哀的轻哼陡然变高,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下身传来难以忽视的撕裂感。太紧了。沈捷忍不住谓叹一声,他挺直腰,着迷般闭上眼睛呼气,插进去的半根性器,被高热紧致的甬道绞着,爽得他头皮发麻。而岑沛安快要疼晕过去,他有种被生生劈开的错觉,体内粗硬的异物还在强悍深入,他尖叫着喊疼。“不要!”岑沛安身上冷汗直流,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着摆动腰肢。沈捷被他内壁缠得也不好受,俯下身趴在他背上,哄着他别动。沈捷伸手解开他吊在床头的双手,咬牙抽气忍着干进去的冲动,把人搂在怀里,温热的手掌撩开他额头的湿发,凑过去亲了亲他鬓角,“乖一点,我不弄疼你。”怀里人哆嗦得不成样子,唇色苍白,身上的汗又多了些,后穴因为排斥不停地收缩,沈捷深出一口气,他感觉自己已经在失控边缘,抱着人身体的双手用力收紧,像是要把人嵌进血肉里。岑沛安反手抵在身后沈捷肩膀上,用力推他,“你出去!出去!好疼”“沛安别动,越动越疼。”沈捷心软了,他掐着人屁股,把性器抽出来一点,狭窄的穴口肌理撑得透明,里面深红的媚肉小嘴似的,紧紧吸附在性器顶端。沈捷慢慢抽动,卡在刚刚进去的位置,他手指揉着岑沛安的性器和囊袋,怀里人没有任何反应,不挣扎也不呻吟,只闭着眼睛孱弱地呼出一小口气。“很快就好。”沈捷咬牙全部操进去,身下人唔了一声,岑沛安两腿直颤,他伸手捂着小腹,肚皮下有个怪异的凸起轮廓,沈捷的性器还在往体内深处侵略,岑沛安被顶得干呕了一声。那只是个生理性的反应,被沈捷误解成反感和恶心,胸腔有股隐隐的怒火,眼神倏地暗了下去,改掐着他的腰,迫使他跪在床上,双腿张到最大,对着他屁股拍了两下,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插进去是一回事,动起来又是一回事,岑沛安指节发白,皮带的抽痕和体内的操弄,让他整个人意识涣散起来,每个毛孔都在疼,疼得他快要麻木。沈捷探出手,握住他硬挺挺的性器,嗤笑一声,“被操爽了?‘岑沛安攥着身下的床单,失声崩溃地哭着,压迫的酸胀感反反复复,在他体内只增不减,心理的抵触和皮肤的灼痛,让他每一秒都很煎熬。沈捷被他那个反应惹怒,操得猛,性器像是要插到他肚子里,知道他受不住,还一个劲顶他的敏感点。岑沛安浑浑噩噩地眯着眼睛,叫着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双唇微张,舌尖不受控地伸出来,眼神迷离湿软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强制高潮让他从内到外都湿透了,操开的后穴湿哒哒地滴水,混着射进去的精液,把身下床单弄得乱七八糟。
沈捷把人翻过来,看着他脸上未散去的高潮余韵,忍不住亲了亲,握着他的手让他圈住自己脖子,把人抱起来走向飘窗。岑沛安软成一滩水,无力睁眼拒绝,由着他换了一个地又一个地点,一个又一个姿势。仲夏的夜,灯火昏昏。岑沛安疲惫地撩开眼皮,窗外天光乍亮,他不记得夜里沈捷做了多少次,只觉得肚子好涨好酸,全是沈捷射进去的精液。就算现在洗干净了还是好酸。“醒了?”沈捷敏锐地探起身,抬手试他的体温。岑沛安喉咙疼,头也疼,说不出话,也不想动,只动了动眼皮,牵着密长的睫毛颤了颤。半梦半醒间,岑沛安感觉唇瓣有股温热的触感,仅存的一点辨别意识里,他知道是沈捷在吻他。岑沛安挣扎,抬起酸痛的手推他,这一下对沈捷来说不痛不痒,他没管,把嘴里的温水渡过去。沈捷用嘴给他渡了半杯水,然后下床把窗帘拉紧,坐回床边。床上人安静地平躺着,双眼紧闭,呼吸绵长轻浅,像睡着了,又像是不愿意理他。房间里一片寂静,沉默半响,沈捷起身开门出去。芳姐在楼下坐着,她被昨晚的动静弄得魂不守舍,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她猛地回神。“沈先生。”沈捷今天有饭局,他换上得体的西装,正在低头扣袖口的扣子,闻声抬了下头,不咸不淡地“嗯”了声。即便依旧是面无表情,但芳姐能感觉出来,沈捷心情不错,透着似有若无地餍足和慵懒。很像刚走出温柔乡的男人。饭桌上,芳姐帮他盛粥,悄悄抬头,瞥见他后颈一道抓痕,不严重但也挺明显。她顿时心里一揪,担心地看了眼楼上,再三斟酌下才开口问,“沛安不下来吃饭吗?”“他还在睡。”沈捷神色无异,喝了口粥,嘱咐她,“让他多睡一会,要是中午还不下来,你再上去叫他。”“好。”芳姐点头。吃过饭,沈捷正常出门,芳姐收拾好楼下,想了又想,还是上去敲响主卧的门。过了好久,里面的人都没反应,芳姐可不敢贸然进沈捷的卧室,她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见还没有动静就下楼了。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岑沛安还没有出来,芳姐敲了好几遍门,都没有回应,她在门外干着急,最后没办法才给沈捷打了个电话。接到电话时,沈捷还在饭桌上,他听完脸色骤变,匆匆结束饭局往家赶。沈捷上楼,发现芳姐已经站在床头,焦急地原地转圈,看到他回来声音都提高了,“沛安发烧了,我叫了医生。”床上的人浑身高热滚烫,脸颊烧得通红。沈捷走过去俯身,用嘴角碰了碰他额头,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心猛地一颤。--------------------经典事后发烧伺候陈医生跟芳姐上来,他在电话里,大致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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