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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动作,转头看向姜柯源:“看明白了吗?”“嗯。”姜柯源像个好学生那样乖乖点头。简承言收回手,拿起球杆站到姜柯源身后,朝着他微微一抬下巴:“做一下我看看。”表面上是装出来的好学生,实际上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浆糊,姜柯源握住球杆,照着简承言的样子,笨拙地摆出一个不怎么优雅的姿势。老师轻轻叹了口气,放下球杆走上前去。姜柯源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按到了自己左边的侧腰上,接着一路缓缓下滑,停在了髋部附近的位置,距离他的防线只有一线之隔。然后他听见简承言低沉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来:“这里,再往前一点。”姜柯源转过头,鼻尖不偏不倚地擦过简承言的侧脸。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和他拉开距离,却被对方伸手,略带强硬地按在原地。“你干什么?”姜柯源做贼心虚,说话的时候只出气声,“他们会看见的!”“不会,你把球杆拿好了。”简承言的手穿过他身侧,掩藏在他握着球杆的左臂下,紧紧揽着他的腰,二人之间的距离紧到即使只夹一张a4纸都不会掉下来的程度。室外的气温并不高,初春的天气,两人穿得都不算薄。但姜柯源还是有些敏感地感觉到自己后背的温度在短时间内不断攀升。他微微向前倾了倾,低下头来试图拉开和身后那人的距离,却只是在做无用功。从他站的方向,他能看见那边遮阳篷下打得正酣的那群人,也能感受到按在身侧的那只并不怎么安分的手。他沉着气等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拂开了简承言揽在他腰间的那只手:“我去一下洗手间。”姜柯源站在隔间里。洗手间的香氛香得有些可怕,他缓了两口气,心底里暗骂了简承言好几声,这才伸手推开隔间门准备重新面对一片绿茵的高尔夫球场。门刚被推开一条缝,外面就传来了一股力量。姜柯源眼前一晃,门已经又被人关了起来,简承言站在他面前,反手拉上了锁。受害者无奈叹气:“我发现你应该去做追债的,而不是屈才做律师。”“怎么?”简承言没在意他的话,只顾着伸手揽了他的腰,一心想要把人往怀里带。此刻周遭无人,姜柯源也没反抗,就这样被对方拉进了怀里。他有点无奈,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你干什么啊?”“不干什么,就抱一抱。”简承言微微抬着头,侧脸贴着他微凉的耳廓,偏过头去吻他颈后的碎发,“很久都没抱过你了。”姜柯源后颈皮肤薄,经不起碰,忍不住轻轻抖了抖。他发现简承言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不喜欢的时候把人拒之千里之外,真的喜欢上了,又好像有肌肤饥渴症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贴着你不放。但他说得也没错。从年前起,他们之间最大的身体接触,就只剩下上次在牛肉面馆里的那次牵手。说实话,姜柯源并不反感小情侣之间的腻腻歪歪,他只是觉得,当这样的状况出现在一贯淡漠又冷冰冰的简大律师身上之后,总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一方面还不习惯面对一个这样的简承言,一方面又会因为对方在面对自己时的一改常态而感到窃喜。姜柯源低头藏住嘴角的弧度,伸手搭上了对方宽厚的脊背,两人就这样在狭小的空间里紧紧相拥。姜柯源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钱铭森正站咋吧台前点饮料喝,闻声看了过来,又正好见到跟在姜柯源后脚出来的简承言。毕竟活了五十多年,他也没那么傻,多多少少能看出点二人之间的小九九,又转念想了想自己那个女儿,倍感遗憾地摇了摇头。服务生刚端起杯子,见他摇头,以为是临时改了主意,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先生,刚才的咖啡您还要吗?”【作者有话说】钱铭森:我这双眼睛看透了太多……栽赃陷害姜柯源从会所满载而归,摆在眼前的经济问题已然解决。如今剩下的,就只有姜瑞文的案子。他知道真相的时间有些不巧,刚好卡在了春节前后。姜柯源自己还没来得及平复完心情,自认为也不方便去和律师见面。如今,一切都重新回归了正轨,光靠姜母和简承言的话,他并不能完全彻底地搞清楚来龙去脉。目前姜瑞文的案子还在调查,他也不想坐以待毙,每天时不时胡思乱想着影响自己的心情和精神状态,于是拿了律师的联系方式,两人一对工作时间表,约在周三晚上在恒信事务所见面。姜柯源提前和简承言提了这件事,对方也没多说什么:“那你下班的时候我来学校接你。”“好,”姜柯源打着电话,光是周一就加班加点,累得不行,已经快要睡着,大脑反应了片刻,才又想起来些什么,“那你……”“我知道。”对方打断了他,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带着点笑意,“要停在东门出来以后两个路口旁边对不对?”姜柯源的本意只是让他停得离学校稍微远一点,根本没有什么空间概念,现在被简承言这么一说,原本就僵滞的大脑艰难地运转了一下,顿了几秒,才轻轻地“嗯”了一声。“这几天是不是很累?”简承言转了个话题,就算是隔着电话线和几公里的距离,还是尽量把声音放轻放柔。“嗯。”困意再次席卷而来,姜柯源快要丧失控制自己嘴巴说话的能力,只能轻轻地回应一个简单的单音节。“晚安。”电话那头和他说。“嗯。”姜柯源在梦里回应他。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见对方轻轻笑着,温柔地叫了他一声“圆圆”。下班期间的衡州市市中心几乎就没有不拥堵的道路,尤其还是下午六点这样大部队集结出现在道路上的时间。简承言载着姜柯源,原本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被硬生生拉长了一倍,等赶到律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简承言刷过工牌,带着姜柯源进了事务所办公区:“饿不饿?”“还行。”姜柯源压力大的时候嘴巴不能停,这段时间办公室里常备着小零食,每次去工作室的时候他都要抓上一把。要不是因为修复文物的时候实在是有点不方便下嘴,他估计能在短短几天时间里把自己吃胖五斤。简承言不是不知道他的“坏习惯”,推开会议室大门的时候转头看了他一眼,带着些警告的意味:“下午又偷吃了多少小零食?”姜柯源有点心虚地偏开脑袋,避免和他对视:“也没多少……”“算了。”简承言的手再长也没办法在工作时间伸到衡州大学研究院里去,只好无奈地替姜柯源拉开椅子,转身去推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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