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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回头看,想起那段浪漫岁月,依旧会心动,会心潮澎湃。生活不能处处罗曼蒂克,但也要有惊喜,就如忽然发现长满枯草的墙缝里长出一朵花,叫人心情豁然开朗。郑峪章给安明知准备的不能叫惊喜,准确一点应该说是他们的秘密,一段独属于他们的回忆。安明知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打开盒子,里面有个摄像机,几张相机内存卡,还有很多照片,以及……“阳阳的出生证明。”郑峪章把那张纸抖开,“他生下来才四斤六两,太小了,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放进了保温箱里。”安明知把那张出生证明拿过来看,最上面写着父母的名字,是郑峪章和安明知。他不知道郑峪章怎么做到的。“这些是什么?”他指着一堆内存卡问。郑峪章随便拿了一个,插到自己的电脑里,两秒后跳出来个文件夹,他打开,里面全是录像。“录像?”“嗯,我们的。”安明知狐疑又迫不及待点开其中一个,画面是一片黑,镜头抖动几下,人影才跳跃出来。里面入镜的人是他自己,准确来说,是肚子很大的自己。直到现在,安明知都不太愿意用“怀孕”两个字来形容他肚子里有个宝宝这件事。尽管这是事实,尽管阳阳的出生证明上母亲那一栏写着他的名字。拿着录像机拍摄的人是郑峪章,因为安明知听见了他说话的声音。视频中正在浇花的人往这边看了眼。“今天怎么不高兴?”郑峪章见他闷闷不乐的,举着录像机走过去,很自然地抱住了他。镜头晃了晃,郑峪章问:“它又闹你了?”“没有。”里面的安明知说,“今天它很乖。”郑峪章:“那怎么不开心,不是说要保持好心情吗?”当时他们还住在钱江的房子里,安明知站在窗边,往下是车马如龙。他很焦躁,肚子鼓起来一天他就多焦躁一点,现在已经快七个月。他抱着肚子忧虑地看向郑峪章:“它真的不会有问题吗?”“不会,不是做过检查了吗,医生说他很健康。”郑峪章安慰着他。安明知焦虑道:“但很多先天性缺陷是查不出来的,就像我,一直到了十岁才查出来,万一……”“没有万一。”郑峪章摸摸他的肚子,其实没有很鼓,都六个多月了还没人家七八个月的一半大,不知道的人只会误以为他长胖了一圈。“无论如何,它都是我们的宝宝。”安明知还是很担心:“有没有可能是误诊,说不定我只是得了一种怪病。”郑峪章就笑:“生病了肚子里会有个东西时不时踢你吗?”“那倒不会。”郑峪章的手臂环抱住他:“不用那么担心,相信医生。”安明知眼底的忧虑微微减轻了些。他害怕自己这样的人生下来的宝宝也会是个小怪物,或者宝宝很完整,但却因为自己教育不好而成为下一个自己。他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后半段视频安明知没有再看下去,他重新打开了一个,视频一开始就是自己正在伸手挡镜头,羞赧道:“您怎么又开始拍了……”郑峪章什么也不解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还有的视频很短,只有不到一分钟,通常是郑峪章趁他睡着拍的,镜头摇摇晃晃过来偷亲他一口,或者只是来摸摸他的肚子,说声晚安。有些镜头里只有郑峪章一个人,他像个自言自语的怪咖,会对着镜头说一些安明知的情况。比如今天宝宝多大的,安明知心情如何,想吃什么。这样的视频通常会以安明知把他叫过去帮忙结尾。其实用视频记录生活是安明知以前的习惯,他刚跟郑峪章同居那时候就常常这么做,拿着手机或者相机,来记录他们的一天到晚。早上他会在被子里打开录像,然后骚扰郑峪章起床,郑峪章起床气很大,偶尔会不高兴,然后安明知就会趁着他在刮胡子去亲他一口,把自己也弄得满脸白花花。后来郑峪章渐渐习惯了,学会在安明知骚扰他起床时将他反扑,把他的手臂高举过头顶,尽情地吻他。安明知看得呆住,他不敢相信郑峪章竟然零零碎碎拍了这么多,五六个月,七八张内存卡,他失去的整段记忆几乎都被记录。他忽然觉得很内疚:“我一点都不记得了。”“没关系。”郑峪章说,“它们都在这里,剩下的我能讲给你。”有件事安明知一直想问:“峪章,关于我车祸的事,我想知道更多。”他车祸前的记忆全部被碎片化,变成了一个个拼不起来的拼图,偶尔会在他脑袋里飘荡,但安明知怎么用力都拼凑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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