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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生有些疑惑,仔细回忆了一下,但记忆之中还是没有任何关于面前人的记忆。
韩行之拍了拍周生生没有受伤的手臂的肩膀,眼神就好像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我应当算作是你母亲的故交,你当叫我一声伯伯呢。”
“伯伯!”周生生连忙又行了一礼,叫了一声伯伯。
韩行之笑了笑,打趣道:“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就这么相信我,哈哈哈哈……”
要是别人,怕是都要被打趣得生气,但周生生不一样,反而是轻松地笑了笑。“您是我夫人为我请过来的,说的自然都是真的!”
韩行之从打量的眼光慢慢变成了正视。“我确实是你母亲的故交,我的表字还是你的母亲取的。你出生的时候我还特意去周府祝贺过,当时还抱过你呢。”
周生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将韩行之引到了上座上。
客套道:“怪不得我看见韩先生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韩行之并不扭捏,随意将下摆一甩,就直接坐到了主位上。
今次来长公主府也不算是全看在长公主的面子上,实际上还是想要来看看这个故友的幼子。刘南笙早些年做下的糊涂事自己也听说了不少,真是为周蕙不值当,千挑万选竟然选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所幸面前的这孩子,虽然说不像是十分慧敏的样子,但待人谦恭,行事有度,是一个好孩子。
晏溪此刻一脸闲适地半卧在软榻上,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绣着小小雏菊的薄衫。屋里面支了两个炭盆,炭盆烧的火热,在安安静静的屋子里面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格外突兀。
晏溪素手拿着一本地志游,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晏溪的目光思绪并不在这本书上面。
自从软塌被周生生霸占了之后,软榻上面就铺满了厚厚的三层毯子,现在卧在上面,倒是不硌人了。
晏溪抬眸看着刚刚进房坐在书桌边的周生生,右手不断地往左手的纱布里面钻,好像是在挠痒的样子。
晏溪将书本随意地掷在了软塌上,拢了拢衣袖,走到了周生生三步左右的位置。
“不许乱挠!”
周生生一脸心虚地抬眸看着面无表情的晏溪,瘪瘪嘴巴,默默地把右手藏回了袖子里面。
晏溪不自觉有些好笑,每次都是这么一副认错的样子,下回还是总能看见。
晏溪走近周生生,仔细看了一眼包裹着的手臂。因为不能时常换药换纱布的缘故,纱布的外头已经染上了一些黑黑的污垢。一直被这么包着,想必是会很难受的吧,再加上骨头在慢慢长好,会痒也是人之常情。
晏溪的声音有些僵硬,还是一如即往的清清冷冷不容人接近的腔调,但每字每句里面都透着关心,“应该再过半个月就可以拆开了,这些日子你先好好的,乖一点……”
周生生扬起了一个笑容,算是答应了晏溪。
最近几天靠着伤臂,自己可是吃到了不少甜头。因为手臂受伤,那就可以名正言顺赖着晏溪。西暖阁的床好久都没有去睡过了,软塌也变成了与晏溪同睡一张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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