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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对所谓的“道歉”一事,冯声还颇有怀疑。但不得不说,他当真被钓起了兴趣。隔间的连门还敞开着,冯声甚至都没走回隔壁。他倒要看看,顾一峰这个王八犊子是打哪儿重修了思想教育。“砰”的一声,房间正门忽然被推开,进来的人果然是顾一峰。不过他却是被人拽着后脖领,直接拎进来的。面目凶冷的罗绒将人拎着甩进来,顾一峰嘴里也没消停,还在骂骂咧咧。一进来,瞥见正站在那儿的冯声,顾一峰更是“嗤”地冷笑了一声。“行啊冯声,是你小子设套坑我?”显而易见的,两人之前结过梁子。半年前顾一峰买了辆跑车,在明城这种地方本来是独一辆,结果没想到居然和人撞了型号。巧之又巧的,两人居然连额外定制的涂装都一样。当时冯声就下了通牒,让顾一峰改漆,要么就再也别想把车开出来。顾一峰才看不起这花哨的草包,根本没搭理他。后来顾一峰为了参投一块开过窗的顶尖辣绿石料,把跑车出手了,两人的争执才没有继续。但他们的矛盾并没有化解。这回一见面,两人就针锋相对,激出了十足的火药味。闻言,冯声也冷笑。“你他妈癞哈蟆吹唢呐,没一句人话。谁想看见你似的,遇见你老子都嫌晦气!”顾一峰还想回骂,却忽然瞥见了一个身影,突然收了声。……舒白秋?没看错。真的是舒白秋。少年仍是那副苍白单薄的模样,只是他柔软的唇畔居然稍稍多了一分血色。看起来不再像之前那么透明孱弱,一碰即碎。而且舒白秋正裹着的明显是另一个人的宽大衣服,还正被人整个圈抱着。他甚至都没有循声看过来,只露出了小半张皙白清瘦的侧脸。好像完全没有看到顾一峰的出现。他穿着谁的衣服呢?抱着他的又是谁?顾一峰突然冒出这种想法,一时间甚至连冯声都忘了骂。怎么,新的冤大头对这小傻子很好?那边,冯声已经被傅斯岸的助理请到了一旁。他也乐得看戏,翘腿往椅子上一坐,还叼起了手中的电子烟。房间正中只剩顾一峰还站在那儿。以及他身后的罗绒。室内骤然安静下来,顾一峰回神,将飘移的视线硬扯回来,皱眉道。“让我来这儿到底要做什么?”冯声恶声恶气道:“你来道歉,你自己不知道?”顾一峰又想跟他骂架了:“谁他妈要道歉?”原来这场道歉,顾一峰完全不知情。他并不是主动来说对不起的。而真正布局了这一切的人,也完全没想要这种只在嘴上说说的空话。主座上的傅斯岸这时才开口。“七月十六日,八月七日,八月二十五日,九月十二日,九月三十日。”磁冷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室内所有的目光都投落了过来。男人却没有去看愤怒的顾一峰或者冯声,他只低眸望着怀里人,问。“顾一峰在这里打过你,是吗?”被抱在傅斯岸怀里的舒白秋蹙眉,微微仰起的颈间线条纤细而脆弱,似乎并不太想回答。顾一峰的到来,重新勾出了那些苍冷不适的回忆。“记得我在会馆正门时说的话吗?”傅斯岸的嗓音依旧沉稳,冷静到甚至像是什么讲解教习。“今天到这里,是来听打你的人向你道歉。”对着舒白秋,傅斯岸再度询问。“他为什么打你?”“……”舒白秋抿着唇,好像将将养出的一点唇上血色又被全数抿去了,只剩病弱的苍白。但他清瘦的下颌微微动了动,终是轻声开了口。“因为,我摸不出来石料……”舒白秋没有继续沉默地僵持下去。他很希望这些事快点结束。顾一峰之前常会来观瑰会馆交易,买一些翡商手中开过窗的半明料。这种石料同样需要赌,赌翡石彻底剥开皮壳之后的全貌。顾一峰是外行入场,没有那种依据皮壳纹理推断内层种水走势的能力,就一直想靠传说中能摸出玉料的舒白秋来赌。但舒白秋做不到。他摸不出来,就会挨骂。而且交际应酬需要喝酒,一喝醉,顾一峰的脾气更烂,气急时就会动手。才会在这里给舒白秋留下了那么重的阴影。“顾一峰这么做对吗?”傅斯岸问。舒白秋长睫轻动。“不……”他说得依旧很小声,眉眼间带着不安与无措,“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评判对错的标准。也不知道傅斯岸的态度。但傅斯岸却斩钉截铁,下了明确的评判。“不对。”像是一锤定音,前因尽明,一旁的顾一峰突然被推搡上前。他被身后的高大男人单手卡住后脖颈,像拎一只鸡崽那样拎到了主座上的两人面前。刚刚傅斯岸说话的时候,顾一峰就想打断,但却在突然的钳制之下,被迫保持了安静。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肩膀,猛然传来的筋麻剧痛将他强行噤声。就像现在,巨大的力量悬殊也让顾一峰根本无法反抗,只能被押上前。控制顾一峰的,正是他刚在走廊里动手打过的罗绒。顾一峰都不知道,之前自己究竟是怎么会错认为这人畏缩好欺负的。但现在的顾一峰已经完全无暇分心。他方才听到傅斯岸念出的那几个精确的日期时,第一反应其实并不是警觉对方是从哪儿知道的。而是……顾一峰望着离自己更近了几步的舒白秋,忍不住想。原来他打过这小傻子那么多次吗?而且。为什么这个人问,小傻子就会一一回答?明明舒白秋在他那儿,整日都像个小哑巴。顾一峰莫名有些不忿,但他的目光还没能在少年身上停留足一秒,就撞上了另一个视线。傅斯岸终于望了过来。“抬手。”“……什么?”顾一峰终于能开口,却没听懂。“抬手。”傅斯岸平静地重复,“你不是经常在这儿动手打人吗?”顾一峰气得冷笑:“关你屁事?”他已经认出来,这人的确是傅家老大,买了舒白秋要结婚的那个。但顾一峰知道傅家的背景,不过就是个卖古董的,就算对家主傅山鹰,顾一峰也没有多少尊敬。而且傅家这大儿子还是有名的窝囊废,连亲妈被气死、继母小三上位,都没有一点敢反抗的迹象。顾一峰怎么会把这种人放在眼里?“我想打谁用你啰嗦?我养这小傻子的日子比你长多了,你他妈才买他几天……啊——!!”挑衅的斥骂声突然变调,成了一阵破音的惨叫。顾一峰的右侧脚踝,忽然被一下重重地跺踩。身后的罗绒毫未留情,一脚踹中了脆弱的脚腕,痛得顾一峰人都差点栽倒下去。但身后的压制,却让顾一峰还被迫继续站立着,直面不远处主位上的两人。这一发展极为意外,不只顾一峰,还在隔壁包厢都被吓了一跳。舒白秋也明显被这惨叫声吓到,人都有些怔怔的。不过抱着他的傅斯岸在看向罗绒之前,就已经预先抬手,护住了他的耳朵。宽大的外套被拉高,严实地遮住了舒白秋的耳廓,阻隔了大半的音波。而傅斯岸本人波澜未惊,对顾一峰仍然只有两个字。“抬手。”顾一峰痛到下巴都在抖,一向桀骜的脸几近扭曲。他勉强喘过气来,仍然没动,满是愤怒和震惊。“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侧身坐着的舒白秋看见了傅斯岸的手,抱着他的男人一只手掌搭在扶手上,听顾一峰说话时,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浅地随意点落了两下,露出了一点不耐来。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太蠢。“你敢这么对我,等我家里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顾一峰磨牙,说得阴狠。但他的心下却已经开始不安。顾一峰出门都会带助理和保镖,刚刚被罗绒从走廊里拎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偷偷用手表给助理拨过紧急通讯。可是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人过来?而对他的威胁,面前的男人根本没有回答,只看向罗绒,用目光略作一下授意。“啊……!!”顾一峰又是一声痛嚎的惨叫。这次要沙哑得多。尽管他受的,还是同样的遭遇。
——他的左侧脚腕,也被狠重地跺踹了一回。顾一峰的痛呼直接叫劈了嗓子,短暂地失了声。而整个房间里,也瞬时一片寂静。鸦雀无声。另一边包厢里的人都看傻了,他们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么直观狠辣的场面。无论是利落的惩戒,还是顾一峰的惨状,都十足令人震惊。坐得旁边的冯声,也正看得清楚。他一阵牙酸,连电子烟什么时候掉到了自己的衣摆上都没发现。冯声知道顾一峰的背景,顾家势力其实不在当地,而在吴越地区,顾一峰是自己跑来明城捞金的。但吴越整体可比明城富裕得多,就连冯声这个地头龙都被家里教育过,让他不许把两人的梁子闹大。哪想到,今天却遇见了狠茬。冯声不由看向了傅斯岸,那边,男人已经第二次拉起大衣,提前遮过了舒白秋的耳朵。他怀里的人动了动,微微仰起头来。察觉到舒白秋的视线,傅斯岸低眸,道。“没有踢断骨头。”他居然在和舒白秋解释。“只是扭伤。”舒白秋微顿,意识到了男人话里的含义。脚踝扭伤,和他自己一样。傅斯岸把顾一峰受的惩罚——又或是道歉的每个步骤,讲得很清楚。但旁边的围观者听了,却只觉得寒意侵袭。主位上的男人斯文英俊,态度也一直平和稳定,连话都总共没说几句。但那种无形渗染出的威迫感,却在缓慢地将人压入窒息。傅斯岸并不是散漫肆意地坐着,也没有像许多久居高位的上位者那样,随意地把玩什么物件、悠然点一支烟。他只是抱着怀里的男孩,牢稳地给予着支撑。拥抱是一个有温度的动作,但正抱着舒白秋的傅斯岸,却没有让旁观的其他人感知到任何温度。只有纯粹的胆寒。在众人惊惧的注视中,傅斯岸第三次向顾一峰开口。仍是简短地、落在人耳中却不啻于催命般的两个字。“抬手。”痛得打颤的顾一峰在扑面压来的威迫感下,终于还是没了之前的嚣张。他粗喘着抬起了手,带着明显的虚颤。两只脚踝都被踢伤的顾一峰已经无法站立,几乎全靠身后抓着他的男人才没有瘫软下去。他就被压在主座之前,抬手的动作离舒白秋并不远。熟悉的场景让少年瞳孔微缩,肩背绷起。下意识地,少年垂头微微偏过了脸。那是舒白秋条件反射的本能动作,也曾不止一次地出现过。在顾一峰面前、在傅斯岸面前。即使旁人只是不经意地抬手,也会引起舒白秋的本能躲避。那是他被打太多次留下的阴影。舒白秋的呼吸低下来,轻到几乎听不见。他僵静得像一只白色软木雕作,纤巧,空灵,漂亮。却缺失了生气。而就在此时,突然有一道破空声响。“嗖——啪!!”一声极为响亮的脆响,顾一峰扬起的手掌被什么正正击中。本在虚颤的他立刻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喉咙里滚出含混压抑的闷响。所有人都被这动静吸引,舒白秋也下意识地循声抬高了一点视线,余光瞥见了踪迹。居然是戒尺。拎着顾一峰的罗绒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把宽厚的戒尺,在顾一峰扬起巴掌、威吓到舒白秋的时候——重重地抽在了顾一峰的手背上!那戒尺分量十足,寒光湛湛。是那种教书先生惩罚不听话的学生时才会启用的教具。原本微微僵住的舒白秋不由一怔。……?而在旁观者都惊讶于这一发展的时候,舒白秋听到,抱着他的人再度开口。“抬手。”这仍是对顾一峰的指令。除了顾一峰的闷痛粗喘,室内已然针落可闻。冷汗滑进顾一峰的眼睛里,混杂着什么东西一起又流了下来。他疼得没有立刻照做,却又听见傅斯岸平静地,轻描淡写地问他。“你想被弄断了手腕再抬起来?”两只脚已经全伤过了。但人还有两只手。顾一峰抖得站不住,他飞扬跋扈惯了,连在两个哥哥面前都没克制收敛过,哪曾有过现在这么狼狈的时候?他也从没想到,有人会让他这么彻底地品尝到恐惧的滋味。在傅斯岸不着温度的目光中,顾一峰终于再度抬手,晃得连手肘都在抖。比起打人,他那扭曲的姿势更像是滑稽的小丑。“啪——!!”又是一下,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手背上,对这过错进行深刻的训诫。顾一峰猛地抽搐,发出闷低的嘶吼。叫声把微垂着头的舒白秋吓到,少年不由得蜷缩了一下。抱着人的傅斯岸旋即朝一旁的助理看了一眼。舒白秋没有看到这一眼,也没听到傅斯岸开口吩咐。但紧接着,他就望见罗绒将手中的戒尺滑进了袖口,贴着小臂收进去,空出手来,接过了助理递来的桌上餐布。顾一峰的嘴被严实堵住,随后,罗绒的手臂垂下,滑落的戒尺重新回到了他的掌心中。舒白秋又听到抱着他的男人说。“继续。”面前的顾一峰被迫继续重复,一遍又一遍地历经抬手——狠狠挨揍的步骤。响亮的抽拍声令人胆寒,足以把旁观者都惊得呆愣。除了惩戒的声响和顾一峰的惨哼,室内再没有任何动静。在场所有人这时才终于明白,这场道歉的真正含义。并不是顾一峰主动来说对不起。傅斯岸所讲的“道歉”,没有一个字是要用嘴说的。不需要毫无分量的空讲,不需要过错者的假意忏悔。只要他本人亲身赎罪。顾一峰双目通红,汗湿的视线满是腥色的模糊。戒尺抽下的力度太狠,尽管被堵住了嘴,他依然痛得想要嚎叫。可是惨叫涌到舌根,却被硬生生地哽回了喉咙里。只泄出一点沉闷至极的哼响。连顾一峰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他被疼到虚脱。还是因为,心头模糊涌起的一个莫名念头。不想……吓到那个小傻子。这个包厢里最容易受惊吓的,的确正是挨打过的舒白秋。但当旁观者无意看向他,就会发现。舒白秋居然没有像外人想象的那般惊惶逃避,崩溃落泪。他更没有因为害怕戒尺和顾一峰扬起的巴掌,就惊魂失色地藏躲进正抱着他的男人怀里。舒白秋仍然自己坐着,裹着外套的瘦弱身形还会因为顾一峰的抬手而应激轻抖。但舒白秋也听得清楚。顾一峰每次扬起巴掌,都会得到教训。那清脆响亮到无比深刻的着肉声。“舒白秋。”他的名字忽然被叫起,傅斯岸问他。“顾一峰为什么会被打?”男人的声线依旧低沉稳定,在这波涛惊人的场景中,平实得仿若牢牢稳固住一切的千钧沉锚。“因为顾一峰伤害了别人,他之前不应该打你,对不对?”——他居然又在向怀中人解释。围观者都已经被吓呆过,投向主位的视线更难藏惊恐。在持续未停的戒尺训械声中,傅斯岸对舒白秋说得如此耐心冷静,却很难让人感觉到理应会有的温柔。只会让人越发觉得森寒畏惧。“你有伤害过别人吗?”傅斯岸也在看舒白秋的反应。他放缓了语速,确保怀里人听得清楚。“你没有。”“你没有伤害别人,所以不会挨打。”舒白秋面有微怔,眼眸中湿漉的光点却很轻地动了动。他真的在听。本该最害怕胆怯的不安少年,却最快地明晓了傅先生的态度。傅斯岸在同他建立一个准则。一个最基础的信任准则——伤害别人的过错者,才该受到惩责。不远处的顾一峰再度被迫抬手,这一次,看到他高高扬起的巴掌,舒白秋没有再应激偏头,瑟缩发抖。少年裹住了宽大的外套,微微抬头,湿漉的眼眸终于慢慢看向了顾一峰的手。眼见舒白秋看着顾一峰抬过了两次手,没有垂头,傅斯岸这时才屈指轻敲了下扶手,叫停了罗绒手中的戒尺。但早已虚脱无力的顾一峰,并没有被放开。对着顾一峰举高了的摇晃颤抖的手,傅斯岸低眸,问舒白秋。“他会打到你吗?”舒白秋看着那只虚软的手,又看了看抱他的傅斯岸,很轻地摇了摇头。“不会……。”傅斯岸的唇线缓和了一分。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他抬手覆在怀中人皙白的颈后,拢了拢少年微长的柔软颈发,放低了声线,嗓音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和。“对,好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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