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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如闻:“……”
绿竹看向红梅,正欲说她问的这都是什么,江濯却开口道:“是,我当然是,我还未娶妻子,要洁身自好。”
谢如闻:“……”
红梅笑笑,不再问了,绿竹上前一步问他:“你来揽月苑,为的是何事?”
江濯答:“随我父亲来玩。”
红梅接着话问:“只是玩?”
江濯有些讪讪,看了一眼谢如闻:“听闻谢十五娘温婉端淑,作的一手好画,心生倾慕,来此相看。”
谢如闻听着,轻声道:“这药还真有用。”
红梅乐笑,真有意思,她接着问:“这么说,你对十五娘一见倾心,早在听闻时就为她折服了?”
江濯点头。
谢如闻对绿竹道:“让景山再去寻一瓶这秘药。”她话刚落,江濯突然起身,走到谢如闻跟前,上前便拉住了她的手。
谢如闻被猛然吓得身子往后一撤,与江濯眼眸相视后,想起红梅说过的,若是心中有意,这秘药还是‘情药’,可不就是?此刻江濯脸庞微红,眸色暗沉。
正欲,正欲俯身下来吻她。
谢如闻‘啊’的一声,挣脱开江濯钻进了一旁的衣柜里,绿竹和红梅急忙上前去拉,可江濯是男子,本就生的高大。
因着用了情药,身上的力量更强,她们两人一左一右合力也拉不住,景山推门而入,手中剑柄‘嘭’一声挡在江濯身前。
可这秘药不止奇,还玄乎,江濯的力量比往日里要大上数十倍,景山有些低估了他,竟被他一个用力,跑到衣柜前。
‘嘭’一声,衣柜打开,谢如闻缩成一团看着江濯就要朝她扑过来,眸子放大,大喊一声:“景山,拦住他——”
景山眼看着江濯就要扑在谢如闻身上,就算一剑将他按倒,也拦不住,他以身为挡,整个人又‘嘭’的一声,挡在衣柜门上。
江濯扑了他一个满怀。
被景山一脚踹在了地上。
——
江濯睡了一觉,睡醒后只觉浑身酸痛,额头上还磕了个大包,谢如闻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道:“我近来失眠,白玉壶里添了些安眠的药,你睡了一觉,谁能知道你是怎么磕的。”
她说的认真,江濯信了。
他想了想:“我睡觉向来不老实,从前也有过一觉睡醒,浑身酸痛的时候。”他讪讪笑了下:“初次来揽月苑,失礼了。”
谢如闻给他上好药,心想,从前他估计也是被人给打了。
江濯和他父亲江望在揽月苑里小住几日,晚间的时候,谢如闻去了满月院,和他们一道用了晚食,因着江望在,她也未在满月院里久待。
回了她的上弦院。
谢玄烨和江望在阁楼上下了几局棋,闲谈许久,至亥时,他和江望行走在揽月苑中,送江望回他的居所休息。
行至莲湖后的竹林,耳边传来清凌的话语声:“你这鸟儿的名字不好听,和我同名了,换一个吧。”
江濯道:“说的是,不如你给它起个名字吧。”少年的嗓音说到这里有些羞涩:“日后我若唤你‘阿闻’,是不好区分你和它。”
阿闻。
这些年,也只有谢玄烨会这么唤她。
谢如闻在认真给这鸟雀想名字,就未留意江濯的心思,一旁走过的二人,一时都有些默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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