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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谢予身体挺直,抬腿走了几步,廖教官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很标准。这样,你陪王岳川同学练习,帮他把动作纠正过来。”
廖教官继续去检查其他同学了,谢予转向王岳川:“咱俩站一排,你跟着我走吧。”
王岳川默默点头。
谢予刻意放慢了步伐,一边走一边讲解动作要领,王岳川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看得出来学的很认真,可惜四肢就是不听大脑指令,一旦迈开步子,同侧的手和脚就又甩到一起去了。
“肌肉放松。别把注意力过多的放在自己的手脚上,”谢予带着王岳川一边走一边问,“你是沂县人吗?”
王岳川怔了一下,随即点头:“嗯。你怎么知道?”
“口音听出来的,我有个堂兄是那边人。”谢予笑说,“你们那的土鸡很好吃。”
“对,是当地特产,”王岳川说,“我家里就是卖土鸡的。”
“你刚才那几步走对了。”谢予说。
王岳川愣了一下,停下来,然后慢半拍地发现刚才走正步的时候好像真的没有再同手同脚。
“你就是太紧张了,多练几遍就会了。”谢予笑了笑,“你再走一遍我看看?”
王岳川点头,试着走了几步,没再出错。
“谢谢。”他说。他嘴笨,不太会表达,但心里是真的感谢。没人知道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频频出错内心有多么煎熬,更没人知道他听着那些笑声有多么想钻进地缝里去。
谢予没笑他,也不嫌他笨,把他教会了,他真的很感谢。
廖教官过来检验了一遍,发现没问题了,让两人归了队。
一下午就在枯燥的练习中过去了,这些娇生惯养的祖国花朵们都是第一次经历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个个筋疲力尽,手脚酸软,听到解散后连欢呼的劲儿都没有了。
“教官,”有人蔫蔫举手,“晚上还训练吗?”
“晚上不训练了,”廖教官说,“七点操场集合,咱们开文艺晚会。”
“耶!!!”
同学们一听立刻恢复了精神,兴奋地去食堂吃饭了。
青春期的少年性格各异,有的羞涩内向,有的则喜欢表现自己,引人关注。晚饭后的操场十分热闹,甚至有人特意带了吉他,盘腿坐在草坪上弹奏。
乐声和晚霞交织着飞上天际,穿着军训服的学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或散步,或聊天,或追逐嬉戏,是繁忙的高中生活中难得的悠闲时光。
天色渐暗,太阳落山之后,温度没那么高了,吹来的晚风甚至带来了一丝丝凉爽。廖教官让大家围成一个圆圈坐在地上,拍了拍手道:“我听说你们也是刚分了新班,咱们正好借助这个晚会彼此熟悉一下。大家可以任意表演节目,唱歌跳舞说相声都行,我看看,咱们是自愿表演,还是玩击鼓传花?”
立刻有好热闹的喊了一句:“击鼓传花!”
一班大部分同学性格都比较活泼,纷纷附和赞同,廖教官道:“好,那咱们就击鼓传花吧,传到谁那谁就表演一个小节目。”
现场没有花,廖教官摘下自己的军训帽替代:“我说停的时候立马停——开始!”
他把帽子丢给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男生,男生立刻飞速地把帽子向自己右侧传去。
紧张的气氛顷刻蔓延起来,四十多双眼睛紧紧盯着飞速传递的帽子,每个人接到帽子活像接到一个烫手山芋,纷纷尖叫或者笑着把帽子快速地丢给下一个人。
“停!”
帽子落在一个扎丸子头的女生手里。
掌声顿时激烈地响起来。
那女生落落大方地站起来,走到圆圈中心,自我介绍道:“大家好,我叫姜彩彩。我给大家唱首歌,《飞鸟和蝉》。”
没有音响,没有伴奏,姜彩彩清了清嗓子,直接开始清唱:
“你说青涩最搭初恋
如小雪落下海岸线
第五个季节某一天上演
我们有相遇的时间……”
姜彩彩的声音明亮又温柔,唱的很动情,许多同学听着听着就入了戏,身体随着旋律不自觉地轻轻左右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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