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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制服的女人正友好而热情地看着他,她胸前的名牌上写着:柯经理。“这位先生,你是我们店今天收获最丰富的客人,我们有每日特别礼物送给你。”柯书儿声音甜美,妆容也甜美,头发烫卷,染着金色,像放在店门口的芭比娃娃。鸣寒从善如流随她一起来到兑奖台,柯书儿介绍他可以选择哪些奖品,他忽然说:“柯经理,其实我今天不是来夹娃娃,是来找你。”柯书儿愣了下,大约是经常被异姓搭讪,很快恢复笑容,“先生,下班后我们可以约。”鸣寒看看时间,“什么时候下班?”柯书儿和一名店员耳语两句,转身,“我现在就可以走了。”夹娃娃店外是一块空地,有不少供顾客休息的矮凳,鸣寒招呼柯书儿坐下,然后拿出了证件。柯书儿脸色一变,下意识就要走。“柯女士,警察都上门了,你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吧?”鸣寒没有丝毫强迫的意思,但柯书儿停下脚步,警惕且不满地瞪着他,似乎想到了他为什么而来,“你有什么事吗?”“跟你打听个人。”鸣寒拿出曾燕卖凉拌菜的照片,“你还记得她吗?她是你的同学。”柯书儿整个人紧绷得厉害,一口气提上去,半天没有吐出,“不,不认识。”“她叫曾燕。”鸣寒将照片拿得更近,几乎逼到了柯书儿眼前,“全城都在讨论枫书小区的案子,你肯定也听说了吧。知道死的是自己的同学,还是关系不错的同学,什么感受?”柯书儿脱口而出:“她不是我同学!我和她也没好过!”鸣寒点点头,“嗯,只能算是校友,她比你低一年级,你和冯枫才是同学。”柯书儿难掩震惊,“你……你什么意思?”鸣寒却说:“你再仔细看看,照片上这个曾燕和你熟悉的曾燕有什么变化吗?”柯书儿不愿看照片,视线不断移动,“我不懂你想知道什么,我只是和她在一个学校读过书,毕业后我就没再见过她。她长什么样,我早就记不得了。”鸣寒收回照片,“既然只是普通的校友关系,柯女士,你在紧张什么呢?”“我!”“你们不是普通校友,是同一个混混小团体的成员。”柯书儿肩膀颤抖,紧紧咬着嘴唇,看上去楚楚可怜。但据鸣寒所知,柯书儿当年可不是什么“可怜”人设,她长得漂亮,被男混混们保护,飞扬跋扈,不像曾燕那样亲自打架,却只要她开口,就有一帮男男女女帮她收拾她看不惯的人。“是,但那又怎样?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前不懂事,现在我的生活已经走上正轨,请不要来打搅我。”柯书儿说话时,胸膛起伏得厉害。“那如果曾燕的死,和你们高中时发生的事有关呢?”鸣寒眯起眼,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柯书儿脸上的愤怒和惊讶转变成了极深的恐惧。她在害怕。她害怕的是什么?“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柯书儿几乎要哭出来,夸张而外露的情绪成了一种显而易见的伪装。鸣寒看她一会儿,放松语气道:“那我再跟你打听一个人,冯枫。”柯书儿哑然片刻,不与鸣寒对视,“他,他是曾燕认的哥哥。”“那你呢?”“我?”“冯枫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们谈过恋爱。”鸣寒说:“二中以前是不是有传言,说曾燕和冯枫不清不楚?”柯书儿咬牙,“是,所以我和曾燕关系一直不怎样。我……我不喜欢她。”“冯枫有个兄弟招惹了外面的女生,后来因为这个女生,曾燕和外校的人打了一架,闹得很大,连派出所都出动了。你有印象吗?”“记不得了,他们经常打架,冯枫他……他就是个烂人!”鸣寒在曾燕的照片上轻轻一弹,“我没亲眼见过曾燕,她中学时的照片和现在长得不像,本来想找她高中熟悉的人问问,要不你再看看?”柯书儿手臂上的汗毛竖了起来,仿佛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不像?你什么意思?”鸣寒说:“是,不像,也许……这个曾燕不是你认识的曾燕?”柯书儿站起得过于突然,险些崴脚,“那她会是谁?”鸣寒无辜道:“我就是不知道,才来向你求助。”柯书儿开始频繁走神,答非所问,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的样子。鸣寒又问到她与冯枫的恋情,她断断续续地说,他们当时背着老师和家长交往,但长大了再回头看,那其实根本不算谈恋爱。冯枫和曾燕不清不楚,她非常看不惯曾燕。毕业后家里帮忙找了工作,她接触到更多人之后,觉得冯枫也就那样,和平分手。鸣寒问:“大概是什么时候分手?”柯书儿神思恍惚,“冬天吧,冬天,毕业后的那个冬天。”之后,鸣寒问及当年一起当混混的同伴,柯书儿显得很烦躁,一句都不愿意多提,口径和卫优太一致,都说自己长大了,懂事了。听完鸣寒录下的内容,陈争说:“这个时间点其实和曾燕疑似换人,尹竞流失踪的时间点很接近。”车里很安静,几分钟后,陈争又说:“你故意提到曾燕可能不是以前的曾燕,柯书儿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鸣寒说:“我有一个猜测。”陈争侧过身,“嗯?”“曾燕换人这件事,曾群是知情者,你不是还考虑过,现在的曾燕才是曾群的亲生女儿吗?”鸣寒说:“柯书儿这几个人,说不定也是知情者,并且以前的曾燕消失,和他们都有关系。”陈争的视线融化进夜色,眉心渐渐皱起,“你是说……”“新的曾燕出现,旧的那个就必然消失,问题是她是怎么消失的?”鸣寒自问自答:“被柯书儿、冯枫这几个人做掉。这是不是能够解释他们在冬天这个时间点之后疏远,变成陌生人?是不是能够解释柯书儿在听到我说曾燕换人后的激烈反应?他们,还有曾群,是合谋。”陈争思索片刻,“动机是什么呢?如果现在的曾燕真是曾群的女儿,那曾群的动机好理解,冯枫、柯书儿、卫优太为什么要这么做?”鸣寒挠挠额角,“我还没来得及想这么多。但不是每一起案子都有动机。”陈争反应很快,“意外就没有动机。”鸣寒歪过头,看陈争,“我的分析有没有道理?”陈争客观地评价:“有道理,但立足点太弱,而且太黑暗。”“啧。”鸣寒轻笑,“命案,尤其是多年无法侦破的命案,哪一个不黑暗?”陈争说:“你倒是提醒了我,要抓紧时间确认现在的曾燕和曾群有没有血缘关系。”曾群早已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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