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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案发现场走向甲板的路上,福泽谕吉听到了异样的对话内容,看上去双方已经纠缠了很久。
是一位橘发蓝瞳的孩子在开口说话。他大约十岁左右的年纪,正双手插兜站在门口,臭着脸很不耐烦,“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犯人,走开。”
福泽谕吉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却发觉自己隐隐产生了一种对方很不好惹的错觉。
明明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幼童,竟然也会带给他如此大的危险感……?如果直觉没有错判,他只能往[对方为异能者]这点上揣测。
“你为什么会提到犯人,是你家大人告诉你的吗?”
侍应生装扮的警员顿时警觉起来,“实在不好意思,但我们真的很需要请他帮忙回答几个问题。”
“…………”
在他周身愈发压抑的气势中,福泽谕吉也随之变得全神贯注,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赶在对方暴走前拦下可能会有的突袭——他已经忘记自己原本仅是在旁观了。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只手自橘发孩子的身后抬起,轻轻搭在他的肩头。
“我已经醒了,中也。”
对方传来的声音低沉而优雅,温和地喊了声他的名字,“他们还没有找到犯人吗?”
“……嗯。”似乎是有点不太高兴,但被称为中也的孩子还是让开了路,先回房间里去了。
他正收拾行李到一半,就被连串的敲门声打扰,被迫来听这家伙叽叽歪歪的要找斑目确认情况。
面对带上门后独自面对他们的眼前之人,福泽谕吉戒备的情绪却并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加如临大敌——即使对方的容貌年轻而俊美,苍白的肌肤下是微微弯起的唇角,看上去就像古时候的贵族公子。
但这次,他的每根神经都在直白地呐喊着极度危险,要尽快逃离对方!
即使对方身上没有半点杀气,望向他们的表情也十分温和;但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够让福泽谕吉背后的冷汗直流。
警员能够恍若未觉的对他进行提问,只是出于类似曲高和寡的道理,实力太过低微的他们并不能意识到自己在与怎样的存在交谈……
福泽谕吉的表情依旧稳重而平静,但他微微向后跨出半步,不动声色地摆出随时应对攻击的架势。
“因为我听到动静了。”
面对警员的询问,对方的视线却微微移开,落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我的耳朵很好使,连被害人临死前的惨叫也听得一清二楚。”他微笑道。
“是吗,那……”
警员想要继续问下去,福泽谕吉却已经按捺不住的走上前,“你先离开吧,”——他一手压在警员肩膀,微微加重了些力道,“我会负责继续问下去的。时间紧迫,你
先去问别人。”
虽然警员的武力远不如福泽谕吉高强,但他认识这位在军方与公安间大名鼎鼎的银狼剑客,思维也相当敏锐的察觉到了对方的话里有话。
“那么我先走了。”
等警员也离开后,在场只剩下福泽谕吉被对方视线密切关注着,目光里透着相当让人难以分辨的意味。
非要形容的话,他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
“你认识我?”福泽谕吉问。
“福泽谕吉,这个名字简直是如雷贯耳。”
说这句话时,对方露出让他更加感到困惑的微笑,“幸会,我是斑目一辉。边走边说?”
“…………”福泽谕吉没有立刻答应下来,正在脑海里权衡利弊。
他并没有办法分辨这个自称斑目一辉的人是否才是真正的凶手,而对方还想做到更多。
毕竟对方住的套房是内舱房,离委托人被杀的露台房不在同一层不说,这里的地板可都是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墙壁也加装了隔音材料,而他之前似乎一直都在睡觉。
——这么几个条件下来,想让福泽谕吉相信对方能听见委托人的惨叫,简直比要他相信有人能听见三米外蚊子的嗡嗡声还要困难。
“我可以直接带你去找到凶手。”他又听见对方这么开口道。
“请带路。”
正在烦恼该如何锁定犯人的福泽谕吉秒速作答。
他原本以为这是件势必要引发轰动的大案子,将所有人都排查一遍也未必能找到真凶——这艘游轮配备了救生艇,对方完全可以在中途得手后,立刻乘坐救生艇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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