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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
难道这话是在说她是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他说话的语气又低又沉,莫名的让姑娘感到发怵,秦若小脸一白,身子微微往后退了半步,没什么底气的说:“妾身不是故意过来打扰夫君的。”
打扰倒还谈不上。
但许久未见的妻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谢凌心弦难免受到触动,他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走到妻子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摩挲妻子婉约的眉眼:“夫人过来,我很高兴。”
可他那眼神分明是想吃了她。
许是妻子的情绪太过明显,谢凌也没打算在她面前隐藏自己的情绪,谢凌将妻子抱到黄花梨圈椅上,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挑开她的浅绿色薄衫。
没几下,怀里的妻子已是不着寸缕,她脸色绯红,樱桃小嘴一张一合,轻拽着谢凌的衣袖:“夫君不用去操练禁军吗?”
“这不是结束了才回营帐,谁知道夫人过来了,我等会也教夫人操练,如何?”
直觉告诉秦若,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她轻轻摇了摇头,嗓音轻细,婉转好听:“还是算了吧。”
谢凌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亲了亲妻子娇嫩的唇瓣:“那也成,毕竟会有些累,还是等夫人生完孩子再说。”
她就知道刚刚那话是别有用意,秦若脸色瞬间娇若海棠,羞怯道:“夫君耍流氓。”
“夫人这话就错了,我那顶多就叫好生疼爱夫人。”谢凌唇角一弯,微微笑出声:“耍流氓,那不是形容奸夫吗?”
他说的有理有据,秦若半晌都找不到反驳的话,只说一句:“若论如何替自己辩护,我当然比不过夫君。”
谢凌忍不住笑出声:“怎会?夫人才是让人甘拜下风。”
谢凌方才进来的时候就见妻子扶着自己的腰,所以他边说话,边用温热的手掌替妻子揉腰肢,他力道重,秦若不受控制的娇吟一声,虚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谢凌看着,喉结上下滚动了下,他轻笑着起了身:“夫人以后还是莫要这般大胆了,会落入虎口的。”
秦若没太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眨了眨无辜的眼。
营帐之外狂风怒号,营帐之中琴瑟和鸣。
谢凌在妻子面前弯下身子,手落在她身子的两侧,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秦若面红耳赤,眼眸像含了一弯秋水,无助地朝他摇了摇头:“夫君不要。”
这个时候,谢凌也不可能放了她,他修长分明的指尖握住她小腿,微微使了劲:“乖,夫人会喜欢的。”
姑娘家的力气如何能抵得过男子。
犹如久逢甘霖,清风拂面。
到最后,秦若大脑混沌,脑海中就只剩下四个字——
“裙下之臣。”
幸好她过来时营帐内有备温茶,谢凌眉目盛满了情欲,他用白色的丝帕擦了擦嘴角,才凑过
去亲了亲粉面桃花(),有些回不过神的妻子:虽然夫人声音很好听?()_[((),但营帐外面全是兵士,夫人以后怕是得小点声。”
这话全然是清风霁月的谢大人故意捉弄自己妻子的,且不说方才谢凌让大家都退下,就说这营帐四周有谢国公府的暗卫,杨益也在,总不会大家都这么没眼力劲。
秦若这会儿稍稍回过神来,一听他这话,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眼眶又红了,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都怪夫君,妾身还是现在再回去吧。”
她脸皮才没那么厚,一想到方才里面的动静都被人听到了,秦若恨不得羞愤欲死,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她刚刚就不该顺从他。
哪怕她后面也很享受。
妻子含娇带怨的眼神,勾的谢凌是欲罢不能,他摸了摸妻子有些干的唇瓣,喂她喝一口水:“我已经让人都退下了,所以没人听见。”
一而再再而三被戏弄的秦若也有了脾气,她抿了抿唇,懊恼的不想理他:“妾身累了,夫君还是先出去吧。”
谢凌整理好衣裳,又是一副衣冠楚楚,儒雅随和的模样,他将妻子抱到床榻上,温声说:“那夫人先歇息,等操练完禁军,我再回来陪夫人用膳。”
谢凌这几日就忙的没有歇息过,还是因为妻子来了,他休息了两个时辰。
见他真有事要处理,秦若也不跟他闹脾气了,细声细气的“嗯”了声,但仔细听,还是有些闷闷的。
谢凌无声地笑了笑,替她掖好被角,才走出去。
北营在京城外面,四周环山,地势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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