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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枢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她喝多了,你继续说。”
后知后觉地品出来对面是个什么情况,乔砚铭憋笑,乐呵道:“没事,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明天再说也一样。”
不等沈枢有异议,他就便马上追了句:“你还是先操心操心那个酒品奇差的祖宗吧,今天晚上有你苦头吃,做好心理准备。”
话音刚落,便急吼吼地擅作主张结束通话。
沈枢头更疼了:“……”
这苦我倒也不是第一回吃。
终于好不容易回到家,沈枢耐着性子把人抱到浴室。
打开给浴缸放水的开关,他回头看向坐在台子上,表情染上迷离意味的人,脸色依旧冷冰冰:“在别淹死自己的前提下快点洗澡。”
喝醉的乔知懿是典型的“蹬鼻子上脸”,听不得重话,别开脸干脆道:“你帮我洗。”
一路上已经快被她折腾得没有反应了,沈枢停下开关,确定了下浴缸的水温,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浴室。
乔知懿撇撇嘴,也没有把他喊回来的意思。
赤着脚跳下台子,可下意识的反应不是脱衣服洗澡……而是想找个能靠着的东西睡觉。
以至于半分钟后,沈枢拿着浴巾和换洗衣物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诡异的画面。
彻底被她气笑,他靠近后单膝蹲下,又抬手去帮她解衬衫的纽扣。
“乔知懿,你可真是老天派来折磨我的。”
第二天一大早,乔知懿睁开眼睛,头痛欲裂。
迷茫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她坐起神,好没来得及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就率先感觉到上身一凉。
嗯嗯嗯?!!!
靠,她为什么没穿衣服啊!
瞳仁猛地瑟缩,瞪大的眼眶无不渗透出她对昨晚的傻眼。
余光掠过周围,她可以确定现在躺着的位置是汀兰天湾别墅的主卧,时间地点都没有问题,可为什么偏偏她就这么不着寸缕啊!
托了那几杯断片烈酒的福,太阳穴突突发作,她费劲吧啦地回忆却也只能勾勒出零星的碎片。
一时间也顾不上太多,她走下床,随手从衣帽间里扯出件衣服先套上,便踩着拖鞋火速下楼。
抵达客厅,果然看到沈枢坐在沙发上。
他面前还摆着台电脑,偶尔能听到点鼠标和键盘敲字的清脆,她猜测大概率是在回邮件。
“沈枢?”不久前的尴尬一幕闪现眼前,乔知懿扶着墙,试着喊了声。
男人闻声而动,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过来,面色如常:“醒了?”
乔知懿小步挪动,羞耻心爆炸:“就……昨天晚上……我的衣服……”
“是我脱的,”自动忽略她脸上的窘迫,沈枢承认得干醋:“澡也是我帮你洗的,还是说你打算臭一晚上?”
“你才臭!”虽然吃瘪,可乔知懿习惯性反驳,嘟嘟囔囔:“谁知道你个老混蛋有没有趁我喝醉占便宜。”
沈枢笑了。
是冷笑。
他缓步走近,气势逼人,每靠近半寸,便压得前者恨不得后退十丈。
乔知懿昂着小脸,愣愣地看着他,心口的频率异于平常,疯狂到几近失控。
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喉间滚动,下唇被也跟着被咬紧。
沈枢驻足,凤眸微眯,依旧是半哂半嘲的调调:“乔知懿,我如果真想对你做点什么?还需要特地等你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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