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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顾语庆幸的是,商鹤言虽然每天会问她两遍“今天会练字吗”,也来过她房间搜查外卖无数次,却从未让她打开书柜去检查字帖的进度。若商鹤言亲眼看到这几本一月未见、依旧崭新的字帖,恐怕会更加恼怒。拿归拿,顾语却并非想通了要练字。随意翻看了几眼,发觉果然还是提不起兴致后,她又把字帖放回了原位。“我又不是商鹤言教的小学生,为什么要听话练字?还是专心玩游戏吧。”顾语抛开杂念,又坐回电脑桌前,拿起手柄投身进了游戏世界。商鹤言当天晚上果真未携晚饭前来。因无人叫停,顾语终于自由地当了半天咸鱼,一玩就玩到了晚上十一点。顾语饮食不健康,但作息很规律,晚上十一点定的入睡闹钟一响,她就退出了游戏,洗漱上了床。“说起来,我有好几年没去过管家婆家了。明天正好周末,我是不是该上门去示好道歉?”思想一放飞,顾语又想起了商鹤言。商鹤言现在一个人居住在闲庭居c区八号别墅里,距顾语家大概十分钟距离。顾语以前怕商鹤言独住孤独,放学回家不是跑去商鹤言家借宿,就是硬拉着商鹤言直接上她们家留宿。但自高二分科后她便与商鹤言越发疏远,正常互动仍在,却不再有借宿、留宿的情况。所以算起来,她有近八年没去过商鹤言家了。“就这么定了吧。”拿定主意后,顾语阖上了双眼。顾语做了一个美梦。梦中的她跟商鹤言关系恢复如初,她面对商鹤言不再是歉意占上风,无法正常相处。她们畅谈这几年来在大学、工作里遇到的或有趣或奇葩的见闻,似乎要把这缺失沟通的七八年全部弥补回来一般。然而她还没欢喜太久,耳边却突然持续传来陌生的稚童之声。“醒醒!”“醒醒!”“顾语你醒醒!”熟睡途中被人吵醒的感觉很糟,好在顾语没有起床气,只是脑子尚有些不清醒。而环顾了周围一圈后,她便完全惊醒了过来。“谁在说话?!这是哪里?!”顾语惊恐地喊叫。她不在自己的卧室里。四周无人,周围是一片漆黑。黑天、黑地及满地断裂的黑色毛笔,若配上一个阴森的背景音乐,说是恐怖片也不为过。不过对置身于此地的顾语而言,这已然是部恐怖片。她被陌生女童声音吵醒,睁眼却根本不见人影;原本好好睡在自己家里,醒来却在一个望不见边界、诡异又古怪的地方,叫她如何不惊慌。“我就在你旁边你都看不见我,是瞎还是瞎?”嘲讽语气明显的童声从顾语的左下传来。顾语闻声低头一看,却吓得跳了起来:“你是什么妖怪?!”她看见的是一支悬空的漆黑毛笔。笔头是黑,笔杆是黑,连笔尾跟挂绳也是黑色,唯有笔杆上的浮雕是耀眼夺目的金色——却雕刻着无数个狰狞骇人的骷髅头。悬空毛笔似乎对顾语的称呼十分不满意,竟飞过来用笔头扫了顾语脸两下:“叫谁妖怪呢?我叫小埋!”毛笔笔头质地柔软,这支不知笔头是以什么原料制成的悬空毛笔也不例外。被柔软无害的笔头扫了两下,顾语反倒冷静了下来。——一支毛笔能拿她怎样?就算会飞会说话也只是支毛笔。于是她猛地伸手抓住了悬空毛笔凹凸不平的骷髅头笔杆,威胁道:“没有人形还会说话,不是妖怪又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快放我回去!不然…你就会跟这满地的破毛笔一样的下场!”“既不叫我名字,还敢抓我威胁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吗?”顾语只感觉手里抓着的笔杆倏地缩小,下一秒,悬空毛笔又飞到了她的眼前。“还…还说你不是妖怪!”顾语强装镇定,却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那我就让你见识下本‘妖怪’的本事!”悬空毛笔话音刚落,便飞到顾语十米开外的地方。顾语刚想跑步去追,却发现头上有一个巨物正急速落下。“这都什么鬼!?”被飞落的巨物压倒在地动弹不得的顾语再次受到了惊吓,因为压住她的巨物竟是一本超大尺寸的字帖——还跟商鹤言送她的六本字帖中的楷书字帖一模一样!“我懂了!我一定是在做梦!睡醒了就好了!”顾语自欺欺人地闭上了双眼,耳边却又传来了恼人的女童声音:“再不睁开眼睛,我让这本字帖一直压着你。”字帖不是石头,虽没砸死顾语,但比棉被还大的巨型尺寸仍把她压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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