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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青汗颜:“虽说老国公确实武力卓群,但倒也不可能如此夸张。”
傅砚辞眸子里浮现笑意:“说书人确实有些夸张,但父亲确实做到了这些。”
游青瞪圆了眼:“你莫不是再框我?”
傅砚辞耸耸肩:“真不是……”
“不过确实有些假,当时大败敌方是因为夏朝皇帝死了,皇子内斗,导致军饷迟迟不到,父亲见不得几万大军生生饿死,准敌军投降后便能接受救济,所以才能赢的。”
游青不禁感慨:“国公大义。”
这也是夏朝被灭之后,能平和接受大梁统治的原因。
老国公也因此声名大噪,在民间的声望甚至超过了先帝,心怀不正的人还在先帝前取了个“伪帝”的名称,离间君臣,导致先帝自那时起便忌惮上了老国公。
傅砚辞摇头:“我只觉得可悲,上位者之间的斗争,往往吃苦受累的是平民百姓。”
游青叠上他的手:“上位者的一举一动牵扯着很多,但只要心术端正,便能拯救无数人的性命。”
傅砚辞冲着他龇牙一笑:“前提是能有爷这满身本领。”
游青知晓这人定是又开始发病了,冷漠转头,移开话题:“说书人讲到林元生了。”
傅砚辞被引开话题,同游青专心听着那说书人单手拍桌,一手缓缓拂着他那稀疏的山羊须,一脸自豪的开口。
“书接上回,要说咱们林刺史考取功名之后,自请前来咱们这儿当个小小的县令。”
傅砚辞挑眉:“我记得那年林元生一路一甲,直取探花之名。加上有丞相作保,前途不可限量,居然会自请屈居于滇州?”
游青猜测道:“山高皇帝远,此处一来穷苦,二来环境恶劣,三来远离京城。林元生素来抱负极高,此处对他这种人来说,更好施展手脚。”
“但能一路爬上刺史,即便才能过人,也免不了使了些手段。”傅砚辞冷笑道:“用贩卖军械的钱拿来治理滇州,想来他的抱负是自立为王啊。”
游青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提醒道:“慎言。”
傅砚辞转头,面露不屑:“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林元生的滇州民众是人,我国公府麾下子弟兵便不是人了吗?”
好在此处是在街上,喧闹的很,并未有人听到他的话。只是他鄙夷的神情太过惹眼,被说书人瞧见了,直指着傅砚辞喝道:“小子,看你这副神情是对林刺史不满?”
此话一出,直接将众人的视线都放在了傅砚辞这名长相陌生的异乡人身上。
傅砚辞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刚欲发作,游青便走到他身前。
傅砚辞俯瞰着游青的头顶,瞧着人束手行了个歉礼。
游青:“各位赎罪,我与兄长初来乍到不知规矩,兄长性子直爽,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刺史这般惊才绝艳,心怀众生之人,因此才没能控制好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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