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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番只是为了演示,游青还未如何享受好风吹脸颊的感觉,便察觉到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他还欲开口催促,却见傅砚辞又回到了方才那副懒散的模样,头顶上的下巴一动一动的:“卿卿学着这样骑就好了。”
游青回想了番那阵力道,上手试了试,身下马儿这次倒是真的给了些反应,站在原地嘶嘶的叫喊着。
他转头询问傅砚辞:“为何马儿不动?”
傅砚辞手上捏着游青腰间的软肉,闻言解释道:“卿卿说话跟撒娇一般,这马怎么会服你?”
游青思索片刻,还是认输:“那我应该怎么下令?”
“嗯……”傅砚辞想了会,灵光一闪:“卿卿平日里头怎么训我的,如今就怎么训它就好了。”
游青被他这话梗了梗,半响后才缓缓开口:“看你这委屈的模样,莫非我平日当真总凶你?”
游青不自在的转开头,脸颊发着热,他孕期情绪敏感,半夜时常梦醒,一起来就是红着眼眶在那里哭。但凡傅砚辞搂着他未及时来哄,下一瞬他的手掌就落在他脸上。
这样一回想,游青捏着缰绳的手紧了紧,自己好像确实总是凶他。
傅砚辞往他额头上亲了亲,倒是乐在其中:“卿卿哪里是凶人,明明是在同为夫恩爱呢。被娘子训,才说明为夫存在感高。”
要知道,换了别人游青哪里会凶巴巴的,这不就刚好说明他是最特殊的那个吗?
再想到游青每次凶他时都忍不住了泛红的眼角,他心下起了危机感:“不成!”
游青见他突然大喊,懵了懵:“什么不成?”
傅砚辞语气夹酸带醋的:“卿卿不准在旁人面前凶人,不然被勾走了,为夫怎么办。”
“……傻子。”游青移开视线,盯着眼前的马鞍低声嘀咕:“才不会被别人勾去。”
见傅砚辞还在哼哼,他倒也没理男人,到底也对着马匹说不出训它的语气,只是放开了嗓子,在破音的边缘徘徊着:“架~!”
许是他声音开的太大,身下马儿被这响声一扰,还真就撒开了马腿往前走了起来。
但身后的傅砚辞却一直在笑着。
同游青成亲这么久,连平日里房事到了激烈之时都未曾见游青这般大声,没曾想学个骑马,倒是让他放开了嗓子。
傅砚辞摸了摸耳垂,但别说,难怪游青快破音,还真是挺响的。
游青脸颊通红,庆幸方才傅砚辞带着他往前骑了段路,不然让那么多人听见自己这一嗓子,怕是再无法挽回自己平日里温润内敛的形象。
傅砚辞手指发痒,捏了捏游青滚烫的颊肉:“卿卿害羞什么?哈哈,为夫定然会守口如瓶,今日全当没听见你破音。”
可怜游青还得全身心的持着缰绳,被迫让傅砚辞在他身后作威作福。见傅砚辞还在不停的低笑,他后槽牙咬的死紧,威胁道:“傅砚辞!你再叫今晚别爬我的马车,跟拂剑拂袖他们守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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