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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目光很快从傅先生性感的喉结,挪到西装服下的黑色领带。傅先生要解领带干什么?南俞凑上去几乎趴在傅桀铖的胸口,认认真真地把领带解下来,又像等待夸奖的小孩把领带递过去。可傅桀铖没接过。压低的身子把人逼得无路可退,唇瓣似不经意划过白皙的脸颊,在耳畔刻意压低的声音魅惑无比,循循善诱小兔子自己咬钩:“乖,自己绑上。”南俞耳边像被电流划过,浑身被触了电般酥酥麻麻,撞上那双好看的眼眸,思绪不觉被牵引着走。他乖乖低头把自己的手缠上。可绕到最后两个手被绑上没法打结时,急得抬头向傅桀铖求助:“傅先生,我,我绑不上。”本以为他的傅先生会像以往那样,在他露出求助的眼神时立马帮忙解决问题。然而这次的傅先生只是扣住他的后脑勺,在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乖,用嘴。”南俞听话地凑到嘴边,三两下就给自己打了个结。然后抬头兴奋地看着傅桀铖:“傅先生,然后……唔!”剩下的话没来得及问,嘴巴就被堵住。傅先生失了一贯的温柔,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南俞除了快喘不上气,浑身也跟着变得奇怪,体内像是有把火在燃烧,让他难受不已。手下意识去推却被绑住,急得只能呜呜求饶。最后小兔子逃出办公室的时候,那身学生服已经被强行换成连锁骨都捂得严严实实的衣服。脸红得没法见人,连双腿都发软。一只兔偷偷躲到沅玺办公桌的下面去冷静。“我说小屁孩,你怎么了?”沅玺正摸鱼偷懒,办公桌下突然被躲了一个人,吓得他以为傅桀铖后脚就会到,连手机都不敢再看。结果等了半天,人没等到,反而就看见桌下的人一会摸摸自己脸,一会摸摸额头,眼神从纠结羞赧到惊讶不断地转变。听到他这句,抬起头来眼尾泛红:“南玺,我完蛋了。”看着南俞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这会沅玺也顾不上被强行改了姓的事,吓得他连椅子都不敢坐,蹲下身有些手足无措:“哎呦呦,我的祖宗,你别哭,这几个月我已经够拮据了,你再哭,等下我表哥连条底裤都不给我留,你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南俞抽抽鼻子低下脑袋。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他好像被傅先生欺负了。可又好像是他欺负傅先生在先。沅玺想到整个公司上下谁敢欺负这位祖宗,见南俞这样很快反应过来:“我哥欺负你了?”感受着发烫的身子,以及下腹某个隐约的奇怪反应的南俞点头,又摇头。今天他才知道,原来之前被他欺负的傅先生是这么难受的。作为一个男人,在看到南俞手腕上隐隐的绑痕时,不多想都不行。沅玺顿时激动地问:“卧槽,我哥敢在办公室对你做那种事?!”根本不在同个频道的南俞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沅玺狠狠倒抽口气。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表哥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这么多年因为洁身自好让多少人误以为这是老了要和和尚作伴,结果……那金丝框眼镜,其实是用来遮掩兽欲的?!“草,禽兽啊!”沅玺并没发现,他那没控制住的分贝,引来一双双震惊又努力克制的眼神注视。小兔子握紧拳头:“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傅先生!”吃过一拳的沅玺立马举白旗投降,又凑过去就差把‘八卦’二字贴在脑门:“满足下老子的好奇心,说说我哥是怎么欺负你的呗?”南俞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又爬上来:“傅先生没有欺负我,我们只是在练习。”要怪就怪他不争气,没学会换气把自己憋得浑身难受。沅玺听着就觉得哪里不对:“小屁孩我问你,你和我哥到底做过没?”“啊?我们什么都做过了啊。”继续脱轨的人认真点头。饭也喂了,觉也哄着睡了,耳朵和尾巴也让摸了,这可不就是什么都做过。沅玺闻言冲南俞摇头,“你这样不行,太纯情了,我跟你说,男人在那方面就喜欢主动又可以玩点劲爆的。”“多劲爆?”南俞问。大庭广众之下沅玺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压着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我那有几张珍藏版的影碟,下班回去拿给你。”“那影碟很神奇吗?”南俞见沅玺藏藏掖掖的,认为这是什么好宝贝。“超级神奇,保证我哥从此对你更加不舍得。”不舍得让你下床。一听是傅先生会喜欢的,南俞压着怦怦跳的心,满脸地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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