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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个时候把小家伙带在身边,就没有昨日的事。他的小兔子也不会受发情的苦。都怪他!“不是。”劫后余生的南俞泣不成声,可听到傅桀铖语气里的自责,赶紧摇头:“是我的太笨,被那只臭狐狸骗了,他制造出幻境,然后,然后我看到傅先生你,你赶我走,哇……”哪怕已经知道真相,可那一幕仍然让南俞感到害怕。“傻瓜。”傅桀铖不敢再去想那个时候失落离去的背影,一下一下为小兔子顺毛安抚:“我怎么可能会赶你走。”南俞脑袋不断在怀里蹭着,仿佛要把那时的不安在这一刻补回来。就算以后傅先生真要赶他走,他也不走了。看着怀里在找安全感的人,傅桀铖忍不住低下头。可还没碰到唇瓣,小兔子突然从他怀里退出,把他摁倒在床上。“傅先生你快躺下,还有没有哪里觉得难受?”傅桀铖苍白的脸色让记起简柏勋话的小兔子着急地问。小手在傅桀铖身上上下摸索,在看有没有受伤的地方。突然,南俞惊讶地指着傅桀铖的锁骨:“傅先生,你被咬了!”傅铖桀这会完全是躺平任由小兔子折腾,看着瞪大眼睛的人,他胸腔里发出低笑:“我看不到,你靠过来再帮我看看好不好?”在人凑过来时,傅桀铖顺势在小兔子脑门落下一吻。南俞凑近一看,惊了。顿时窘迫地红了脸:“傅先生,这,这牙印,好像,好像有点眼熟。”何止眼熟。昨夜某只小兔子抓着他,嘴里嘟囔着‘傅先生只能是我一人的’,然后上来直接在那留下个印记。傅桀铖把主动认罪的人压倒在身下,俯下身压低声音问:“小东西,那你说,该拿什么补偿我?”?傅先生是个骗子,明明说好只看看的……灼热气息扑打耳畔,南俞顺着傅桀铖完美线条从上看到下。没有戴眼镜的傅先生少了几分凌厉感,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盛着温柔,噙着笑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好看弧度。失了血色却仍诱人无比。想到贴上去的触感,南俞忍不住咽了口水。垂耳兔族的安慰方式很简单。摸摸和亲亲。南俞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补偿,被那双黑眸看得难为情,一时着急直接凑过去在锁骨上的牙印亲了口:“傅先生,还疼吗?”还跟着在上面抚摸的手,惹得傅桀铖呼吸微微一滞。他声音带着几分低哑:“疼。”某爷在这个时候就知道坏坏地欺负小兔子。只要想到是因为难受才把傅先生咬成这样,小兔子见亲亲都没用,更加着急地凑上去,舌头在上面轻轻划过。像是动物在给同伴疗伤。这下不但没看到傅先生感觉好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看起来更难受。南俞一下变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睛一闭豁出去:“傅,傅先生你罚我吧,我想不出用什么来补偿,只要能让你发泄出来舒服点,我,我不怕,你来吧。”听听,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偏偏某只不知自己说出这话何等危险的小兔子,还微昂下巴无所畏惧地对着傅桀铖。后者忍无可忍俯下身去。小兔子白皙脖子瞬间出现一个红印。南俞闭着眼等了半天想象中的疼痛还没传来就已经结束。他愣了愣,眼睛都没睁开就已经脱口而出:“就这样吗?”天真的小兔子只是觉得这点不够弥补傅先生的疼。丝毫没发现昏暗视线里那双眸子已经是浪涌翻滚。还主动地昂起脖子,“傅先生,要不,要不你,你再咬两口出出气吧。”傅先生这根本就不是惩罚,一点都不疼,还有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觉。看着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人,傅桀铖一点都拿身下小家伙没办法。不知危险的小家伙见他没动口,以为是没让自己满意,小手把他推开后翻过身把脑袋埋在枕头。“傅先生,不行的话,你,你打我。”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说完已经开始紧张的小兔子还回头看傅桀铖一眼:“但是傅先生,你能不能轻一点,它有点疼。”背对着傅桀铖的小兔子,尾巴上绒毛炸成颗小球球,露出的根部还有些泛红。看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紧张而不敢摇的尾巴,傅桀铖哪里还舍得下手,把人捞起来:“还疼吗?”南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像是疼,又像是酸胀。“不疼。”南俞手又摸到腰上,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傅桀铖:“但是这里好像要断了,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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