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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庭书即将离开,这部分死忠听众自然不能接受,除此之外,还有大量活跃在一线的吃瓜群众,从上次隔壁厅的楚舟来到“溺音”之后就一直试图扒清这场修罗场背后的故事。
刚发出不到十分钟的视频很快浏览量就突破了百万,留言暴增,纷纷质疑“溺音”为何无缘无故解约庭书。
而让连夏更为迷惑的是,刨除有关庭书的评论,还有不少评论直指向他。
最中心的论点是——
“是不是ny.夏把我们庭书给丘禁了!所以他才不能给我们唱歌了!厅管你直说!我们可以报警!”
“虽然富婆夏夏有钱,但关人是违法的!难道他把庭书关起来强迫庭书上他吗!太过分了!”
“呜呜呜难怪上次他俩之间对话那么暧昧,我的庭书不清白了!被强取豪夺还要被逼着做攻!做攻好累呜呜心疼我宝!”
连夏:“……”
往常这时正是瞿温书从公司回到家的时间。
门锁轻响。
趴在沙发上翻评论的连夏幽幽抬头,正巧看到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走进门厅,随手将钻石袖扣放在玄关的古董架上,低身换鞋。
连夏幽幽道:“我今天穿的是那双兔兔拖鞋,你却穿熊猫的,你不爱我了。”
瞿温书动作微顿,凝眉看向连夏。
片刻后,从鞋柜里取出放在里面的兔兔拖鞋,穿好,走进侧厅。
连夏已经丢了平板从地毯上爬起来,地毯旁果然摆着一双粉蓝色的兔子拖鞋。
他漂亮的眼睛盯着瞿温书,两条细白的腿盘起来,作妖道:“做攻是不是很累啊,要一直动。”
瞿温书:“?”
连夏:“好心疼你哦。”
瞿温书:“……”
连夏阴阳怪气:“要不是我住在这里拖你后腿,你也不用每天开两小时绕城高速才能回家。庭书哥哥真辛苦。”
沉默。
瞿温书弯腰将连夏从地毯上抱进怀里。
一路上楼,进了书房。
两人一起坐进宽敞又柔软的真皮老板椅里。
危险一步步靠近。
连夏乖觉起来,老实无比的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很单纯的转过脸向瞿温书要了几个亲亲,然后道:“庭书哥哥,你控制一下嘛,冷静点。”
“我很冷静。”
瞿温书掐着连夏的腰,轻而易举的将他正面朝向自己,声音沙哑,“是你在我到家就招我。”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
连夏始终不习惯这种正面相对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丝毫秘密,像是随意便能被随意窥视。
他索性转了话题:“你离开‘溺音’是因为和宋勘吵架了吗?”
“不算吵架。”
瞿温书的动作若有似无,温柔又温情,“他觉得生气而已。”
“废话,他当然应该生气。”
双手将自己撑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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