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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换了把更小的刀,一点点修葺着树叶的形状和纹路。这是个极需耐心的活儿,几种刀具换来换去,还必须要打起十二倍精神专注。梁舒一坐就是几小时,一动不动,脖子连带着后背都僵了。竹片上的画面变得愈发立体精致起来。大功告成,她瘫在椅子上,觉得身上都轻盈不少,心想,果然,事业是女人最好的慰藉。白织灯光从竹面缝隙穿过,漏出的影子没有多余的肌理纤维,线条利落又干净。里里外外近一年的训练,她总算是将丢下的手艺又捡了回来,可这还远远不够。库房里,晾干的竹料占据了一个又一个架子看上去很是壮观。梁舒把刻好的笔筒暂时收起来,预备明天再抛光。转身看到那张红木桌,许久没人用过,上头积了层灰,跟干净的房间格格不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抽屉没有上锁,一拉就从深处滑下张照片。梁舒眼神顿住。照片上的人是她,不过比现在小很多。穿的还是魏宇澈的校服衬衫,有些不合身,手里握着奖杯和证书,站在颁奖的大拿身边,脸上笑容明媚,看向镜头的眼里是不曾掩盖的骄傲。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她还记得奖杯的触感,也记得那天的所有喜悦和崩溃。熟悉得仿佛已经在脑海里重复上演了无数遍。梁舒盯着照片发愣,好久才缓过来,继续翻着抽屉。终于她找到一本有些旧的电话本,打开扉页上是行草的两个字——“梁晟”。那是她外公,也是她竹刻路上的老师,只不过后来,他们都让彼此失望了。好不容易送完了所有单子,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外卖小哥猛地想到,夜里那个花篮的大单子还没来得及反馈。当即在相册里找到签收的单子照片给人家发了过去。刚坐上电动车,电话就过来了。“喂?”那头男人声音有些快:“喂你好,我是下午订花篮的那个。是这样,我刚才看到你给我发的照片了。”“是有什么问题吗?”“没。我就是想问问。”男人顿了顿,迟疑着开口,“签字的那个人是梁舒吗?”“我不清楚唉,但是她签的是自己名字。”这样订单出了事儿的话,也好追责。“是女生?”“对。长头发,个子挺高的。”小哥还想说很漂亮,但又觉得这样讲有些不正经,所以没做声。“好,我知道了。”电话里的人缓缓吐出了口气,声音轻快不少,“谢谢你。”“应该的,不客气。”小哥挠了挠头,怎么莫名其妙的。下一秒,平台响起提示音,点开一看,花篮客户给他打赏了整整两千。两千!飞天横财啊这是。今生是无缘了熬夜的代价就是生物钟被全盘打乱。梁舒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许久未进食的胃饿得有些疼,随便对付了两口后出门去找钟灵秀。探海店面很大,设计也下了不少功夫,暗含徽州特色。用钟灵秀话说:“旁边好歹就景区,这热度不蹭多亏啊。”梁舒跟在钟灵秀后头参观,随口问:“这店开起来花了不少钱吧?”“我跟钟灵阳主要是以聪明才智和力气入股的,钱倒没出太多。”“怎么?听你这话,找到天使投资人了?”钟灵秀跟钟灵阳是龙凤胎,刚毕业还没两年,攒下来的钱约等于没有。钟家父母巴不得他们找个铁饭碗安安稳稳的,哪里会同意他们创业,更加不会出钱支援。一下子能把这么大的店开起来,光靠他俩是肯定不行的。钟灵秀顿了顿说:“是找到投资人了,但是吧,你不一定觉得是天使。”“谁啊?”梁舒突地想到门口那堆天价花篮,脱口而出,“魏宇澈?”钟灵秀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梁舒,伸出拇指夸道:“要不你能考上蔚大呢,脑子真好使。”整个朋友圈就魏宇澈人傻钱多。听说大学没毕业就开始到处投资,就是眼光不大好,人送外号徽州“王多鱼”。“所以,为什么不早说?”钟灵秀心虚地笑了两声:“这不是怕你生气吗?”谁不知道这俩人不对付啊?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就没消停过。长大懂事后虽然不动手了,但在跟对方作对这件事儿上,还是乐此不疲,迟迟未见成长。梁舒评价魏宇澈:一无是处街溜子,白瞎了那张脸。魏宇澈就说梁舒:斤斤计较小心眼,谁喜欢她谁瞎。鸡飞狗跳了好多年,直到上大学才暂时消停。街溜子魏宇澈留守乌川上学,又退学复读;小心眼梁舒则成了镇上的高材生,远赴蔚大,后又突然出国,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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