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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到薛戴笠之前,吴锡总会觉得自己是一棵正在被慢慢蛀空的残树,时间像风一样从他的身体中穿过,一点点地带走他的人气。
他没有想到过,薛戴笠会来到他面前,将他的空洞填满。
他又重新焕发生机,踩着薛戴笠带给他的温床,眷恋和爱意在他的枝头疯长。
他被坠得难受,只有更靠近薛戴笠的时候,那些压着他的沉甸甸的感情才有处可去。
幸好她让他有处可去了。
吴锡伸出手臂,环住身前的人,迫切地迎合她。
他还想再近一点。
再近一点。
薛戴笠终于发现了。
她真的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就像她之前眼见着吴锡煎熬,却都还故意不去抱他一样。
她喜欢看他窘迫、着急、无助,还有被逼到极致时无法招架的样子。
他越是表现得脆弱可怜,她就越是兴奋到血液沸腾,迫不及待地想要将他彻底揉碎。
她确实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
风雨平息之后,薛戴笠扯了被子搭在吴锡身上,帮他拨开汗湿的头发。
他在她这里受尽了折磨,却依然哽咽着蜷进她的怀里,向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寻求安慰和庇护。
薛戴笠捧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地亲他:“好乖,今天特别乖,是不是?”
吴锡还在抽噎,说不出话来。
“好喜欢,喜欢到要受不了了。”薛戴笠又把脸颊和他贴到一起,来回蹭他。
吴锡被薛戴笠哄着,慢慢平静下来,而后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
“我把床弄脏了。”他在她耳边小声说。
薛戴笠扶着他的后脑勺,揉他的头发:“脏了就脏了,我待会儿换一套。”
吴锡没说话,收紧了自己的手臂。
薛戴笠继续和他温存,直到感觉出他困倦得想睡觉了,薛戴笠才把他拉到浴室里洗澡。
吴锡大概是已经累到不行,自己洗了几下就没动作了,倚着薛戴笠任由摆弄。
薛戴笠细细地把他们两个都清理干净,等到给吴锡吹头发的时候,他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最后一丝湿意在吴锡的发梢蒸干,薛戴笠关了吹风,揉着他的头顶跟他说:“回客房休息吧。”
听到“回客房”三个字,吴锡瞬间清醒了。但他随即又意识到,主卧的床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已经没法睡了。
他有些窘迫:“我们今晚睡客房吗?”
薛戴笠:“不是啊,你自己睡客房,我那边收拾干净就能睡了。”
吴锡“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薛戴笠:“什么意思?”
“就是和之前一样,你睡客房我睡主卧啊。”
“你再说一遍。”
“你睡客房我睡主卧。”薛戴笠抓住吴锡的手臂,把他转了个身,推着他的背往客房走:“别忘了你在摩天轮上还加了十天。”
吴锡太习惯去顺从她,当他终于回过神来想反抗的时候,人已经被推进了客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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