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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要气我。”许君赫嘀咕了一句,随后抬手,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捏了一下。
生病了的纪云蘅显得分外柔软脆弱,让许君赫凭空生出想要欺负的心思,加之她实在可恨,不管是先前对他的怀疑的眼神,还是方才找他要回香囊,说要拿去卖给邵生的事。
但纪云蘅对他的动作不加任何阻止,捏耳朵就任他捏,耳朵被揉得通红,烧起滚烫的热意,她也不说难受,只用坦诚而专注的目光看着他。
于是许君赫忍不住想要贴近,做出更多,更亲昵的行为。
许君赫捻着她耳朵尖上的余温,收回了手,问:“那些香囊,你打算多少钱卖给你那便宜兄长?”
邵生先前教纪云蘅这样说的时候,是说十两一个,但纪云蘅觉得自己的香囊不值那么贵,于是折了一半,说:“五两银子一个。”
“我出十两买,你挎包里的那些全要了。”许君赫说。
纪云蘅瞪圆了眼睛,惊讶道:“你要那些香囊干什么?”
“怎么,你那便宜表兄要得,我就要不得?”许君赫睨她一眼,眼瞅着嘴角又要往下沉。
纪云蘅忙道:“当然可以,但是你不用给我钱,我全送给你就是了。”
反正也是一堆破烂。
“不,我就要花钱买。”许君赫不知道跟谁较劲,说:“而且不光是那些,你今日往后绣的香囊,不管是成还是不成,我都要了,十两一个,只增不少。”
她那便宜表兄整天三条两头地给人教书能挣几个银钱,哪有本事跟他竞价。
想用这种愚蠢的方法吸引纪云蘅的注意,企图跟她拉近关系,休想!
纪云蘅诧异地直起身,抬手往许君赫的额头上摸了摸,疑惑道:“难道这么快就传染给你了?怎么感觉你的脑袋像烧糊涂了。”
她的手相当灼热,许君赫抬手捉住,用了些力地攥在手里,跟没骨头一样的软绵绵的。
是了,纪云蘅一直都是香香软软的,不光是手。
许君赫心念一动,轻声说:“你看起来累了,我抱你去床上休息,好不好?”
纪云蘅讶然道:“我自己可以走。”
她是风寒,腿还是正常的。
“我想抱你。”许君赫说。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呀。”纪云蘅这时候搬出了老古板的说辞。
“你先前从树上掉下来,落到我怀里,怎么不说授受不亲?”许君赫反驳她。
纪云蘅想说那是意外,不能作数。
许君赫不给她反驳的机会,紧接着又说:“这里就你我二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哄人做坏事,都是这套说辞,可惜纪云蘅经常上当受骗,并且对许君赫没有任何戒心。
“是不是让你抱我去床上,你就不生气了?”纪云蘅问。
许君赫不说话。
纪云蘅等了一会儿,见他仍旧沉默,就妥协似的抬起双手,“好吧,那让你抱一下,不要生气了。”!,,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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