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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七收起针:“你这是风邪所致,明天病情可能会有反复,想要巩固疗效,至少要坚持一个疗程。”“哦哦。”大姐倒没什么不满,感冒好了还要再接着吃顿药呢,更何况她差点就瞎了,多扎几次也正常。她赶紧问道:“您在哪个医院,我明天就去找您扎针。”常七垂眼,眼中一抹亮光闪光,面上也带了丝笑意:“我在庙头镇医院上班,明天你去了直接说我名字就行。”他考的支医,被分配到了庙头镇医院,医院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听说之前都没有中医科,他原本还担心大家不熟悉中医,到时会面临没有病人的情况,没想到病人这么快就来了,不错,开门红!“这么巧,我也是庙头镇的。”大姐放心了,她家就是庙头镇,但是是东流村人,村子距离镇医院有十里左右,不算远。她扭头对司机和其他人道:“大哥开车吧,真是对不住,耽误大家的事儿了。”众人都表示没事,不耽误治病才是最重要的。“我也是庙头的,我之前去医院怎么没见过你?”这车上的人大部分是安池县的,但也有一部分人要中途下车,常七就会在途中的庙头镇下车,此时问他的人也是庙头镇的,还是庙头村的,对那所医院很熟悉。“我刚来的,明天开始上班。”常七简单道。“那可好了。”这位大婶看着近四十岁,看到常七刚才给人扎针,手法很稳,只觉得这小伙子医术精湛,村里有这样的医生自然是好事,她想着回去就要宣传宣传,中医啊,看个新鲜也行啊。其他人也默默把庙头镇医院记下了。从车上下来,一股热浪让常七不由地皱起眉,他拖着一个灰色的行李箱,朝四周望了望,最后走到一家修车铺前。“老板,请问庙头镇医院怎么走?”店里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闻声侧头看过来,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穿着干净,笑容温和,皮肤白得泛光的青年,片刻后才朝后面摆了摆手中的钳子:“那边,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看见了。”“好的,谢谢。”常七拉着行李箱朝那个方向走,脚下是柏油路,虽说有些年头了,但也算平整。道路两边是一家家店铺,有理发店,五金店,熟食店,小饭馆,还有小超市等。总体来说,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起码吃饭不用愁了。他堂哥三年前支医回去,一直说农村发展太慢了,走到哪都是土路,一下雨,路面便是沆沆洼洼,一脚下去都是泥。并且镇上就一个小超市,种类很少,很多东西的包装袋上都落了灰,如果不自己做饭,除了要饭,很难在那里活下去。常七的嘴角弯了弯,虽然他堂哥说得有些夸大,但他大概能想象出他堂哥当时的境况来。不过,现在他倒是怀疑,他堂哥当时去的地方应该比这里偏僻,这么一想,他的运气还不错。没走多久,他就看到前边高高挂着的“庙头医院”牌子,看着有些老旧,外面白灰色的院墙上,印着红色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大字标语。从大门往里走,里面是一座二层小楼,楼面斑驳,散发着一种年久失修的气息。常七抬眼看去,“门诊楼”三个字也被晒得有些褪色。楼前有一个国旗台,五星红旗在旗杆顶端随风飘着,给这个空旷的院子染上了一抹鲜艳的红。对,空旷。这是常七没想到的,毕竟在市医院待了两年,每天都忙忙碌碌,穿梭在医生、护士、病人之间,从没见过这么清静的医院。“看病吗?进来吧。”对面门帘掀起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护士从里面出来。李梓曼今年35岁,家住县城,在这里工作已经十多年了。她在大厅里就注意到这位拖着行李的小伙子,见他一直站在院里不动,以为对方是有什么不放心的,便出来叫了一声。“我来入职。”常七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把手中的单子递给对方。“诶呦,你就是要来的那个中医科的?”李梓曼双眼一亮,再次细细打量。刚才远远看着不太明显,如今走近了才发现这小伙竟然比她高一头,估摸着有一米八七、八八的样子。此刻一双狐狸眼正带着笑意看向她,眼尾微微上翘,眼神专注,内中情意似含非含,一看就是个招小姑娘喜欢的。“来来来,我带你去见张院长。”李梓曼笑着在旁边引着他走,时不时回头望一眼。“小伙子多大啦?”李梓曼忍不住问。“二十五了。”常七回道。“呦,这么年轻啊!结婚了吗?”常七笑笑:“还没有。”“那可得抓紧了。”李梓曼在二楼一间挂着院长室门牌的门口站定,替他敲了敲门,“就这里了,你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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