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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白抓着她的手微微收紧,眼底的不可置信悄无声息地成了心疼,她起了起眉心,轻声开口:“所以,在你那,我们重逢用了九年时间,对吗?”
九年啊,人一生里没多少个九年的,苏杳却花了一个九年的时间,才换来和沈见白再次相遇。
万一要是错过了这次怎么办?是不是还要第二个九年,第三个九年?
沈见白心中酸涩,她连五年都受不了,更别说苏杳的九年。
可九年时间并不短,足够一个人遇到很多更好的人,起码比自己要好,何必在她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她不确定在这期间苏杳是否喜欢上其他的人,但她记得清楚,就在十几分钟前,苏杳回答林子问她们什么关系的问题时,用的是女朋友。
苏杳疑惑,“怎么了?”
“苏杳,我回来的时候二十五岁,比你晚四年,”沈见白克制地将额间抵在苏杳的小腹,脑子里又开始乱七八糟*想些有的没的了,“今年我三十岁了。”
三十岁的沈见白,在另一个世界,和三十一岁的苏杳再次相遇了。
还可以继续相爱吗?
期限为永久的爱。
沈见白呼吸急了些,继续道:“这五年里,我开了一家餐厅,就在福市,叫归霁。我没有遇到过其他的人,也没有认识过什么新朋友,每天不是在家就是在餐厅,我做的菜还是很好吃,果子饭也还是按照你的口味没变。”
喜欢没变,爱没变。
变得是一天比一天还要重的思念。
沈见白抬头看她,眼眶依旧红着:“这是我的五年。”
那你呢?
沈见白私心想要问苏杳有没有再遇到其他喜欢的人,或者,还有很多追求者在排着队给她送花,等等。但她有一点问不出口。
时间好像在她和苏杳之间隔了一条屏障,摸不见看不着的,总之,她不如以前有自信可以问出口这些理直气壮的问题了。
可能这只是她的问题,是她有些没自信了,毕竟,人总是擅长被迫改变。
她想要知道和苏杳错过的时间里,对方的所有,既然问不出口,那她就剖白自己,去换苏杳的剖白。
苏杳很聪明,从来都没有让沈见白失望过。
她听懂了沈见白的小心翼翼,更心疼的她的举动,苏杳把手搭在沈见白肩上,顺势扭住她的耳垂,食指描绘她的耳廓。
“第一年,我用了一年时间去做康复训练,成天泡在康复室里,想着自己如果明天就能跑起来就好了,然后我一定要去找你。”
“很可惜,我没能找到你,所以在没找到你的第三年,我去重修了学历,我知道我的阿白很优秀,我不能在将来遇见你后,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来配得上你。”
“我知道你的存在,所以我相信我总会找到你,于是我开始画画,把我眼中的你画下来,把我们画下来,将来开一个私人画展,送给一个叫沈见白的人。”
“我这几年也很简单,除了画画就是想你,画画的时候也在想你,每画完一幅,我总在想,阿白看到的话,会不会喜欢呢?她是喜欢水墨画还是喜欢油料画?”
苏杳说了很多,每一句都有沈见白。
苏杳的每一年,都有沈见白。
比起沈见白简单的一句,苏杳的听上去或许要更丰富,其实沈见白的很丰富,她只是思念偷偷藏起来了。
把苏杳偷偷藏起来了。
苏杳揉揉她的耳朵,有些不满:“可是我有一点不开心。”
沈见白不曾动摇的目光闪烁一下,“什么?”
“你刚才没说想我,也没说如何想的我,我哪里知道你是不是想我,还是不甘心,突然失去我。”
“我说了。”
沈见白胆子大了一点,抬头将唇凑近刚才额头贴着的位置,隔着褐色衣服的布料,说:“从我说开了一家餐厅开始,我就说了。”
苏杳捧着她的脸,柔声道:“那你重新说一遍。”
沈见白刚要说话,嘴上被一道温热的捂住了动作。
苏杳退开一步,弯腰,在她刚才揉摸过耳边轻咬了口,用不容拒绝的口吻:“附近有家酒店,去那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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