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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在这时候开始骂骂咧咧地踹门,砸门锁,砰砰的声音响个不停,破旧的小木门看上去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妈的,给老子开门,再不开门老子就砸了。”程半梨大脑一片空白,吓得嘴唇发白,把屋里的能搬动的东西,都搬到门后面抵住。她颤着手给秦燃发消息:【小燃,门外有陌生人在砸门,其他人都不在酒店里,怎么办啊?】原本没想着秦燃能很快回复,程半梨正准备在屋里找一下防身的东西,没想到他秒回。秦燃:【别怕,锁好门,我马上过来。】很快又有消息弹出:【有前台电话吗?】程半梨:【我不记得了,屋里的电话用不了。】秦燃:【哪个房间?】程半梨:【404】想到自己的房间号,她心里不祥的预感愈发扩大。高中时经历的那件恐怖的事情,还有以前看过的各种社会新闻不受控制地往脑子里钻。程半梨像是整个人坠入了冰湖,呼吸被夺走,浑身发冷。似乎有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往下流,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思考。而另一边,秦燃一坐上车就搜索之前让程半梨给他发的酒店名字,拨了页面上填的前台电话打过去,却很久都没人接通。挂断电话,他立刻报警,然后拨通了通讯录里唯一的联系人的电话。程半梨哭着接通,“喂,小燃。”听出她声音中的颤抖,还有背景里嘈杂的谩骂声和砸门声,秦燃捂住听筒,忍不住催促司机开快一点。再次凑近听筒的时候,声音立刻恢复了一贯的沉稳,语气温柔,“我在过来的路上了,很快就到,别怕。”程半梨咬着下嘴唇,闷闷地“嗯”了一声,可能是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人,眼泪反倒流得更凶,“那个门好破,我觉得快被他们撞开了。”“有没有可以抵门的东西?”程半梨哭得直喘气,断断续续地小声说着:“我搬了椅子过去,屋里还有、还有床头柜,但是我搬不动。”“他们撞不开的,别害怕。找个可以防身的东西,先进卫生间躲起来。”被他这么一提醒,程半梨才想起来,卫生间还有一道门。她赶紧拿上桌子上的台灯,躲进卫生间把门反锁,“我躲进卫生间了。”门外动静那么大,却一直没人站出来帮忙,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敢出面。秦燃一边继续尝试联系酒店前台,一边和程半梨温声讲话,安抚她的情绪,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程半梨倚靠着卫生间的门,忽然听到“咚”的一声巨响,那扇木门被几个醉汉给踹开,猛地砸到墙上又反弹回来。她的心猛地一跳,后背冷汗遍布。门外传来醉汉们的说话声,听起来像是在找什么人。“人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躲厕所里了?”“都让开,让老子来踹。”程半梨捂住嘴巴无声地哭,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把台灯放在洗漱台上,转回身,双手用力抵住卫生间的门。眼前的视野被泪水浸得模糊,她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无边无际的恐惧挤压过来。脑子里仅剩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他们闯进来。就在程半梨咬紧牙关,心绪最为紧绷的时候,夹在肩膀上的手机听筒里,蓦地传来一道让人安心的低沉声音,“我到了。”高悬的心骤然回落。薄毛衣、大床秦燃来的路上报了警,他和警察几乎同时赶到。那几个醉汉很快被控制住。秦燃屈起瘦长的手指,敲响卫生间的门,轻声道:“是我。已经安全了。”话音刚落,眼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道娇小的身影从卫生间窜出来,一头扑进他怀里。秦燃被人重重撞了一下,猝不及防后退小半步,很快稳住身形。“你终于来了,我都快被吓死了呜呜呜呜。”程半梨抱住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她一向嘴硬又好面子,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地表露出脆弱的时刻。明显是真的被吓坏了。秦燃缓缓抬起手臂,在半空中停留片刻,才落到她后背轻轻拍了两下,温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似乎有湿热的液体浸透衣服,传递到胸口的皮肤,烫得他心里一颤。程半梨瘦弱的肩膀不住颤抖,抽抽搭搭地说话,带着浓重的哭腔,“刚才我一直想着高中那件事,我好害怕他们闯进来。”“我在,不怕,没事了。”程半梨语无伦次地表达自己的恐惧和绝望,抱着她的少年微俯下身,在她耳边耐心地轻声安抚。警察确认没人受伤后,就把那些醉汉带走了,留下一两个人处理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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