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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大糊涂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这不是陈有志,志哥么,对了,听说你打了我儿子,我儿子有啥不对的地方,我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说着将薛德强叫过来,虎着脸说:“你怎么得罪你志叔的!跪下,给你志叔磕头赔礼!”
薛德强说:“我没得罪他,是他没事打人家女的,我看不过眼说了两句,他就打我,还报警抓我。”
薛大糊涂变了脸色:“他志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打女人呢,你还是个男人么,你还打我儿子,我TM自己都舍不得打!”
说着把蒲扇一般的巴掌举了起来,吓的小志一缩头。
“算了,打人不对,打人犯法。”薛大糊涂把巴掌收了起来,将陈有志的脑袋扭向一个地方。
岸上空地,小志那辆叉五正在被切割,拦腰用乙炔气割成两截,这是走私汽车的典型做法,只是不知道往哪里运。
“志哥,这个破车我帮你处理了,咱们就两清,咋样?”
小志点了点头,他没有其他选择。
“处理报废车辆是有成本的,不打不相识,以后咱就是熟人了,给你算二十万吧,身上没钱是吧,没事,写欠条。”纸笔拍在陈有志面前,薛大糊涂呲着一口白牙笑了。
经历这一番折磨,陈有志真认栽了,他们城市里的所谓狠人,遇到海上讨生活的汉子,那真是小鬼遇上阎王,只能跪地磕头的份,别说薛老大这种猛人了,就是普通渔民也是野得很,遇上外国海巡船都敢火拼的。
陈有志被修理一顿,宝马X5搭进去,还倒欠人家二十万,这钱他不敢不还,也不敢报警,更不敢报复,满口的烂牙和着血也得咽下去。
欠条写好,按了手印,陈有志战战兢兢,等着薛老大释放自己。
薛老大将欠条直接递给了易冷:“黄师傅,我大部分时间在海上,没空料理这些小事,你帮我收账吧,记得这二十万带利息,迟一天,卸一根手指头。”
易冷故意配合道:“我怕志哥不给我面子啊。”
薛老大说:“别瞎说,志哥最讲究了,志哥是赖账的人么。”
这时切割工拿着一把长刀过来,说是车里发现的,这就是陈有志平时放在车里吓唬人的家伙,明晃晃的,但没开锋,混混动刀时也只是用刀身拍人,不会真砍。
薛老大将长刀丢在陈有志面前:“你的东西,拿着吧,从这儿往西走十里路,有个招手站,能拦到长途汽车,我这还有点事,就不送你了。”
陈有志如蒙大赦,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跑了,长刀自然没敢拿,他怕薛老大从背后开枪,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果然看到薛老大拿着一把鱼枪比比划划,吓得他连滚带爬,迅速逃离对方的视线范围。
“这二十万,咱们五五开。”薛老大对易冷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易冷也不矫情,承了这份情。
陈有志受了一夜折磨,浑身皮肤都被海水泡透,这会儿衣服干了,皮肤上的盐分也干了,狼狈如丧家犬,生生走了十里路才拦到过路车,车上已经没了大座,售票员大姐给他一个小马扎坐着,说票价十块。
要在以往,陈有志一定要发飙的,不但坐车不给钱,还要抢一个大座,现在却彻底没了心气,乖乖掏钱买票,蜷缩在角落里,一路回到城市,打车回家,倒头就睡,直到下午老婆回家,一摸他额头,高烧四十度,人已经昏厥了。
老婆赶紧给魏波打电话,魏波说找我也没用啊,赶紧打120啊,120是老熟人了,一年能来拉陈有志七八回,只有这回是真格的,到了医院一番抢救,把人救回来了,倒也没啥大病,就是脱水和高烧。
魏波坐在病床边,陈有志眼神空洞,沉默不语。
“弟弟,谁欺负你了,给哥说,削他!”魏波豪言壮语,一如往常。
“哥,给我拿二十万,回头还你。”陈有志终于说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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