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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下次光临。”rose朝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低低地说着姨妈教给她的送客词,若有所失。
伊以趴在桌子上,看着花瓶里的白玫瑰,有人从背后绕住她的脖子,嘻嘻笑着,“别发呆了,该上课了。”
伊以便起来,背了包和程澄一起去上下午第一节的上机课。
“你的花怎么还没枯?”路上无聊,程澄忽然这样问。
那一束白玫瑰是林瑾昱上周来看伊以时带给她的,说实话伊以有点吃惊,在她的印象里,林瑾昱并不像是会送花的人,这种多余的装饰,和他因为忙碌而被迫简洁的生活一点都不相称。伊以从他手里接过花时问他怎么突然送花给她,他只是说在路上看到觉得不错就买下了。伊以把花带回寝室后找了花瓶插上,一天换两次水,还会时不时给它们晒晒阳光,所以四五天过去了,花儿还是养得很好。
“因为那些小家伙还想再活得久长一些嘛。”伊以这样回答程澄。
“噢,天啦,”程澄表情夸张地捂着胸口,“连上帝都对你们的爱情开恩!”
伊以追着程澄打,两个人在路上笑笑闹闹,结果到机房的时候迟到了三分钟,值班的老师斜了她们一眼,伊以和程澄抱歉地笑着,找了位置坐下。
机房学生的电脑都是和老师的电脑连在一起的,伊以看见自己那一台电脑上有一个老师发过来的文件,应该是今天的教学内容,这样想着的伊以,移动鼠标打开了文件。
是一组照片,还是精修图,天台,小巷,城郊公路,每一张照片上,都有一具倒在地上的尸体,拍摄者的角度很巧妙,呈现出的效果好像地上死不瞑目浑身是血的人正在死瞪着伊以,看久了就觉得那些尸体会坐起来朝自己扑过来。伊以放在鼠标上的手哆嗦了一下,继续下滑,最后一张,除了拍得如同风景宣传照的场景和场景里浑身血污的尸体,还有一个背对着镜头的人影。瘦高的身材,穿着黑色长风衣,垂下的右手里有一把□□□□。
瑾昱?
就在伊以不敢确定的时刻,文件忽然消失不见了,被人从控制端瞬间删除,伊以站起来看了看讲台,值班老师不在,讲台上的电脑是关着的。她问程澄,“刚你有收到什么文件么?”
“有啊。”程澄说,“就这个。”她的屏幕上是一份word作业,各种改字号换行距的要求。
伊以坐回自己的电脑前,发现屏幕上也变成了和程澄一样的word作业,改小四字号,换15倍行距,插入图片要求环绕型。伊以缓慢地扫视了一圈机房,同学们都对着屏幕写着作业。伊以放在鼠标上的手微微蜷起来。
恶作剧么?某个技术宅和我开的玩笑?难道是新发明的告白方式?借此吸引注意力?这些照片是实拍还是从网上随便拼来的剧照,最后一张那个人和瑾昱真的好像。
不会又是吴辜那个神经病搞出来的幺蛾子吧?
晚上伊以和林瑾昱通电话的时候,对于白天的灵异事件一直耿耿于怀,但是又怕说多了害得林瑾昱瞎担心。
她听着电话里林瑾昱令人安心的声音,看着书桌上的白玫瑰,心想,还是不要小题大做了吧。
“花儿还很精神呢。”她对电话那端的人说。
周六那天是阴天,下午伊以和林瑾昱待在小院子里。他们都不怎么喜欢出去玩,在一起的时间就捧着杯子静静地坐着打发一下午。林瑾昱在床上睡午觉,伊以在写英语试卷,马上就期中考了,成绩会计入学期成绩,占百分之三十,伊以不想考得太难看。做完一张试卷后又拿出作文纸打算写老师布置下来的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的作品读后感,说实话光是记这位结构现实主义大师的名字就花了伊以好大功夫。她把作文纸铺在桌上,伸了个懒腰,打算歇一会儿再写。她倒了杯水,捧着水杯走到床边去看林瑾昱,床上的男孩侧躺着,被子夹在腋下。是伊以不忍心看他神色疲惫才推推他的肩膀说你去睡会儿吧。伊以在床前蹲下,下巴抵在床上近距离看着他的脸,嘴里包着一口未咽下的水,她伸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睫毛,其实也不必要每周都来的,飞来飞去一定很辛苦吧。本来平时就已经够忙了。
不愿意惊扰他,伊以起身走到阳台上,吹着风慢慢地喝着水,一杯水喝完后回屋,林瑾昱已经起来了,坐在伊以刚才写作业的位置上。他没穿外套,只穿了睡觉时的一件t恤。伊以走过来,倒了半杯水递给他,他接过,小口地喝着。伊以站在他旁边,笑着说,“起来,我要写作业了。”林瑾昱像没听见似的,仍旧坐着不动,伊以拿过作文纸和笔打算坐到对面,才走了两步就被林瑾昱拦腰一把抱回,坐到了他腿上。林瑾昱喝完水,把空了的杯子放到桌上,另一只手也扣住了伊以的腰,他把头埋在她发间,声音闷闷的不是很清楚,“就坐这儿写。”
伊以回头,鼻尖碰到了他的下巴,她小声说,“这是对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的亵渎。”她的眼神在他脸上跳来跳去,“为了不亵渎大师,我决定——”她的手盖在他手上,林瑾昱以为她是要掰开他的手,结果伊以冲他狡黠一笑,满眼灵动地说,“我决定不写了。”她把手里的作文纸和笔扔在了桌上,两只手捂着他的手笑着看他。
林瑾昱被她逗笑了。
伊以朝后躺在他的颈窝里,眼睛看着天花板,轻声叫他,“瑾昱”
“嗯。”
“上次我经过一家报刊亭,随便翻了一本杂志,看到有一个作者写了一句话,他说,‘真希望一场海啸,一颗导弹,或者是一次地震,把我们定格在这一刻。’但是我不想和你一起死,我希望我们一起活着,活着的时候我可以这样躺在你身上,死了我就感受不到你了,那样很吃亏。”
林瑾昱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讲这样的话,或许学文学的人思维容易跳跃?
“我觉得我自己活到七十岁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是你,你总是让我担心。”
“你觉得我会短命?”林瑾昱有些好笑地问。
伊以没有笑,她的目光从天花板上收回来,侧了侧头目光落在他脸上,说,“因为你睡得很晚,三餐也不按时,明明那么困不是我说自己也不知道去躺一会儿,如果真的那么忙你可以不来的,因为你说过如果来看我的话,就会把两天的工作一天完成,那样肯定会很累。你总是做一些会伤害身体的事,就比如现在,”伊以摸着林瑾昱的胳膊,“明明这么凉,就应该去把外套穿上。”
林瑾昱很听话地放开伊以,起身去拿外套,套上夹克衫后伊以走过来低下头帮他拉拉链,他看着这个女孩从耳朵后面掉出来的一缕头发很想帮她拢回去。
在此一瞬,他伸出的手还没碰到伊以的头发,听觉里就有一种充满攻击性的尖啸声扩大开来,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玻璃窗被洞穿发出痛呼,林瑾昱在刹那间做出反应,转身把伊以抱进了怀里,一枚子弹穿进了他的肩头,灼热的痛感让他闷哼了一声。伊以被子弹的呼啸声吓得尖叫,仰起脸看着他。林瑾昱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摸了空才意识到因为要见伊以他根本没带那把□□。接二连三的子弹从窗户外射进来,家具被打得四分五裂,玻璃渣飞溅,木头屑像烟花一样炸开,林瑾昱带着伊以快速躲到房间的隐蔽处,贴着墙蹲下,现在他们在屋内的死角,从外面很难命中,枪声停了下来,细长的红色激光光束布满房间,扫来扫去。
林瑾昱知道现在没时间给伊以解释了,好在伊以也没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压制住所有的恐惧,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很配合地跟着他,蹲下来后看着他眼睛里快要流下泪来,“你在流血。”
“伊伊,”林瑾昱扶住她的肩,压低声音说,“我没事,不要怕。”他看了看房间里密集的激光光束,说,“对方在对面的建筑里,看枪法他们都是新手,现在我们要下楼。”他脱下那件带血的外套,攥在左手里,沿着墙壁缓缓地站起来,伸手把伊以也拉起来,他握紧她的手,“跟紧我。”林瑾昱把外套朝房间中央扔出去,对方集中火力攻击,他把握住神经紧绷的新手们上当的这一秒时间,拉着伊以打开门飞快地跑下楼,对方的子弹跟上来在他们身后洞穿了木门。他们下楼到后院,这里没有埋伏,但是从对面建筑赶到这里要不了三十秒,院门外响起急剧的刹车声,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停下,岛本家的双胞胎兄弟比敌人提前赶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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