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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因踏出卫生间的门时就觉得有些事情被自己忘记了,一边擦头发一边里里外外地走了好几个回合,才想起来衬衫口袋里还有东西没拿。脏衣篓已经空了。管家拿走衣服时会把上面的装饰及口袋里的物品放在置物柜上,沈无因看见了半包纸巾、蓝牙耳机与几枚金色别针。他小跑下楼梯,找到正在客厅打扫的管家。“请问今天的衣服送到哪间洗衣房去了?”他比划着说,“我有张纸还在衬衫口袋里,很小一张,应该是收拾的时候被漏掉了。”管家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后朝秦已经做出了回答:“衣服已经扔了。”沈无因回头看他,没出声。男人原本是抱着手臂半靠在墙上的,似乎是不太满意他的反应,走上前接手了他搭在头顶的毛巾,包住发尾细细地擦拭:“你穿那套不好看。”沈无因以前没觉得朝秦高到需要他仰视的地步。“是吗?”难以忽略的摩挲声中,他的话在自己听来,像是从某个老旧收音机里传出,格外失真,“我觉得还好吧。”想了想又小声地补充一句:“我穿什么都好看。”“对,”朝秦笑了,“你最好看。”沈无因又想起顾铮的话。朝秦很少夸他,仅有的几次也都是说他乖巧与漂亮。这已经是对一个情人最高的赞誉,沈无因知道自己不该要求更多,他曾经也真的不在乎这些,甚至希望朝秦可以给得少一些,好让他能认真研习知足这一门人生课程。而他觉得自己接下来的问题也不算很过分。“在你眼里,我算是一个好……人吗?”再给他一张脸也说不出“孩子”两个字。可换了个词更显得古怪,有种道德标兵评选既视感。朝秦没有直接回答。“那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沈无因心里一时间闪过许多念头。好人与坏人的判断标准太多了,他甚至想不通究竟是应该用理性还是感性去思考这件事。人可以用简单的好坏二字来描述吗?又不是小孩子了。沈无因觉得朝秦就是故意不想回答才会反问同样的问题。“嗯?”可事实似乎不是这样,因为他坚持要沈无因说出一个答案来,“对你来说,我是个好人吗?”“是。”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其实刚才也没有犹豫,朝秦不会被怀疑,即使世界变得模糊不清。“乖。”他又那样说了,像哄一只听话的猫般地赐予亲吻,吻一下说一句,“乖孩子。”“那我呢?”他抛弃原则追问着:“那我呢?”沈无因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来,也沾湿了朝秦的面颊。他想不通连顾铮都愿意给的东西为什么他要吝啬,“好”这个字甚至不代表喜欢。“为什么?”他茫然地问道,“为什么?”沈无因的极限就到这里了,要他问你能不能爱我,还不如杀了他。朝秦就是想杀了他。“把话说清楚,沈无因。”哦,对了,他甚至一直叫他全名。沈无因没有权力发脾气,没有资格质问,没有理由要求。他背叛了自己的人生信条,爱上一个人。很矫情吗,可谈恋爱不就是这么矫情的事,何况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平等可言。不过大家不要看他现在渣就忘记他的好,攻会哭的(最近萌哭包攻,默默写上日程)。沈无因哭到眼睛都睁不开,朝秦把他抱到沙发上坐着,抚摸他的脊背,小口小口地给他喂温水。即使朝秦在他眼里还是一团看不清的雾气,沈无因也并不需要依靠这个来辨别。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知道,朝秦和世上所有人都不同。他很好闻,是盛开后永不凋败的樱花,沈无因喜欢捏他锁骨上薄薄的一层皮肉——其实更想咬但是他不敢——然后靠在他肩上嗅他脖颈,一面唾弃自己变态一面想尝他血液的味道,他从朝秦的气息里寻找生活的意义与归宿,像劳作整日的诗人在回家路上抬头望见南山。他也不吵闹。呼吸声,说话声,衣料摩挲声,脚步声,都不惹人厌。过去十八年沈无因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希望世上人类全体失声,现在一有空闲就会忍不住开始思考怎么能让朝秦和自己多说几句话。这对沈无因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他的世界翻天覆地,可如果他喜欢的那个人不在意,就毫无用处。更何况他还有自己的坚持——是啊,像他这样的人活着也有自己所坚守的理念。沈无因不想改变,无论平日里怎样频繁地用那些不那么积极的词汇形容自己,沈无因都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着他现在的生活并且从不认为那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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